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粮液啊?”孔礼勋端起酒杯,递近鼻尖嗅了嗅,“芳香浓郁,口感嘛……”
他看向凌灵,意有所指,“洛叔让我喝的,应该不算违约吧?”
想起自己之前和孔礼勋闹过的那些不愉快,凌灵不禁失笑,“我爹给的,喝是可以喝,但前提是,你喝了酒可不许发疯啊!”
说着,手也不自觉地指向了孔礼勋,似是玩笑,又似警告。
孔礼勋笑着呡了一口酒,说:“口感卓越,味醇回甘,这是真酒啊!洛叔,这酒可不便宜,谁买的呀?”
洛天裕将斟好的第二杯酒递到了沈嘉睿面前,笑容满面,“儿子买的。”
孔礼勋:洛叔的独子不是死了吗?怎么?
正疑惑,就见沈嘉睿举起酒杯,示意他与自己碰杯。
孔礼勋点头,举起酒杯与他轻轻碰了下,再次呡了一口酒。
沈嘉睿也呡了一小口,然后就将酒杯往洛天裕面前递了递,说:“爹,咱也碰一个。”
洛天裕:“行,咱爷俩也走一个。”
两只酒杯在空中轻触,发出轻脆地碰撞声。
二人皆是笑着呡了一口酒,然后又默契地拿起筷子帮对方涮肉。
一瞬间,孔礼勋什么都明白了。
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洛叔拿凌灵当自己的女儿,这沈嘉睿,可不就是洛叔口中的儿子嘛!
三个男人在一边涮肉,一边喝酒,两个女人则招呼着两个孩子,眉欢眼笑地吃菜。
欢快地气氛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半,大家酒足饭饱,也是时候该收拾收拾碗筷,然后洗洗睡了。
孔礼勋看着正在擦桌子的凌灵,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有些难以启齿。
凌灵感受到他的目光,抬眸,疑惑地看着他,“干嘛?你该不会想耍酒疯吧?”
孔礼勋失笑,“怎么?我看起来像是酒品很差的那种人?”
凌灵看他不像是醉酒的样子,垂眸,又继续擦她的桌子,“你可别告诉我,你其实是想帮我擦桌子的。”
“擦桌子就算了,你擦完,我帮你把桌子抬到屋里去倒是没什么问题。”
擦完桌子,凌灵将抹布往桌上一扔,孔礼勋果真走过来,要帮忙抬桌子。
凌灵不仅没搭把手,反而还调侃他,“整这么殷勤干嘛?我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早干嘛去了?”
桌子是木质矮桌,不重,四四方方的,孔礼勋稍微使点劲儿,一个人也可以抬。
他把桌子搬进了厨房里,出来后才自我调侃了一句,“早年不知读书好,错把音乐当成宝,现在落了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毛病,难搞哦!”
“你出去找工作啦?”凌灵来了兴致。
“找了,没找到合适的就又回来了。”
孔礼勋是四月中旬入住凌灵家的,现在是十月,半年的租期,他已经快到期了。
本来,他是打算在租房到期之前先找份工作,然后再搬出凌灵家的,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现在的工作不好找,跟大提琴有关的工作更是少得可怜,孔礼勋出去晃荡了一圈,没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索性继续摆烂了。
这里山美水美风景美,这里地好人好空气好,这里低碳低污低消费,孔礼勋觉得,住在凌灵家,比住哪儿都好。
他想续租,又怕凌灵不同意,所以有些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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