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珉喝了不少的酒,此时也不见得有多醉的厉害,倒是比大殿上那些喝得面色发红,脚步虚浮的官员大臣要好得多。
也是,说到底他是上战场的人,军中的酒可要比这宫宴上的要烈得多,说是烈酒封喉不是假话,酒量不行的一口下去,恐怕就倒地不起了。
能喝三四坛烧刀子后,还能上战场大败敌军,且战无败绩的人,一两杯清酒下肚岂能奈何得了他。
闻言,司珉侧首低声道:“希望你们是成功了,不然闹出什么幺蛾子,本王可没心情收拾烂摊子。”
裴玄陵白了他一眼,道:“王爷,您老人家又不降妖除魔,妖魔鬼怪弄出来的烂摊子也轮不着你来收拾,你担心个什么劲儿?”
司珉冷哼一声,道:“也对,我担心个什么劲儿?这活是你们白鹿司接,办砸了也怪不到我头上,所以我担心个什么劲儿?”
“你!”,裴玄陵差点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奈何此刻他们的身份是司珉的侍卫,如果大声冲主子大吼大叫,未免不成体统。
裴玄陵只觉得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实在是难受得紧,奈何司珉就是那种嘴贱的人,不把你气的三尸神蹦极,他心里就不快乐。
他想怼几句,但今日场合不对,他就算再怎么气,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暗自生闷气。
司珉转过头,嘴角带笑的喝了口酒,喃喃道:“小样儿,还想跟本王斗,也不看看毛长齐了没。”
其实裴玄陵也是比龙椅上的司洵大了一岁而已,可能是司珉教导司洵时间长了,亦或是他的资历无人可匹敌的缘故,出于老父亲的认知,两人在司珉眼里,不过是毛没长齐的小子。
宫宴结束,三人跟着司珉出了宫,便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刚一进大堂的门,就看见魏子青和楼千疲惫的坐在位子上,楼千双手将纸铺平压在桌子上,魏子青手里正捏着毛笔,小心翼翼的落下了一笔。
两人都是聚精会神的盯着毛笔的落下,连呼吸都减弱了,似乎怕出一口气,就会妨碍毛笔落下的方位。
楼千轻声道:“这回能成吗?”
魏子青握着毛笔,手有些发抖的往下落,道:“只要小心谨慎,这回一!定!能!成!”
一笔落下后,两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瘫坐在位子上,异口同声的感叹道:“终!于!成!了!”
裴玄陵一步跨进大门,喊道:“司君,我们回来了!”
楼千无力的指了指椅子,示意他们几个坐下说话,道:“辛苦了,先坐下歇会儿,顺便我们俩也歇会儿。”
龙湛道:“司君,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看你们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上刀山下火海了呢!”
魏子青指了指桌上,道:“在画炼魔禁术的破解术法。”
三人凑过去围拢那张桌子,盯着桌上的纸看。
只见白色的纸张上,用朱砂和墨汁画了一个弯弯绕绕、密密麻麻的咒术符纹。
而在他们脚边,还堆了不少画有墨痕,且被揉皱的纸张——看来画废了不止一张纸,才得到这么一张完整的。
看着这张纸,裴玄陵突然间想起了之前一直没问的一个问题,他转头去看魏子青,问道:“对了子青,有一件事情我之前就想问了,你到底是何身份?为什么寒渊前辈会那样评价你?你之前认识寒渊?”
魏子青愣了愣,组织了一下言辞,他才缓慢开口道:“我不认识寒渊前辈,之前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至于我是什么来历,这事你们以后可能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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