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有那金玉轩,倒了之后,白玉楼也封楼了,神神秘秘的,京中好些人天天围在绿幕外看。”
金玉轩是二皇子的,金玉轩盛极之时,白玉楼从不敢与其争锋,就吃点金玉轩剩下的。
金玉轩倒了,白玉楼正好接盘啊,怎么歇业重修了,这是整哪出?
倒是萧玄彻,闻言觉得有点意思:“聪明人。”
阿符嘟囔道:“哪聪明了,得少赚多少银子和机会啊。”
萧玄彻捏着一枚葡萄砸了阿符脑瓜子,“满上京都觉得白玉楼傻,都想知道白玉楼咋想的,这不就是聪明?”
若继续开业,千年老二始终是千年老二。
若重新开业,那就不一定了。
他眸色渐深,“查查白玉楼东家。”
“是。”
“殿下,柳节度使快进京了。”阿符又道,“探子来报,柳家于明日进京,陛下特意让人在宫中设宴。”
萧玄彻哦了一声,上京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翌日
宣武门开,汗血宝马上柳节度使大人续着络腮胡,一脸严肃。
前来迎接的除了戚公公等,还有凌云淮、柳如意。
柳如意见到父亲,热泪盈眶,忙上前行礼。
柳节度使微微颔首,扫了一眼凌云淮,说实话,他女儿,低嫁了。
凌云淮尊敬的行礼,满目敬仰。
柳节度使越过他,先进宫觐见。
他戍守边疆多年,每五年进京一次,这次刚好又时隔五年。
边疆大吏天路路远,在那北地权势滔天,如同土皇帝一般,每五年进京一次,既是以表忠心,亦是维护朝中关系。
边疆大吏和朝廷的关系,一向微妙。
是以,宫中设宴,极为盛大。
薛祈年已经离京赶往边疆了,薛祁言这几日阴晴不定,自打知道凌云淮即将大婚,整个大理寺都因为大人脸色阴沉而人人自危。
薛府——书房
“二少爷,相爷到了。”小厮轻轻敲了敲门,打开。
薛祁言从书案后绕着迎过来,“父亲。”
薛相爷面色一向威严,哪怕是对着亲生儿子,也鲜少露出温和之色,他坐在太师椅上,淡淡道:“陛下特意为柳节度使在宫中设宴,三日后凌府大婚,定是风光,你切忌,不可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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