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在自己的裤子口袋里翻了又翻:“我十块钱丢了。”
短跑训练生要换专门的运动短裤,所以他们的裤子都丢在操场上的。陈今岁想起刚刚训练的时候,看见几个人围着他们的衣服转来转去不知道干嘛,估摸着多半是被偷了。
“操,真倒霉。”钟延烦躁地挠了挠头发。
十块钱对于钟延来说不算大钱,毕竟他爹在学校里挺赚钱的,说起来也能算得上这一块儿的有钱人了,但他就是一肚子火,毕竟十块钱如果花了还算是理所应当,可是丢了他就怎么也不能接受。
这个世界真操蛋。
陈今岁撇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十块钱,问道:“是这张吗?”
钟延顿时双眸发亮:“你在哪儿找到的?”
“就草丛那儿。”陈今岁淡声说,“可能掉出来然后被风吹过去了,以后放好点。”
“太给力了兄弟!”钟延楼上他汗津津的肩膀,满脸笑。
陈今岁侧眸瞧了一眼他的笑,也跟着笑了。
宋星年默默走到陈今岁旁边,陈今岁就拨开了钟延的胳膊肘,和宋星年走到了一边去。
陈今岁每天见到宋星年都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此刻的眼弯弯的:“宋小妹,我是不是又黑了?”
“是。”宋星年抽出纸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的脖子,胸肌,腹肌,人鱼线……
陈今岁及时拦住:“诶诶诶,别往下擦了。”
“陈今岁,”宋星年想起刚刚看到的一幕,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笨蛋。”
“我是笨蛋。”陈今岁笑着。
“好想亲你一口哦。”宋星年放了张纸垫在他胸口,然后低头靠在上面。
陈今岁毫无顾忌地摸着他的长发,笑言:“回家亲。”
“陈今岁,我发现你让我坐你后面是来守寡的。”宋星年说。
“嗯?为什么?”
“因为你们训练的时候那两排只有我一个人。”宋星年咕咕道。
陈今岁笑了起来:“是啊,那两排坐的都是体育生,走了以后只剩下你啦?”
“嗯。”
“好可怜哦estelle。”陈今岁捧起他的脸。
“嗯。”estelle点头表示赞同。
“三岁!回来训练了!”
“哎哟你得更可怜了,我要训练去了,你先去吃饭。”
“好。”
虎哥望着宋星年转身离去的背影,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
不会是他吧……
“姨,两瓶水。”钟延抓着两瓶汽水丢给老板娘一张十块,是刚刚失而复得的十块。
他迫不及待地拧开水喝了一口,眸光在仰头的时候对向了上方,他的眼睛里落下墙上海报的模样,那是五月天好久以前的海报了,已经微微泛黄,海报角落有一颗被刻意涂鸦过的五角星。
钟延双眸一眯,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上课无聊的时候在钱上画了一个五角星,刚刚陈今岁递过来的那张……好像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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