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这个传一份到公司上头,让他们安保注意点。你再拷一份去警局报案。”
“好。”
但雅走后,我反反复复看这段录像,随后暂停在这个人操作电脑的时候,为了打字方便,把手套给摘下来了。
虽然看的不清楚,但是这双手微微有点肉感,指头不长。我当下就排除了黎露的嫌疑,黎露瘦骨嶙峋的,十根手指伸出来跟白骨精一样,这个人绝对不会是黎露。
那会不会是黎露雇人来做的呢?
我想了想又否决了这一想法。
这人在打字的时候一气呵成,想来是打好腹稿了,那么长一串,如果是拿钱办事的没必要事先把话背下来,只要拿张纸条过来对着打上去就是了,所以这个人,至少应该不是陌生人。
还有,花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造一点谣,还是用的这么不靠谱的证据,有点得不偿失吧?那如果目的不是为了中伤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凉意从我背后袭来,让我在没开空调的房间里有些凉飕飕的。
右眼皮一直跳。
我就这么一直等到警察来,做了一些笔录,在现场勘查了一下,收取一些指纹的信息。一位民警说:“没有财物损失,可能抓到人也判的很轻。”
“判不判的我现在不关心,人先查出来比较要紧。”
然后民警惯例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走了。
这么一折腾,大半天的时间算是浪费了。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天气不好,也该去接小慕回家了。难得是周末,去带他看看电影,吃新开的披萨店好了。
想到小慕,刚才那点糟心事情就荡然无存了。
刚刚钻进车里,我才把手机开机,呼啦呼啦一下的几十条短信和几十条电话手机就响了。
我点开未接来电,里头至少有十几条绘画中心老师的电话。我惊讶了一下,我不过就是迟到了十几分钟,不至于被这么催吧?
刚想回过去,就被另一个电话截胡了。
来电显示:想吃披萨的小慕。
我忍不住的笑了笑,这孩子,又趁我不注意瞎改备注名,然后接起电话:“宝贝啊,我现在就来接你,带你去吃披萨好不好?”
“神经病,我是戚棠,你儿子在我这儿。”L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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