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的身子一抖,急忙朝着李锦泽行礼道:“奴婢见过皇长孙殿下。”
宁清月坐在马车里听见是李锦泽在此,她颇为头疼的叹了口气。
这还真是够冤家路窄的!
她怎么一回尚书府,就能碰上她这个前未婚夫呢?不过宁清月想到论起辈份来,他可是自己的侄子,嗯,有底气了!
只见,马车内,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轻轻地拨开了车帘,当下,李锦泽的眼中便映入了那一袭红衣,面容姣好,令他多日来魂牵梦萦的女子。
李颂有些看呆了去,目光十分的灼热。
宁清月淡淡地看了李颂一眼,瞥见他的目光,宁清月心下有些不解,这小子如此看着她,目光竟一点儿也不避讳着点,难不成他被自己的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给迷倒了不成?
呸呸呸!宁清月暗自吐糟自己,她也太自恋了……
“皇长孙这是要去何处?”宁清月的语气不热也不冷的寒暄了一句。
一句“皇长孙”便陡然惊醒了李锦泽。
他看着宁清月,目光温和道:“我这是要去尚书府送帖子,穆王妃可同路?”
按理,他应当称呼宁清月一声二婶,可是他却叫不出口这个称呼。
要说,宁清月虽然辈份现在比他长了一辈,可她的年岁却比他小,加之李锦泽心中对她一直有些说不出的心思,他可是断不会亲口喊她一句“二婶”的。
宁清月也没多想,反正过了年,她不过才十六,要是李锦泽当真喊了她一声“二婶”,她一时间可能还会接受不了,毕竟“二婶”这一叫,倒是将她叫老了都,她自认自己现在可是切切实实的青春无敌美少女呢!
“自然是同路的。”宁清月说了一句,情绪倒是依旧淡淡的。
李锦泽心中有些失落,说到底他们二人以往是有过婚约的,可为何宁清月见了他始终这般冷淡,像是一点也不在乎他们过去的那些过往。
李锦泽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随行队伍,他牵了一批马来,翻身而上道:“既同路,那我便亲自护送穆王妃一同去尚书府吧。”
李锦泽驾马来到了宁清月的马车边上。
马车里,宁清月傻眼了,这小子的操作她怎么有点看不太懂?
他们二人以往可是有过婚约的,之后又是李锦泽亲自退的婚,即便是退婚了,可说到底他们俩还是少亲近的好,以免一个不小心就惹出什么流言蜚语来。
宁清月犯愁了,人家可是皇长孙,他做事做得再出格都是有道理的。
而她呢?她虽然是穆王妃,身份尊贵,可是再尊贵的女子,但凡是惹上了一些跟外男的流言蜚语,若是不处理好,她就很可能在这种无稽之谈的事情上就完犊子了。
忽而,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传了来,宁清月坐在马车里未曾看到,外面的李锦泽自然是瞧见了,自然还没有上马车随侍的连翘也瞧见了。
连翘当即激动道:“王妃,是王爷来了!”
连翘毕竟还小,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此刻李锦泽驾着马护送他们家王妃这事儿,着实是不大适宜的。
宁清月坐在马车里,脸上的表情,近乎生无可恋!
她现在只求李自得瞧见了自家侄儿所做得出格之事,千万别想歪了去。
“吁……”李颂远远地便瞧见李锦泽这臭小子跟他的小王妃搭话了,他这厢停了马,瞧着李锦泽时,脸上的表情那可别提多精彩了!
李颂但凡想到,她的小王妃当初可能差一点嫁的人就是这小子,他心中自是醋意横生。
不过,因着他心中对宁清月有愧,他亦知道宁清月对李锦泽是半点念想也无,他自然不会对宁清月发难。
“侄儿驾着马,跟着我穆王府的马车做甚?”李颂明知故问道。
马车里,宁清月对李颂虽有气,但气归气,她自个儿的名节更重要!
于是,宁清月下了马车,走到了李颂的马前,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王爷怎么来了?”
见宁清月下来了,李颂急忙下马,一把握住了宁清月有些微凉的手:“本王自是来陪你回尚书府拜年的。”
瞧见这二人双手相握,一旁还坐在马上的李锦泽,面上尴尬,心中生出一股苦涩。那本该握她手的男子,是他才是!
当下,李锦泽不忍见此情形,他克制着心中的不悦,看着李颂道:“二叔既然亲自来了,那侄儿便先赶往尚书府了!”
这厢,李锦泽也不坐马车了,缰绳一拉,驾着马便快速离开了。
这冬日里,马跑的快,寒冷刺骨的风便如刀子一样刮在李锦泽的脸上,可他却觉得心里才是最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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