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傅真充满求知欲的追问,晏启山拿大衣将她一裹,霸气宣布:“小孩儿精力过盛了?那今天我们走路去吃饭。”
“嗯,三哥的确精力过剩,”傅真举欣然同意,微微一笑,“难怪每天晚上都要偷偷冲澡。”
“……”
晏启山完败。不自在地轻咳了下,看都不敢看她。
得亏正值晚高峰,路人全都行色匆匆,谁也没闲功夫驻足偷听,否则真的会社会性死亡。
傅真见好就收,垫脚凑到他身边低声说,“其实昨晚我也睡不着。”
晏启山笑着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儿。趁人不注意,偷偷香她一口。
傅真大窘,连忙警惕地环顾四周。
此刻夕阳已经西下了。放眼看去,朦胧雾色中,杭州满城霜雪浮光跃金,车如流水马如龙。
寒冬难得见落日。
他俩相依偎着并肩而行,脚下稍一用力,积雪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傅真默默踩着雪玩了会儿,重新旁敲侧击起来,“三哥,待会儿到底要去见什么朋友啊?”
一面套话,一边还仰头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模样活像掩耳盗铃的小学生。
晏启山失笑,轻轻刮了刮她鼻子,语气无奈又温柔,“一编导,正到处找人给电台音乐节目写稿子。”
傅真好奇到:“那我们现在是过去跟他一起吃饭吗?”
“想得美。”晏启山无情打破她幻想,“只有我俩,别无他人。你休想在约会中插播工作。”
傅真大笑,摇他手臂,“啊,我都这么穷困潦倒了,你就不能大人有大量一点吗?”
“不能!”晏启山愤然指控,“据你前些天表现来,我要是再大度一点,你准把我忘到爪哇国去。”
“哪有啊?”傅真连连否认,心虚地挠了挠他手心。
前些天,她接了个给舞剧《韩熙载夜宴图》写剧本的活儿,确实冷落了他……
事情是这样的——
对方是个导演,供职于上海那边的歌舞团。由于对文学功底要求较高,挑了很久愣是找不到满意的编剧。
焦虑中,在电话里忍不住跟晏启山长吁短叹地充斥中戏北电低分招生还垄断资源,害内地好编剧稀缺招人这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晏启山于是卖了个关子,告诉对方,“我倒是认识一个北大艺术学院的编剧,不过她最近正忙着搞话剧……”
对方一听,立时“上当”,连声央求他给介绍介绍。晏启山于是勉为其难地答应帮忙问问。
就那样,故意饶了一大圈子后,傅真才和人家加上联系方式。
艺术学院本就有用dv自编自导拍片这样的作业。别说写文学剧本了,写导演分镜剧本都不在话下。
在过硬的专业功底和北大超强光环的双重加持下,对方开了个高价,一万块一幕。
傅真激动得当场尖叫着跳起来抱住晏启山,并从此对他的人脉充满兴趣、虎视眈眈,时不时明里暗里旁敲侧击,“你有其他朋友遇到这方面困难吗?我都可以的!”
晏启山表示很心累,很不想和她说话!
因为,身为男人,老被女人追着关心他朋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是件很受伤的事!
傅真努力地挠了好久手心,但晏启山无动于衷,淡淡地睨她一眼,“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他是在刻意释放的委屈信号吗?傅真连忙学着港剧,抱紧男人的手臂,轻轻摇一摇,“你生气啦?”
晏启山最遭不住她这一套。
更何况,今天她没化妆,只涂了口红,天然羊毛卷长发格外娇憨肉感,像只呆萌漂亮很好欺负的傻猫。
“是的!哄不好的那种!”晏启山压下笑意,大言不惭地表示,“除非你现在就亲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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