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是伊达枫在孤儿院时的名字。
「对于爱情憧憬或者是将来结婚生子的规划呢?」我试图挖掘她的真实欲望及梦想。
「春菜姊,我…我至今都没有谈过恋爱,真的可笑又可悲,有很丰富的性经验却毫无恋爱体验。曾经想谈场恋爱,也对爱情抱有渴望,然而一旦想到男朋友吻的脸是小奈,想的也是小奈身影,我就不自觉停步而转身离去。」
一股悵然若失的愁绪繚绕在房内,久久无法散去。
「那么你在做爱的时候呢?可曾想过自己到底是谁?」
我忽然发觉自己提了个蠢问题,我在达到高潮时,经常会忘了自己是谁或身处何方?
她沉默几秒后说:「那种状况似乎有点不太一样。每一次被插入都是有特殊目的,与其说是性爱过程,根本就只是单纯的抽插动作与喊叫,没有任何爱情成分。让对方尽情享受这副身体,然后把那里用力插入我的下体不停爽快抽送,直到对方心满意足愿意拔出来为止。我的高潮反应只是让他们获得成就感的工具,没有人在乎我是否真的快乐舒服。」
她的用词大胆又直接,那种粗暴感使我感到深深的悲哀。
理应是双方都很享受又美妙的性爱,却变得如此骯脏不堪。她的灵魂没有随同获得高潮与慰藉,孤独灵魂在做爱过程中被她自己和对方给完全抽离。假如她曾好好谈过恋爱,体会过真正的性爱,或许一切都将截然不同─伊达枫需要一位能够呵护她的骑士。
「可是男人阴茎插入的确实是属于你的身体吧?感受到强力温热抽送感也是你的本体,看着乳白色精液从下体缓慢流出也是你的双眼,不是吗?」我顺着她的大胆措辞,用极为直接的方式持续挖掘她的真实。
「唔…可是我依旧无法分辨真正的伊达枫现在到底是否存在?对方究竟是喜欢伊达里奈的脸孔身体而进入我,还是被我所吸引才渴望发生关係?」
有不少人藉由性爱来掌握与确认身体自主权,进一步获得难以形容的自我认同,寻得尊严和信心,但是拥有双重身分的伊达里奈却因此而失去自我分辨的能力。
「你可以决定是否让男人进入你的体内。不论出于何种目的,是否和对方发生关係,依然是你自身所做出的决定。此外,没有你持续努力不懈,发出引人注目的光芒,那些色胚要如何发现伊达里奈所散发的风采及魅力呢?」
她沉默不语,伸手摸着瀏海下的疤痕,接着朝天花板深深吐出一口气,伊达里奈的躯壳彷彿衝出一道正在哭泣的灵魂,随即又立刻被拉回无法逃脱的囹圄。
「欸…你们怎么一直讲到阴茎?在讨论阳具崇拜与权力宰制吗?」昏睡中的直美迷迷糊糊地说道。
「我们只是单纯讨论性爱而已。」我隔着伊达里奈随口敷衍直美。
「拜託,千万不要再说了,万一害我做春梦怎么办?我可不想弄湿床单。」
「你这天才骚货到底多久没做了?」
侧睡的直美伸出左手比出3的手势,让三年没有性生活的我突然很想起身骂她:「竟然才三个月没做就唉唉叫!」
「是三个星期!」
她的回答让我更加怒火高张。
「不论如何,一定要用自己身体去感受,一堆人说什么要用爱呀、用心体会啊…都是骗人没做过爱喔?身体没有真切感受,有一百颗真心都没用,根本体会不到快感与高潮。做爱就是要让双方都很舒爽,这样就会有真实感。拜託不要再说了,快点睡觉吧!」直美在半梦半醒间说完独特见解后便再度进入梦乡。
「直美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身旁的伊达里奈小声地回应,看来她的情绪确实稳定许多。方才不只是尝试碰触她的内心禁忌,更是和我自己的对话。
梦想不论是大或小,一个希望或是集结许多人的期待,都是存在于内心之中的真实,在这个充斥虚偽的社会中,只要是怀抱良善梦想的真实感都弥足珍贵,直美那时在节目上的说法很能打动人心─其实躲在伊达里奈躯壳下的伊达枫还拥有自己的梦想。
我压低音量开口询问:「你能拿出足够勇气站在舞台上吗?我说的是『你』,用伊达枫的灵魂。」
「我会为了大家和自己而努力。春菜姊,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她转身对我说了悄悄话。
窗外月亮已消失在高大建筑物缝隙之间。
月亮本身无法自己发光,但是怀有梦想并努力不懈的人一定可以,哪怕只有一瞬间的火花。
我给她一个轻轻拥抱后,旋即起身拨了一通让bwithyou能在绝望中发出火光的电话。
奥川佳织生长的兵库县在大阪邻近地区,高中毕业后,怀抱梦想的她独自到东京谋求发展,寻找更宽广的舞台。高中毕业前夕,她在京都拍摄区域性广告时,认识了现在交往的男友,他就读于京都大学四年级。两人当时一见钟情,进展一日千里,很快便正式交往。由于男方家中事业正在大阪急速发展中,双亲也希望自己能干的儿子协助事业并在将来继承家业,所以从京大毕业后便一直留在大阪。
大阪到东京搭乘新干线只要2小时30分鐘,搭飞机的话仅需1个小时,但是男方始终不曾亲自到东京找心爱的佳织;只有跟着京大学生到东京和『sealds』(シールズ)一起抗议《新安保法》相关修正草案时来过一次,反倒是佳织经常独自匆忙往返两地之间,排解心中寂寞与满满的爱意。
时间对于工作量越来越多的佳织而言非常珍贵,加上自己持续进修,于是开始抽不出每週前往大阪的时间。
「我虽然在兵库县长大,也时常前往大阪市区工作,对于大阪很多观光或玩乐景点其实不熟悉,起初他会牵着我到处间逛参观与解说,在离开之前到饭店温存,那时感觉非常幸福。随着可用时间越来越少,我往返大阪的频率也降低许多,他却不曾来过东京找我。」佳织语气十分落寞,她朝凉亭内裸着上半身的女孩点头致意后拉着我继续往前走。
佳织沿着公园小径迈出步伐,开始轻声哼唱一首雷鬼曲风掺揉rap;b但节奏稍快的歌曲:
“『赶上末班车了快12点时会抵达』
见到来新大阪站接我的你
总是穿着那件运动衫今天也是直接回家啊?
好久没看到万博公园的太阳之塔真想去看看
「也对齁…」这个回答是要去还是不去?
虽然看起来很开心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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