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苏渊墨对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好,早餐午餐晚餐都是在外面吃的,因为我们两个都不会做饭。
家务则是那条小白蛇做的,该说不说,白锦怀当保姆是专业的,他不仅会打扫卫生,连衣服都洗得香喷喷的,唯一的缺点就是,他也不会做饭。
虽然苏渊墨同意了不和我睡在一起,而且保证不打我屁屁,我才答应和他同居,可是他总会用舌尖上的黑莲花印记催眠我,所以我只能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幸好他晚上睡觉比较老实,不打呼噜也不动手动脚,我们两个相处得还算和谐。
说来也奇怪,和苏渊墨同居之后,我再也没有梦到过困扰我多年的梦魇,大概是因为身边睡了个连牛鬼蛇神都要忌惮三分的男人的缘故吧。
鉴于最近我的表现不太良好,苏渊墨一直扣着《尸经》不还给我。
其实我感觉这本书对我而言可有可无,毕竟里面什么东西都没写。
而且只要我一打开书,里面的那位喷子就莫名其妙地开始骂我,所以我一点也不想学习《尸经》里的术式。
要不是因为爷爷一直打电话来催我学习,我差点就忘了《尸经》还在苏渊墨的手里。
夏天的天色暗得没那么快,窗外柔和的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里。
我坐在地毯上玩着手机游戏,苏渊墨则侧躺在沙发上,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双目紧闭,享受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我偷偷摸摸瞥了一眼苏渊墨,要是他睡着了,我就能偷钥匙拿回《尸经》了,于是我将手伸到他的面前晃了晃。
可谁知男人却突然睁开幽深的黑眸,精准无误地捕捉到了正把魔爪伸向他口袋里的我,他低哑的声线带着几分懒散,邪笑着教育我:“偷东西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别再让我抓到,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十根手指都好好地生长着。”
我朝苏渊墨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了句:“讨厌鬼……”
我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我下意识转过头去,只见苏渊墨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他精致的锁骨。
男人的眼眸微微眯起,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他沉声问:“你说什么?讨厌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我的脑海里又回想起邓菲菲的话,男人都抵挡不住千娇百媚的绿茶bitch。
于是我故作娇弱地坐在地上,手轻轻锤了一下苏渊墨结实的胸膛,用自以为楚楚动人的眼神勾引着他,嗫喏着说:“你干嘛凶人家?你酱紫人家会害怕的……”
“……”苏渊墨紧锁的眉头忽然舒展开,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怔怔问:“你为什么说话要酱紫?刚刚喝汤烫到了?”
说着,他已经坐到了我的身旁,一脸担忧地看着我的嘴唇。
某位尸祖总是会在不该糊涂的时候假装糊涂。
我无奈地在自己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平时他不是挺会撩的吗?这明显是我在勾引他,难道他看不出来?
不过之前我喝醉酒那次,也有个绿茶妹妹想要加苏渊墨的微信,会不会是他不喜欢这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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