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我只是洗个脸而已!”
好在黛菈起身后披了一条薄浴巾,不该漏的什么也没漏。
她只盯着少年围着浴巾的身体看了看,隐约可见里面是光的。
飘忽的眼神算是具有传染性来着。
。。。。。。
冰岛,那瞧着明朗又舒适的北欧风自然得到了小巫师们的欢喜。
今天,又是等极光的一天,会不会出现也不好说。
【都玩疯了!还好没有人来扒拉我】
【笑死我了!小团子装什么深沉?小孩子家家的,仰头45°哲学思考家?】
正在反复琢磨蒂亚之前有关婚礼提议的德拉科脖子僵了僵。
【我笑了吗?小团子怎么突然看我?】
黛菈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确认没有任何弧度,这才放心地继续“胡思乱想”。
【上学期后半段是斯教教防御黑魔法课,根据之前的线报,这次开学应该会见到卢平】
【乌姆里奇的反狼人条例不行啊,对邓布利多没啥威慑力,虽然卢平来入职也不是什么坏事】
【斯教啊,一日为干父,终身为干父,欺负你的人,女儿怎么可能会放过,哼!】
【就是他怕是再也见不到好基友小天狼星咯】
【不过,小天狼星是小团子的表舅,也没啥感情吧?大概?】
想着想着,黛菈有些不确定地往德拉科那边偷摸瞄了一眼,只见对方换了一种思考姿势。
【大地之母?呸呸呸,大地之父?】
收回视线,继续扯着草坪上那刚冒尖的嫩草。
【糊涂了,小天狼星入狱的时候,小团子才一岁零五个月还差五天】
【有个鸡毛掸子的感情,可以安心下手了】
这边,黛菈的心声一直就没有停过。
少女抬头仰望蓝天,瞧着那云卷云舒的闲适,静坐着就已是一幅画。
那边,相距不远的位置,德拉科一直支棱着耳朵,原本的思绪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是妈妈之前提到过的那个被关进阿兹卡班的不让人省心的表弟?
那确实是没什么感情。
毫无记忆,毫不留恋,请姐姐随心意下死手,他完全可以打掩护。
【我是说忘了什么!】
德拉科脑袋上出现一排齐刷刷的问号。
黛菈则是懊恼非常。
【小团子画的画像忘了裱,回去一定要裱起来,这是态度问题,好看不好看的无所谓】
这意思,就是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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