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再有下次,定不会如此轻易饶你。”
湿衣褪换干,傅染掐住姜桃的下巴,幽暗摩挲。
直到指节大力将白皙脖颈摩挲出一层簌簌粉色,这才狠狠一松,任她无知无觉地跌落埋缩回锦缎中。
他自己则重新返身去了浴房。
绵绵密密的触感顺着掌心爬了上来,惹得傅染头皮一阵酥麻,直磨磨蹭蹭了一个时辰后才出来,徒留一片狼藉。
虽说不上神清气爽,但也算是稍有纾解。
这番折磨,早晚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傅染枕上清爽手臂,放任脑内旖旎,发狠地眯起眸子。
……
花楼,笙箫悦耳,盈客如云。
其中最扎眼的是几个异域商人。几个大箱子放在楼中央,打开里面全是黄灿灿的金子。
众人被吸引的团团围上。
傅染趁此溜到了花楼的后园。
后园好像在修着一座花园,仆从来来往往的,颇为繁忙。
傅染瞧着这些新种上的花草,敲起栏杆。
橘色花瓣一簇簇,茎淡灰色,花萼裂片披针形,被着层层浅淡柔毛。
这是马利筋,凉国常见的花朵,被民间喻之为国花。
因此大托人并不喜欢,境内很少种植。
这里居然种植了这样大片大片的马利筋。
傅染正琢磨间,忽的看见一个熟悉的鹅黄身影。
他一下敛眉,走下楼来。
果然,在花园旁边指挥忙活的,不是姜桃是谁。
姜桃仿佛感受到了脑后那一道紧紧盯着自己的视线,回眸。
两人四目相对。
“阿染哥哥!”姜桃先是欣喜,提起小裙摆就要过来。
而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脚歪歪脑袋皱眉。
“郎君怎么来了花楼?”
前厅莺歌燕舞的声音传来,姜桃的声音夹杂其中,颇有些质问的意味。
花楼,寻欢作乐的地方。
傅染听她语气酸酸的,道:“我是来办事的。”
禾雀跟过来打量打量傅染,生怕在他身上寻出些脂粉痕迹。
“来这里的男人哪个不是办事的!”虽无痕迹,但禾雀还是替姜桃愤愤道。
“是正经事。”傅染俯身,对上姜桃闷兮兮的小脑袋,伸出手点住。
“什么正经事要来花楼办?”姜桃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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