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珉指着军风一目了然的云津军,冷笑道:“并非有意?我看你就是知法犯法,皇室年年送粮边陲,就养出你们这帮边陲烂泥,只会披着盔甲挂闲职,关键时候屁用没有!”
白弈被骂的心底暗自叫苦,他本来就不是云津军正规将领,充其数也就是个参将,算不得将军,云津军统领将军乃是辛宁,今日辛宁将军不在,他才敢让手下士兵放松,这才导致了摄政王军情来报时一阵兵荒马乱措手不及。
司珉又是一脚踹上去,道:“那贺兰王能三番五次的攻进城里,你们这帮边陲烂泥吃着军饷也是浪费,还不如死了干净!”
白弈也不敢躲,正正的受了这么一脚,胸口一阵血气翻腾,强忍下去:“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
司珉看着他这副毫无军人之风的样子,心里火气直冲,待看到白弈手底下那帮握着兵器瑟瑟发抖的士兵,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想要压下火气都难。
“带我去见你们将军!”司珉肃声道。
白弈一听,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做出一幅恭敬的样子:“王爷这边请,这边请!”
司珉冷哼一声,脚步生风的从白弈旁边擦肩而过。
待司珉走过去,白弈还挂着恭敬笑意的脸立马垮了下来,恨意分明的瞅了一眼司珉离去的背影。
裴玄陵和龙湛紧跟在后,对白弈这不加遮掩的神情,他微微皱眉,并不言语。
不知是不是裴玄陵的错觉,他总觉得白弈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死气,在他露出不快时才会散发出来。
云津军驻地在城墙下,此时正值夜晚,帐中灯火通明,驻军地四周重兵把守。
军帐中,司珉坐在首位上,左手边坐着云津军统领辛宁,两侧的位置各坐着各军参将。
辛宁此人,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温和,一身宝蓝色收袖武袍更加的衬托出他的身材的挺拔,应该是多年习武的原因虽然身子看起来单薄,却又。
未曾想这般长相偏向柔和的男子,竟会是云津军的统领将军。
司珉道:“战况如何?”
辛宁道:“葛禄这一个月来发起过大大小小二十多场战斗,皆被我们挡在云津城外,唯有三天前攻进过云津城,援军来的及时,把他们赶了出去,现葛禄大军驻扎在云津河以北,现属于压境状态。”
司珉道:“三天前守城的参将是谁?”
辛宁道:“是白弈。”
那日他往东前往云启城,守城一事就交给了白弈,未曾想白弈是个不靠谱的货色,直接就让葛禄大军攻入城中,若非云启援军来的及时,恐怕整个云津城已是满街横尸,血流成河!
闻言,司珉眉间皱起川字,脸色瞬冷,道:“哼!身为守城参将,却让敌军攻入城中,置百姓于水火,这分明就是玩忽职守!”
他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此时整个人冷着脸,俊美的中不怒自威,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在场所有人都闷声不响。
随即他扫了一眼四周,并未看到白弈的身影,转头问道:“白弈呢?他人去哪儿了?”
“回禀将军,白参将说是身上旧伤复发,先回帐中休息了。”
司珉脸色更黑,“嘭!”一掌拍在桌子上,道:“谈论要事,国家大事为重,身为参将,他三两句就推脱,这种人如何上得了战场!?”
下手边一参将出声道:“王爷,白参将前几日在将军交战中受伤,今日又因王爷踹……训诫,旧伤复发无可厚非。”
司珉锐利的眼神看向出声的参将,肃声道:“你的意思是,本王是那个害他重伤的罪魁祸首!?”
那参将浑身一震,额头上冷汗直冒,惧声道:“不不不是!末将并非此意!”
司珉手指慢慢的敲着桌子,发出哒哒声,一下一下的仿佛敲在了帐中所有人的心上,个个都白着脸,不敢一言,道:“他白弈守城不当,让敌军攻入城中,按律当斩,为保百姓身负伤口是他责任,他竟拿来推脱议事!此人如何能领军打仗!”
这样散漫不整的军队,如何重振军风!?又如何能上战场和来势汹汹的敌军对战!?
此言一出,帐中陷入寂静,不少的参将都沉默的低着头,不敢上前在向司珉说一句话。
主要是司珉那战神的名声摆在这里,是在场所有武将都不能否认的,加之他是元启唯一的一字并肩王,地位就摆在眼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才会上去触霉头!
辛宁倒是不受他凌厉骇人的杀气影响,面不改色的道:“王爷稍安勿躁,白弈防守不当之事,末将会妥善处理。”
这件事不妥善处理,恐怕司珉的火气难以消下去。
再者白弈游手好闲,身上全无军人之风,说白了就是个兵痞子,要不是前统领将军提携,又怎会坐上这个参将的位子。
自从白弈带兵这几年,他手底下的士兵个个生性散漫,本事没长几分,游手好闲的本事可是可得白弈的真传,战场上刀剑无眼,要是上了战场就是一个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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