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一拳打的七窍生烟,嘴里涌出一股腥甜,牙齿都感觉松动了。
接着,我被扔在地上,几个人拳脚相加。
疼痛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从身体各个部位涌来。
“好啦,好啦,别打死他。明天还要靠他去找吃的呢。”这时,戴玉珩从厕所出来了,他系好皮带,慵懒地说。
没想到才建立起来的政权,竟然如此轻易地土崩瓦解。
跟着我的几个人自然都没好果子吃。
当晚,我、张檀言、段凯、谢莉婷、沈硕、杜隆和牛妮等七人如同囚犯一般,被丢弃在冰冷狭长的走廊里过夜。
还有几个人轮流看着。
浑身的疼痛让我坐立难安。
时不时点开系统查看,数字定格在5250上面。
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就已经死去了四个人。
之前我还觉得余量挺多的。
我看了一眼其余的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像是等待死刑的犯人。
段凯虽然鼻青脸肿的,不过都是皮外伤。
再说这小子抗揍,没啥大问题。
我最担心的是张檀言,虽然经过了简单的包扎,不过依旧有血不断地流出来。
更糟的是,他发烧了,浑身滚烫,迷迷糊糊的,有时会被疼醒。
唉,要怪只能怪我没用,喂饱了这帮白眼狼。
低估了戴玉珩和他同伙的手段。
如果再让我重生一次,我保证第一时间就捅死他。
“把桌子都撤了!”段凯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就算死了,也要让这帮杂种跟我一块儿陪葬。”
一旁的杜隆早已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止,带着哭腔喃喃自语:“我怕,我要回家。”
其实,他没怎么挨打,不过也受了不少罪。
“现在还没到时候,真到那一步,就一起同归于尽吧!”我半是宽慰半是劝诫道。
人性在这些被丧尸恐惧笼罩的学生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我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没想到只是他们的一个棋子罢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张檀言,再不救他,他就死了。
我决定,一旦人数少于五十个,我就不管了,找机会离开这里。
“他们这些人都疯了,根本不在乎我们的死活!”谢莉婷这时说。
她衣服的纽扣全被扯断,只能双手紧紧捂在胸前。
就在众人六神无主之际,牛妮提议道:“医务室,医务室应该有药物。他的伤口必须尽快处理,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咋处理?我们谁都不是医生啊。
就算是医生,张檀言这种情况估计也很棘手。
就在大家束手无策之际,牛妮突然开口说道:“我倒是知晓一个法子,或许可行。可以用烧红的铁板烫,当年我们家的牛脚断了,掉了下来,我爷爷就是这么干的,既可以止血也可以杀菌,虽然会烫坏所有的神经组织,但至少能保命。”
听罢,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我去,你这个女的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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