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村长不敢置信捂住额,看到血气愤大叫。
陈村长没好气吼:“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全都住手!快去找大夫!”
两个村长的大嗓门总算让打架的年轻人停手。
张家村的人簇拥自家村长。
“村长,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快快快找大夫。”
“陈家村的,今天这事没完。你们给我等着。”
陈家村的人自然不可能认怂。
“等着就等着!你们来多少次打多少次!”
张家村村民护着自家村长离开。
这笔账以后可以慢慢算,村长万万不能有事。
陈村长追出去:“哎,你们小心着点。回去再磕着碰着别算到我们头上,喂!”
一群人走远,不知道听没听见。对手吃瘪,陈村长不自觉露出笑容。
他转身看见一众小辈,忙又板起脸:“你说说你们,怎么就不知道忍耐呢。看把张家村的人打的,我瞧见好几个走路一瘸一拐。尤其是你,徐戒酒。今天数你最冲动。”
徐戒酒低头认错:“村长教训的对。我今天太冲动了。我反省。”
“反省什么反省。明明是张家村的人长了张臭嘴,这种人就该打。”
“对。先骗婚,又上门骂人。这不把我们村当软柿子捏吗?必须给他点教训。”
“行了,一个个打得鼻青脸肿还有理了。都散了,收拾的收拾,擦药的擦药。”陈村长没好气道。
看着这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实在头疼。话没说两句就动手,真是……
年轻人们散了,受伤的回家擦药。
陈绛等人留下收拾善后。
拿扫帚扫地,陈彩小声问:“闹成这样,该不会最后真闹上衙门吧?”
“不至于。打架双方都有错。谁让他们本事不济,受伤重些。”陈绛半点没放在心上。
大不了两村不再往来,日子照样过。欺负到头上还不反击,那叫窝囊。
陈彩把垃圾扫成一堆:“没想到今天最先动手的是徐戒酒,平时看着脾气挺好一人。”
按着簸箕,陈绛一脸不赞同:“搞没搞错,最先动手的明明是我好吗。”
“这有什么好争的。”陈彩无语翻个白眼,装满簸箕拿去倒了。
活干完,陈绛第一时间撤。
吃席吃了一整天,说出去谁信。
她走到地基边,拿出设计图算一下需要多少水管。
下水道管、水管、电线……这些不方便找工人的活只能自己干。
陈绛正用系统购买下水道管。
哪知道擦好药的徐戒酒来了,他不好意思挠头:“每天来看成习惯了。”
上上下下审视,陈绛瞬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活太多她一个人干够呛,找个嘴紧的人帮忙很有必要。
陈绛一笑:“来都来了,帮我个忙呗。”
“什么忙?”徐戒酒满头问号。
但笑不语,陈绛招手转身去茅草屋。徐戒酒不明白,只能老老实实跟过去。
买好的下水道管自动放入茅草屋,陈绛推开门:“帮我把这些管子埋到地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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