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扶桑听了一愣,他看着封起来的长刀。
他听闻长夏王爷刀枪斧钺无一不会,其中最厉害的便是长刀乘风,一斩可劈高山,一挥则掀起万丈海浪,至今无人能及。可是自从长夏失踪后,有人传言乘风也随着主人归于虚无了,可是现在却摆在他面前。
他看着阿辞,眼神之中带着询问:“阿辞,你怎么知道这是乘风?”
阿辞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袖,然后说道:“我以前给她治过病,见过。”
赵扶桑兴致一来,想要再问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长夏的一些事情,他继续问道:“阿辞,那你能和我说说,王爷是个怎么样的人么?你见过她,她一定很厉害吧?”
阿辞撇眼看他:“她?杀人不眨眼,心肠比石头还硬。”
赵扶桑听了拧眉,明显是不信:“怎么可能?”
阿辞冷哼一声,继续向前看去:“你爱信不信,我倒是劝你,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她远点儿。”
赵扶桑在身后撇嘴,暗自说道:“离远点就离远点。。。。。。。”他抬眸看着阿辞的背影。
离你近点儿也无伤大雅。
赵扶桑虽然看着周围如同星河的宝石震惊不已,但是他却觉得,这山洞里面那些百余个架子上的宝物都不及摆在前面的长夏的长刀。
任何宝物都比不上。
就在这时,赵扶桑开始疑惑起来,长夏的长刀怎么会在元川途的山洞里面。
阿辞负手一一路过那些宝物。
乌瑰则是四处乱窜着,惊叹道:“这厮居然还藏有千机阵法图,我一直想学的,可惜玉京之中也只有半本,没想到这另外半本居然会在这厮手上。”
阿辞倒也丝毫不觉得奇怪,只是看着那些稀世的药材时,等看到那些药材时,乌瑰又说道:“你看,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药材么?何不趁此机会拿走?”
阿辞拿起来看了看,却满不在乎地说道:“如若我拿了,那和元川途有何区别?”
这时,她的眼睛停留在了那锦盒之中的钉子上。
那一颗颗的钉子上沾染着血气,那血气莹白的灵息如一层薄雾般漂浮在它周围。
她的手微微一颤,乌瑰则是看着那两头尖锐无比的钉子,上面还刻有符文,他不解地问道:“这是何物?”
“蚀骨钉。”
那钉子两头尖锐,一头不断钻进妖骨之中,另一头尖锐的原因就是为了防止钉子取出。
都说取钉比施钉还要痛苦千倍万倍。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面太冷了,阿辞只觉得自己体内深处的钉子还是隐隐作痛。
上面的血气是自己的。
乌瑰暗声咒骂道:“这元川途还他妈变态!”
阿辞扭身挥手将钉子收下了。
乌瑰问道:“你拿走它作甚?”
阿辞看了眼自己的衣袖,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玩味,说道:“给他提个醒,我担心他会忘了我。”
突然就在这时,乌瑰说道:“不好,有人进来了。”
阿辞大步走向赵扶桑,直接将他拉回隐蔽的地方。
两层架子处有些狭窄,两人贴得非常近,好像都能够听到彼此的声音。
阿辞警惕着目光,手中已经开始捻着毒药,随时准备着将来的人药倒。
丝毫没发现面前的赵扶桑脸已经慢慢镀上了红潮,甚至那些红潮如同有灵一般蔓延至他的脖颈,整个人如同泡在酒缸里一般,那双眼睛眼底更是微红起来,甚至就连整个眼眶都弥漫着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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