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人并排躺在同一张床上。
关灯后黑暗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床中间没有放任何东西做格挡各睡各的依旧宽敞,都很默契的没有越界行为,加上两人呼吸浅显如果不仔细分辨甚至难以发觉身边其实还躺着另一个人。
说白了,两个擦不出火花的人,硬是塞在一张床上也是无济于事。
谢家安就是这么想的,好在赵定不打呼噜身上也没有汗臭味,就当是住酒店跟别人拼床了,所以睡着前半分尴尬都没有,还不如今晚站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时觉得窘迫。
一夜安枕无梦,第二天醒来睁开眼的时候甚至觉得睡眠质量不错,神清气爽。
谢家安伸了个懒腰,伸到一般突然觉得不对,枕头的高度和硬度变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醒了就起来。”
近在咫尺的声音吓了谢家安一跳,他连忙坐起身,回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床中间,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赵定肩头的一片红印就是刚刚自己枕出来的。
“嗯……我睡觉一向老实不乱动,睡姿良好。”谢家安干巴巴的解释了一句。
赵定也坐起身,颇有些嘲讽的轻笑一声,翻开自己睡袍被压出褶皱的衣领处,赫然是一块白色偏透明的不明物体,而且已经干涸凝固了。
谢家安见状直接撇开关系:“不小心睡到你身上是我的错,但你不能把自己流的口水都说是我的吧?赵总,做人得讲良心。”
赵定掀开被子站起身,三下五除二的脱掉睡袍。
“你最好是有。”
有什么,有良心吗?
这良心不要了也不能承认睡袍上的哈喇子是自己流的啊。
谢家安无语的看着赵定十秒钟迅速穿好衣服,又是一丝露肉的机会都不给。
行,你也最好忍得住。
两人前后脚的走出门,踏出门外后又是另一番神情了,尤其是在餐厅见到赵母等他们吃早饭,两人表现的丝毫不像早起后经过了一场不愉快的谈话。
三个人原本安安静静的吃着早饭,赵母忽然转头吩咐道:“你快点吃,吃好去把安安的东西先拿到车上,这些琐碎的事情以后要主动,不要总是让我提醒你。”
听完这段话谢家安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毕竟赵母这么言辞严厉,说得好像是什么公司大事一样,谢家安刚想拒绝说不用这么麻烦,旁边的赵定已经撂下筷子站起身。
赵总十分的配合,毫无怨言地去帮谢家安拿电脑包,与早上的臭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
咱就是说,什么时候他说话也能跟圣旨一样让赵定言听计从?
谢家安也不奢望这些了,他能说两句好听的都行。
吃完早饭,在赵母的呵护中两人坐上同一辆车前往公司。
当然,进了鸿园就分道扬镳了,一个去了湖心办公室,一个去了安定科技办公楼,然后一整天都见不上一面。
不是谢家安不想跟他见,是安定科技最近研发终于有了些苗头,如果不是年底赵母来了,谢家安甚至想住在研究室,这一点研究精神他还是挺像谢家人的。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沈慧兰打来了电话。
“除夕去哪过?我爸我让喊你来我家,你拖家带口也行,反正我们沈家不差赵定一双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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