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的事实在很可怕。”他无限同情地看着她,“如果不必为了这些芝麻小事而麻烦你就好了。不过,由于还有两三件事想确定一下,所以不得不一再问你。”
艾菲对夏洛克的体贴表示谢意,虚弱的微笑等待着。
“你再仔细想想,是否能想出为什么惊醒的原因呢?”夏洛克问。“昨晚你的房间有役有上锁?”
“我想没有,因为我大部分时间房门都不上锁。”
“那么,你也没听见开门或关门的声音吗?——任何地方的开门或关门的声音。”
“不!我没听到,整个房子静悄悄地没半点声音。”
“但你确知有人在房间里,是不是?这又是为什么呢?”夏洛克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地问。
“我,不知道——可是,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让我有那种感觉的。”
“就是这一点,请再好好想想看,”夏洛克弯下身更靠近满脸困惑的艾菲说:“例如微微的呼吸声,或有人在床边移动的感觉、或是香水味……”
艾菲痛苦的皱着眉头,好像努力在想那无法捉摸的恐怖原因似的。
“我想不出——”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的说:“——当时我心里只是充满了恐惧。”
这时候,突然传来短促又尖锐笑声,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回头。原来是嘉雅和托尼站在病房的门前,看来他们是来看望艾菲。笑声正是由嘉雅发出,她激动地满睑通红,开口说道:“你为什么不说那是一个让你感觉熟悉的人呢?”她语气很凶的质问艾菲,“你是不是非常想这么说,你连说谎的勇气也没有了吗?——你这只爱哭的小猫!”
艾菲屏息着不说一句话,麦切医生则以责备的眼神盯着嘉雅。
大家一时都因为惊讶而陷入安静。
“喂!嘉雅,你说话节制一点,好吗?”托尼首先打破了沉默。
嘉雅耸耸肩膀,走向窗口,让自己安静。夏洛克的注意力又回到床上的艾菲,他若无其事的问:
“我还有一件事想请问你,艾菲,”他的语气比刚才更温柔了,“你用手摸索着想去开电灯,那么,你是在那里被那个看不见的人碰到的吗?他是如何碰到你的呢?”
艾菲模模糊糊的摇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不过,好像是我去碰到他的手,也就是说,对方伸出的手与我的在那里同时碰到的。”
“那是一只大手或小手呢?例如感觉力气很大的样子或——”
这时,室内又再度沉默下来,艾菲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胆怯地看一眼嘉雅。嘉雅这时正看着窗外。
“我不知道——喔!我什么都不知道。”艾菲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抑制着很大痛苦似的喊出来。
“我没注意到,真的是突然发生——而且,当时我怕得不得了。”
“可是,你好好想想看。”夏洛克以低且慑人的声音逼问着她,“你应该会有某些感觉!那是男人或女人的手呢?”
这时,嘉雅快步的走到床边,她的面颊苍白,眼睛好像要燃烧一般,她注视了妹妹一会儿,不久,她毅然的回头看着夏洛克,用发抖的手指着躺在那里的艾菲,“凶手是她——就是这个抽泣着、爱哭的家伙。”
嘉雅这种明显的找碴似的言语,实在无法令人相信,所以,所有的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艾菲突然呻吟了一声,绝望似的攀着医生的手说:
“嘉雅,你怎可把这种事……”她喘着气说不下去了。
麦切医生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但在他尚未开口说话之前,嘉雅又滔滔不绝的继续说那些根本不合逻辑且令人目瞪口呆的话。
“对!就是这个女人干的,她像经常骗我们似的想骗你们——这女人憎很我们——自从我父亲把她带到家里来,她就开始恨我们,她恨我们所拥有的一切。我们的血管流着不同的血,关于这女人的身世,连上帝也不知道,她因为自己的身世与我们不同,所以就恨我们。我想,她会很高兴把我们所有的人都杀害。她先把阿普里尔杀了,那是因为阿普里尔管这个家,限制她很多自由。她也瞧不起我们,所以想把我们这些人都除掉。”
床上的艾菲乞求怜悯似的看着每个人。但她的眼神中没有怨恨,她似乎还在怀疑刚才听到的是不是真的,一副无法置信的样子。
“很有趣!”夏洛克懒洋洋地开口。所有的眼睛都转过来看着他。“你说令妹是凶手,你是认真的吗?”他语气平和地问
“是的!她恨我们家的所有人。”她毫不胆怯地回答。
“看起来。”夏洛克面带微笑说:“戴维森家的每一个人,好像都没有太多的爱心。”他的语气听来没有不怀好意的意思。“那么,你这样指责她,是不是有什么证据?”
“这女人想把我们都赶走,而由她享受一切的舒适、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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