“陈三妮,我们可是你堂哥,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疯呢。”
“我发疯?我看你们是敢做不敢当,我告诉你们,我全都知道了,你们要是没那心思会让时小花带着赔钱货去你家大吃大喝,陈芝会送她一篮子鸡蛋,你们会帮她干活?我呸,打着什么主意你们自个清楚。”
彼时,陈三妮闹事的动静引来了陈大伯和陈支书,陈大伯听到陈三妮的话,脸色很是不好,他上去拉住陈三妮。
“三妮,你真误会了,我可是你大伯,怎么可能会对时小花有那种想法,你也不想想我家怎么可能会要一个不能生的女人。”
这话一出,自觉背刺的陈三妮愣了愣,脑子开始降温了,对啊,时小花又不能生了,她大伯要个不下蛋的鸡有什么用。
只可惜,时筝的狂暴剂生效了,陈建国本身被时筝刺激的就特别烦躁,现在又被陈三妮劈头盖脸一顿骂,心中无名火烧的越来越旺。
就在陈三妮愣神的片刻,越想越气的陈建国啪的一巴掌就朝着陈三妮脸上甩了过去。
“爹,你和她解释个什么劲,自己没脑子听个风就是雨,还敢对我们大吼大叫,我看就是挨的轻,打一顿就老实了。”
这下不止被打的陈三妮愣住了,陈大伯也是目瞪口呆,知道自己的小儿子虎,可是今天怎么那么虎,当着支书的面都敢打人。
一时之间,周围静悄悄地,直到陈三妮捂着脸尖叫,伸出尖锐的指甲朝着陈宝国陈建国的脸上抓去。
“啊!陈建国我和你拼了!我看你们就是心虚,不然你们凭啥不解释为什么会给时小花那个贱人送鸡蛋,帮她干活,谁不知道你们是懒蛋,没有好处怎么可能上赶着干活。”
陈三妮尖锐的嗓音让时筝捂住了耳朵,这比河东狮吼还河东狮吼,其他村民一方面捂住耳朵,另一方面也是在想陈三妮说的对啊。
陈老大的说法压根站不住脚,要是没啥心思,他们怎么会……
村民的眼神再次变了,连村支书都看向陈大伯了,意思很明白,继续解释吧。
被那么多村民怀疑自己家对时小花有企图,陈大伯感觉自己就像是喂了馊水,浑身不舒服。
可偏偏他解释不了送鸡蛋和两个儿子帮时小花干活的真正原因,在心里暗恨自己为什么要给时小花分配猪圈的活,要是不分,指不定就没这事了……
“你妈!陈三妮!你个疯子!”
陈大伯被大儿子的怒吼声打断了思绪,等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大儿子的脸全是指甲抓痕。
本来陈宝国长得就不好看,这下子更难看了,心疼的陈大伯恨不得也给陈三妮来两下子。
结果不等他有所行动,陈宝国压抑的怒火在此刻彻底爆发,和陈建国两个人对着陈三妮就是左右开弓,期间还夹杂着骂骂咧咧。
“解释,和你解释的毛线,你陈三妮算个什么东西,仗着嫁到了县里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告诉你,别说我对时小花没兴趣,就是有兴趣,你哥死了,亲也断了,我想干啥就干啥,你能管的着?”
药效上来,陈宝国和陈建国两人越打越兴奋,越打越上头,打的陈三妮哇哇叫,要不是几个村民上前阻拦,指不定打红了眼会出事。
陈三妮哭喊着要让陈支书做主,要把两人送监狱,陈大伯也在一旁拉着儿子闹,说是陈三妮先动的手,乱糟糟的闹成一团。
气的陈支书早已捂住了胸口,感觉自己要喘不上气来,他这是造了啥孽,怎么和老陈家粘上的事全是要上派出所的大事……
不过到最后,由于两家是血缘至亲,经过村支书的调解,再加上双方都心虚,以陈大伯赔了十块钱给陈三妮作为处理结果,算是闹剧结束。
本来中途陈三妮还要求时筝出面,要让时筝给她一个解释,但村支书经过早上的事情还有时筝送的鸡蛋,村支书直接呵斥了回去。
“咋,你和你大伯打架的事关人家时小花什么事,我把话和你说明白,你家和时小花已经没了关系,就算你大伯家真想有点啥,他们男婚女嫁也与你不相干,你自己好自为之,一天天的就你家事多。”
陈三妮不服,她极其气不过,就是嚷嚷着要去找时筝,不等村支书让人拦住,时筝自己磕着瓜子遛弯出来了。
“支书,这脸肿的跟猪头的人是谁啊,她找我有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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