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戎苦笑:“可是我现在一无所有,我气死了爷爷,我是个罪人。原本我也觉得自己厉害,是个人物,但是没了亲人,你什么都不是。所以我不能再留在郑家,我怕我从悔恨中出不来,顾西弦说的对,我这人自私,太自私了。”
他果然是喝醉了,说话毫无逻辑,难为顾一沣还能听得懂:“这是人之常情,你也没有预料到事态发展,只能说命运捉弄。也别太难过。”
“算了,不说了,喝酒。”郑戎启开一瓶白兰地,又喝了起来。
顾一沣是天生不会喝醉酒的人,他喝酒很快就会代谢出去,因此从来不知道醉酒是什么感觉,因而即便陪着郑戎喝了一晚上,喝进去上百万,也跟没事人一样,搀着郑戎往外走。
郑戎醉后竟然很有些可爱,嚷嚷着还要再喝,被顾一沣哄着,到了酒店。
顾一沣望着睡成一团的郑戎,嘴角挑起一抹轻佻的笑,心里转着念头,到底是吃了他还是放过。
郑雨桐吃过晚饭后发现郑戎不见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打手机也没接,之后询问了佣人才得知,郑戎跟来的那位客人出去了。
郑雨桐才知道是跟顾一沣,登时觉得不大对,顾一沣是同性恋顾西弦跟她讲过,郑戎是男人两人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正巧顾西弦出来,郑雨桐便询问他:“西弦。郑戎跟顾一沣出去了,会不会有事?”
“不会。”顾西弦冷着一张脸,并不高兴郑雨桐为郑戎担忧。
郑雨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她对同性恋并不了解,但是也听说过比较混乱,诸如约炮,一夜情之类,非常常见,她对顾一沣不了解,因而怕顾一沣对郑戎下手,便道:“你把顾一沣的电话给我,我问问他们在哪里。”
顾西弦脸色越发不好,只不过在夜色中看不大出来,但是语气已经不高兴了:“郑戎是一个成年人,懂得分寸。”
“但是他这几天心情不好。”郑雨桐自然也注意到了郑戎这几天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况且佣人正好路过听说他们去喝酒了,因而才非常担忧,她怕郑戎喝醉了然后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你这么关心他?”
郑雨桐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关心他,他是我的二哥,我自然担心的。”
“呵。”顾西弦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哪怕他还喜欢过你?”
顾西弦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他对郑雨桐的占有欲非常强,恨不能将她锁起来不见天日,只能自己一个人看到。
只不过他知道郑雨桐反感他束缚太过,他又曾经伤害过她两次,因而一直忍耐着,给予她最大的自由。
但是不代表可以容忍她关心一个曾经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人,即便他们两个现在是兄妹,他也不愿。
况且郑雨桐若是接手郑家,陪伴他的时间自然会少,甚至两人几乎不会有时间见面,顾西弦每每想到这里,都会觉得不舒服,压抑这几天,今晚便有些冲。
“西弦,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郑雨桐声音充满无奈,也有些生气,但依然努力辩解,“爷爷才刚刚去世,他心里难受,我关心他一下也无妨吧,如果他今晚真的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对他的打击会更大。”
“我无理取闹?”顾西弦冷哼一声,彻底沉了脸,“既然如此,你就去找他。”
说完,顾西弦转身就走了。
郑雨桐愣了一下,想要追赶顾西弦,但是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顾西弦为什么会这样,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她这几天也是心力交瘁,顾西弦为什么不能够体谅她一下?
即便郑戎曾经喜欢过自己,但是她从来都没有答应,现在他们也绝对不可能有暧昧,顾西弦为什么非要揪住这一点过去不放?
她疲惫的捂着脸,也有些脾气,甚至气鼓鼓的想,她以前就是太好脾气,太软弱了,所以才会任人欺负,她觉得自己没有错,这次坚决不会跟顾西弦低头。
想到这里,郑雨桐给荣昊打电话,让他去找郑戎,自己则回到了房间,将门锁了起来。
一回到房间,郑雨桐就有些控制不住想哭,不过她遏制住了自己,哭有什么用,也不会有人安慰,事情也无法解决。
她心情非常糟糕,不明白为什么因为这件事他们会吵起来。
她知道顾西弦霸道,有时候甚至不讲道理,这是由于他自小养成的性格,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要掌控,再加上他们经历了这么多,郑雨桐愿意在原则范围内顺着他一些。
但是她毕竟是个人,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做一个没有思想灵魂的木偶,完全的顺着他。
所以她这次绝对绝对不会先跟顾西弦道歉。
而那边顾西弦没等到郑雨桐的敲门,心中烦闷更甚,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然后将她禁锢起来,压着她。一直做到她求饶为止。这个屡屡让他改变原则底线的小家伙,真是让他又爱又恨,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两个人第一次吵架不欢而散,都没有睡好。
而他们争吵的中心郑戎却难得睡了个好觉。
荣昊给郑雨桐打电话,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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