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奇把眼一翻,道:“好狗才,谁让你多管!”
冷不防,嗖的就是一脚,迎面踢来,其实,严奇本想对这大汉施个暗算,趁着大汉作下揖去,没有防备,他这一脚下去,定让他鼻青脸肿。
哪知那大汉不慌不忙,见恶少这一脚临近,便微一抬手,在脚面上轻轻一拂,口中说道:“公子怎么这么无礼。”
此话未说完,严奇那里早已“嗳呀”一声,半天挣扎不起来。众恶奴见了,便嚷道:“这小子竟然敢动手!”
一拥齐上,以为那大汉本领再高,也敌不过他们人多,哪知那大汉只用手在左右一分,恶奴们便一个个东倒西歪,再没有人敢上前忽然听那边有人喊了一声:“闪开!俺来也。”
手中木棍高举,冲那大汉迎头砸来。那大汉尼木棍来势凶猛,便往旁边一闪,没想到严奇恰巧刚刚站起来,正好这棍子就落到了他的头上。“叭!”的一声、打了个脑浆迸裂。
众恶奴当时吓傻了,愣了片刻,喊道:“了不得了,凶汉把少爷打死了!”快抓住他,抓住他,早已有当地的保甲和官府衙役,一齐将那大汉围住,只听那大汉道:“众位不必动手,俺随你到县里就是了。”
众人齐说道:“真是好汉子,敢作敢当!”
正在这时,旁边走过两个人来说:“众位,事要公平。刚才本是他用棍打人,误打在公子头上,难道他不应该一块去见官吗?应该一块押去才对。”
众人听这么一说,道:“说得有理。”就要拿下那个使棍的人。那人将眼一瞪,道:“俺史丹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谁敢上来!”
众人听他这么说,不敢贸然冲上去,这时那两人之中有一人道:“别说你是史丹,就是屎蛋,也要推你一推。”
说时迟,那时快,顺手一掠,已将那恶奴手中的根挟下,又拢过来往怀里一带,又向外一推,真成了个屎蛋,咕哩咕哩滚在一边。那人上前按住,对保甲说道:“将他锁了。”
你猜这两个人是谁,原来正是王朝、马汉。
这时那大汉道:“俺来这里办事,正碰上这桩不平事,原本为只想救那个女子,可没想到如今事情竟到了如此地步,真是麻烦!”
王朝、马汉二人听了,满口应承:“这件事全包在我们二人身上,朋友,你只管放心。”
那大汉道:“既然如此,就仰二位了。”
这时,那保甲嚷道:“好了,好了,快走,快走,有话到县里再说。”
这里,王朝、马汉带着那老婆子跟在后面,此时,那帮恶奴见主子一死,也就一哄而散,谁也不敢出头。王、马二人一直进了敞厅,将女子领出交付那婆子,护送出庙,问明了住处姓名,以防提问对质时传召,这才叫他们回家去了。
二人不辞辛苦,直奔祥符县而来。到了县里,说明姓名,门子急忙加报了县官,县官立刻请二位到书房坐了。王马二人便将始未情由说了一遍。
“此事皆我二人目睹,贵县不用过堂,可直报开封府说与包大人。”
那县官巴不得不插手这件事,即道:“全听二位差官吩咐!”
于是,这件案子并没在祥符县审理,而是将一干人犯,派多名街役押送,解往开封。
王朝、马汉二人先赶到了开封,见了展爷和公孙先生,将此事向他们说明。公孙策还没有说话,展昭问道:“这个大汉长相如何?”
王、马二人便将大汉的脸盘儿,身量儿说了一番。展爷听了大喜,道:“照这么说,十有八九是他了。”
对着公孙策伸出大指。公孙策道:“既然如此,过不多久那帮人也要解来了,先让他们在班房外等候,悄悄叫展兄看看是不是他。”
过不多时,此案解到,都在外班房等候。王朝、马汉二人先换了衣服,前往班房,见放着帘子。随后展爷已到,便掀起帘缝一瞧,不由的满心欢喜,对着王朝,马汉二人悄悄道:“果然是他,果然是他!”
王朝、马汉二人连忙问道:“此人是谁?”
展爷道:“贤弟作问。等我进去呼出名姓,一二位便知。二位贤弟随我进来,我给你们彼此一引见,他也不能改口了。”
王朝、马汉点头应允。
展爷一掀帘子,进来道:“小弟以为是谁?原来是卢方兄到了。久违呀,久违!”
说着,王朝、马汉二人进来。展爷给引见道:“二位贤弟不认得么?此位便是陷空岛卢家庄号称钻天鼠名卢方的大员外。二位贤弟快来见礼。”
王朝、马汉急速上前。展爷又向卢方道:“卢兄,这便是开封府四义士之中的王朝、马汉两位老弟。”
三个人彼此拱手作揖。
到此时,卢方也觉得无法再隐瞒了,既然人家都已呼出了自己的姓名和住址。
卢方反倒问展爷道:“足下何人?为何知道我卢方的贱名?”
展爷道:“小弟名唤展昭,曾在茉花村芦花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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