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横眉立目,愤愤不平地对夏薰说:
“别管什么胡言乱语,祁宴已经发现你不见了!他以为是我带走了你,刚才在我那儿大闹一场!你是没见到,那叫一个兴师动众!我看他恨不得一剑杀了我!!”
夏薰垂下头。
“抱歉……”
贺琮眉毛一皱:
“别给我来这套!你先跟我回府,换身干衣服!让他着急去吧!等到天亮,我再送你回去!”
夏薰说不行。
“那样的话,服侍我的下人就要遭殃了,祁宴不会绕过他们,我不想连累别人。我在外面走得够久,脑子够清醒了,我该回去了。”
说着,就要下车。
贺琮拉住他:
“我还是那句话,你干脆逃走吧!我现在就送你出城!”
贺琮的小厮猛地咳了几嗓子:
“咳咳咳——!大人,恕小的直言,祁大人派了不少人马,在城中搜寻这位公子!想出城,只怕没那么容易!”
他生怕贺琮被夏薰牵连进去,急急出声提醒,上下尊卑都不顾了。
夏薰让他放心,转头对贺琮说:
“我不会走,也不能走……我昨日遇到一个奇怪的胡人,他身份不明,他说他在岭南——”
他突然停下不说了。
贺琮追问:“在岭南然后呢?怎么不说了?”
夏薰本来想说,这个胡人来历神秘,不查清他的来路,他不能安心离去。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没什么。”夏薰轻轻说:“总之,我暂时还不能离开京城。”
贺琮重重往后一靠:
“你这人就是倔!我说不过你!你不走也行,可我不能就这么放过祁宴!我要亲自送你回祁府!”
夏薰困惑道:
“他已与你交恶,你为何还要送上门去惹他?”
贺琮不肯明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他要是见到你是我送回去,保证气得七窍生烟!”
祁宴坐在椅子上,紧紧握着扶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木扶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不久前,他和祁回进入夏府,刨开了玉珠的坟。
他见到老狗的尸身,还有和它一起埋在泥土下的,夏薰的木簪。
甫一看见簪子,他的胸腔就袭来一阵剧痛,他失魂落魄倒退几步,差点跌坐在地。
玉珠死在夏家,被夏薰亲手埋葬,而夏薰不知所踪。
如此凄风苦雨之夜,夏薰久久不得归。
他会去哪里?又会做什么?
祁宴不得不想到最坏的结果。
他把夏薰的木簪攥在手里,哑着嗓子命令道:
“去找!立刻带人去找!”
祁回领命离去,不多时便带回来一个可怖的消息。
皇城侍卫在护城河打捞起一具男尸,体型瘦长,年龄大约在二十余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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