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站起,单手撑着椅子翻过去一个手刀劈晕人,拿回了自己的剑,在周边人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转身越过屏风,将起身想逃的老姜拎住衣领狠狠拽回摔倒在地上!
其余人像将一边的魏君遇和领头人制住,泥道口外却倏而闯进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将他们反手押了起来!
一切不过几息间,形势已经完全逆转,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靠近的。
老姜被反押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人摘下帷帽,露出他熟悉的脸来,心头又惊又惧之余,却仍旧怀有一丝侥幸,冷笑着威胁:“你们不能抓我,难道你们想冶州府毁于洪水之下?”
“哦?”
老姜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不由地得意起来:“没有我,大坝一定会被水冲垮!”
魏君遇抚了抚衣角沾到的湿泥,淡淡道:“因为你用的劣质木材?你以为除了你,没人知道加固大坝的关键?”
老姜面色一变:“你们早就知道……混账!你们两个……啊!”
沈言受不了他的聒噪,将人劈晕了:“带回去!”
“是!”
回去的时候,魏君遇向沈言道:“现在老姜抓到了,我虽然能算出加固大坝的关键所需,但我不能上去,而且时间不多,我们需要很多人上去。”
沈言知道明日大坝之上定会有一场恶战,所以早早地便想好了应付之法:“到时候你将关键点和木材提前准备好,我带人上去进行加固,至于大坝之下百姓的安危,我即刻前往番城求援,很快回来!在这之间,你不能离开府里,一切交由你信任的人去做,还有,和安不能离开你身边。”
明日大半人都会聚在大坝边,城中定然会松懈,难保李叔和龙跃帮不会趁人之危,所以必须多找些人守住城中。
如今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法子,魏君遇面色也凝重了不少:“路上小心,尽快回来。”
“好。”
刚说完沈言便起身掀开帘子出去,跨上马便带着两名手下转向往番城而去。
马蹄声渐远,直到听不见了,魏君遇才放下车帘,闭上有些干涩的眼睛。
一路回到府里时,天边已是大亮。
沈言赶去冶州府,他自然也没有闲着,半分没有休息,胡乱吃了几口糕点喝了药,就直接去审老姜去了。
在吃着糕点时,他不免又想起沈言仍旧饿着,心下揪起,眉头一直未曾舒展,对于老姜这个他眼里导致沈言挨饿的罪魁祸首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泼醒,泼不醒就打醒他。”
身边不少人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气压,不敢多说什么,赶紧将人给弄醒了。
老姜呛咳着睁开眼,被面前冷着脸的魏君遇吓了一跳,但紧接着便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把头偏开。
魏君遇:“怎么,还想着有人来救你?他吗?”魏君遇指了指另一个牢房里被五花大绑的人。
那是之前的鞭子主人,在他的住处还搜到不少奇形怪状的刑具,令人作呕又后脊发凉。
这人简直就是以折磨人为乐,难怪邱方和王师爷这么怕说出背后的人,原来早就知道这人的恐怖手段!
“他这些年替你解决了不少人吧?混到冶州府地头蛇的位置,手上的血可不少。”
老姜嘿嘿一笑,在烛光下显得阴森森的:“那又如何?我又没动手,你能抓我吗?你有证据逮捕我?我可是在买材料加固大坝,我是在救冶州府人的命哦!”
魏君遇不为所动:“朝廷拨下来不少的银子让你买材料,你起了心思想捞些油水,但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做,而且毕竟大坝不能毁,不然你的敛财来源就断了。所以,你将钱拿来买了好材料,却又暗中将其卖掉,以低价买入劣质木材,两全其美。”
老姜面上的淡定终于崩裂,直直地瞪着魏君遇,却仍旧是嘴硬:“你这是诬陷!”
“诬陷?你以为将捞的钱以别人的名义存在钱庄,我就拿你没办法?难道没人告诉你,沾了手的东西,一定会留下痕迹吗?”
老姜终于认识到,他是踢到了铁板。
“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让人散布祭天的话,害了那么多孩子?”
老姜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等反应过来后却是陡然哈哈大笑起来:“大人这可就冤枉我了!杀了那些孩子的,是冶州府的人啊!冶州府的所有人,都是凶手!哈哈哈哈哈,大人要不要把他们抓起来,一一判罪啊哈哈哈哈哈……我不过是帮了他们一把而已,你想想,就算最后我失手了,没人会觉得是我的问题,他们只会觉得,是祭天出的岔子!哈哈哈哈人心啊人心,大人判得了我的罪,能判人心吗?”
这才是真正的老姜,心狠手辣,自私阴险,此前的木讷不过是欺骗人的伪装,以那样的形象驻扎在人们心中,出了事自然也不会有人联系到他身上,更没人会想到他会是犯下大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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