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遇自是想到了,二人连忙起身往书院而去。
刚收到消息过来的捕头手忙脚乱地安排人处理现场,又昏头昏脑的跟着魏君遇二人策马赶往书院。
出乎意料的,书院一片平静。
沈言和捕头先策马在书院周围观望了一圈,几个暗中蹲守的属下也并未传来消息,她心里头想着方才魏君遇告诉她的那些话,满腔疑惑。
“小将军。”前头传来声音,沈言抬头,忽而撞进一双幽深如墨的眸子里,呼吸滞了半瞬。
她走上前,低声道:“外面没发现什么。”
魏君遇笑了一声:“小将军真是……耿直,光天化日的,凶手难不成还站在那给你看见?还是说要敲锣打鼓地告诉你他准备下手?”
陈远死亡至今,书院里里外外都要被掀翻了都没发现丁点线索,说明凶手十分谨慎,哪会这般容易露马脚。
阿漆忍不住笑了一声,对上沈言的黑脸,忙又憋着低下头。
沈言咬咬牙:“那殿下还任我去探巡?就是为了‘夸’一句耿直?劳师动众,必有理由。”
魏君遇掸了掸湛蓝披风上不存在的灰,笑的十分欠揍:“毕竟亲身体会得来的经验要深刻些嘛。至于理由,你以后就知道了。”说完自己先行进了院门。
沈言看着他悠哉的背影,嘴角抽了抽。
是很深刻。自提剑上阵这几年来,还从未有人这般戏耍过她。
李叔刚从饭堂回来,见着两人,抹了抹嘴边的油渍,道:“书院这两日停课,你们……来查案的?”
那日已告知过衙门同意让魏君遇查案,李叔稍微一想便猜到了。
魏君遇点点头,忽而道:“李叔,我们想找王符。”
李叔点了点头,转身带路:“王符啊?那小子估计还在睡呢!昨个儿他娘怕他在书院里出事,非要带人走,又被他爹给送回来了!”
沈言奇了:“他爹就不怕他在书院里头出事?”
前几日看王符那样子,也是家里娇惯着长大的,他爹这反应不应该啊……
李叔瞪了她一眼:“怎么说话呢!现在衙门那么多人守着,怎么会出事?”
任谁都不愿意被说自己的地方不安全,沈言被这么突然地瞪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摸了摸鼻子讪笑两声,不再说话。
去往学舍的路上要经过河边,走过石桥时,魏君遇忽而停下,沈言正打量着周遭的环境,一个没注意便往人背上撞了过去。
阿漆连忙心疼地把她扒拉开,嘴里还不忘碎碎念:“哎哟小将军你可看着些!我们殿下身子弱……”
魏君遇斜了她一眼,眼底有笑意闪过:“小将军往日难不成都是这样走路的?可要注意着,别把脑袋撞没了。”
沈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道:“您背上是长刀子还是生了锯嘴?这么要命?”
所以突然停下到底是要做什么?
似是知晓她的疑惑,魏君遇指了指河边一处凌乱的地方:“那儿便是发现陈远的地方,我突然在想,凶手选择那个地方应当也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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