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叶也不恼,她可不想无才便是德!反正她家的两个男人为她感到自豪便成了!
晚上,一家人用过饭后,在房内各自忙活。小雷正坐在新书桌上尝试着用毛笔写字,筱叶则对灯穿针引线,只差一点便完成了花大雷的新夹袄。
花大雷亦不想无所事事,拿了些树根在瞎刻着些东西。
筱叶打了个结,咬掉线头,拿起夹袄便骄傲地让花大雷试试。花大雷穿上新棉袄,暖暖幸福地笑了。
筱叶上下打量了一番,懊恼地道:“第一次做男人的衣裳,明显看出手艺不大行。做你的外衫时俺会小心点,这针脚看着不够细密均匀。”
“这样就很好了。”花大雷只知憨憨地傻笑。
筱叶好笑地道:“这么容易便满足了?”
“娘子做的棉袄,好暖和,暖到心里了。”
“油嘴滑舌!”筱叶嗔怪道,心理却甜甜的。
见筱叶有在准备着给他做外衫,他责怪道:“不要光顾着做我的衣裳,你自个也该添几件新衣了。”
“好好好,做完你的就做我的。”筱叶头也没抬起来。
花大雷坐在床沿,低头看自己脚上的新鞋子,谅是一个大汉,眼里也浮起了泪花。
筱叶没注意到这些,突地想起一件事,忙凑近他耳边低声问道:“借小梅的二两银子忘记还了,要不要再跑一趟集市?”
花大雷亦与她咬耳朵,“早还了。”
“早还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没告诉我!”筱叶连珠带炮似的发问。
花大雷闷闷地回道:“在外头等了你许久,就趁机会去还了。后来匆忙出城,一时忘记了嘛。”
“那你后来怎么不告诉我!”筱叶两手叉腰一副母夜叉的模样。
花大雷一脸委屈,“你又没问我!”
筱叶扼腕,这个男人竟然也知道糊弄她了!恼的不行,她伸长手在他大腿上捏了一把。又不解气,扑上去咬他的耳垂。
花大雷不还手,只是好心地提醒,“孩子在看我们,快停手!”
“是停嘴吧?”筱叶怏怏地退下来,扭头一看,小雷那倒霉孩子果然正两眼亮晶晶地观看。
“快些洗洗睡下!”筱叶没好气地吼面前的两个男人。
怎么搞的,更年期提前到了?还是天干物燥,上火了?
半夜睡醒的筱叶仍是气恼,花大雷竟然有事瞒她!太过分了!呃,其实想想,自己瞒他的事好像更多吧?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她转身便要睡下,突地想起咬他耳垂的感觉,肉肉的、厚厚的。不知道好不好摸?
手臂不听使唤立即行动起来,横过小雷便探了过去。哇,果真好摸得不得了!
筱叶来了劲,已是睡意全无,专心致志地摸着他的耳朵,一只手摸还不解气,干脆探起身子两只手同时招呼上去。
“哇……”她突地惊呼一声,下一秒,身子就进了花大雷的被窝里。
“你干嘛!”筱叶吹胡子瞪眼睛,挣扎着就要爬出去。
花大雷不语,搂紧她,黑暗里安神更显晶亮,似猎豹般闪着危险的气息。
筱叶惊了一跳,一把推开他,嗔道:“你要干嘛!”
“谁叫你半夜摸男人的耳垂!”花大雷闷吼了声,低下头便在黑暗中搜索她的唇,亲吻、辗转、缠绵。
筱叶被吻得透不过起来,由反抗渐渐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泥。
“给我,好不好?”他取其利明显载着压抑。
“好。”她不想矫情,她不是清心寡欲的尼姑,也有七情六欲。说白了,她同样想要他。
他却愣住了,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不会是吓着他了吧?筱叶暗暗告诫自己要矜持些,别表现得太像个豪放女。
他回过神来,缓缓地凑上她的红唇,含住,轻轻吮吸着。她说过的,所以他要温柔些。
筱叶仍是有些罪恶感,感觉似乎在背叛雨健。NND,让这该死的罪恶感见鬼去吧!雨健那厮还不知在哪个温柔乡里销魂呢!他真的很温柔很温柔,她脑中一片空白,渐渐投入轰轰烈烈的运动中去~
N多时间过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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