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韩弘煊说,“立马走人。”
他毫不掩饰对于这种低级挑逗的怒意,将男生甩开以后,转身就上了楼,用书房的电话拨给酒店客房部,要求他们立刻撤换这位随意放人进门的管家。
经过这么一闹,这一晚注定是没法睡了。
韩弘煊换了一身便装,拿起车钥匙出门,沿着高架漫无目的开了很久的车,像个无家可归的傻逼,最后驶下匝道,在途经一个小区门口时放慢了车速。
这里是他当年买给苏翎的那套房子。
韩弘煊刷卡进入小区,搭乘电梯上楼,几个月没来,屋内的陈设一点没变,客厅里堆着他买的各式礼物,无一拆封。
韩弘煊没开灯,在漆黑的房间里坐了很久,后来去酒柜里找出一瓶烈度酒,给自己倒上,沉默地连喝了两杯。
酒的后劲很大,过了一阵子,他脚步不稳地从沙发里站起来,有点不死心地去查看每个房间,似乎想找出一点苏翎回来过的证据。
有一间客房堆放了很多奢侈品牌的箱包、手表一类的礼物,韩弘煊这次看清楚了,这些东西有一多半都挂着原厂的标识,五金挂件的保护膜都没撕下,苏翎几乎没用过。
他又去到衣帽间,苏翎当时突然受伤,后又仓促逃离,结果什么衣物都没带走。
韩弘煊面对着那些挂在柜子里的还有些眼熟的私服,呼吸为之一滞,从衣帽间里快步退出来,跟着去了主卧。
也许是清洁工人为了方便打扫,大床已经被白布罩起来。
他写过的那张支票连同信封,仍然放在原处。
韩弘煊在床边蹲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想看看苏翎还有什么私人物品留下。
开到最下面一格时,里头放置的东西让他瞬间定住了。
抽屉里有一根材质较软的皮带,不是常用搭配西裤的那种,皮带还保留着用过的环状,正好能放进一双手腕,此外还有一些小物件,他也曾经在苏翎身上用过。
长达近四年的同床共枕,韩弘煊当然清楚自己对苏翎做过些什么。
分开以后他刻意不去想那些片段,那时候也只当做是自己肆意为之的情_趣,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直到再看见这些东西,他突然有点绷不住了。
一种延迟抵达的痛感,缓慢地往他体内回溯,曾经他感知不到的苏翎的那些感受,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都扎进了他身体里。
韩弘煊将抽屉里的东西全数倒出来,用一件薄毯裹住,扔进了垃圾桶,然后起身返回客厅,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把剩下的半瓶酒也都喝了,借着醉意,阖衣在沙发上躺了一晚。
隔天醒来以后他感到自己头痛欲裂,嗓子完全哑了,想来是睡在沙发上受了凉。
快要没电的手机被扔在地上,韩弘煊捡起来查看时间。
亮起的屏幕还停留在他发送的最后一条消息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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