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看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错,叹口气说道:“这种磁性是一种不均匀的磁场,和苏联专家的实验有关,那具被螃蟹做窝的尸体,同样有这种磁性,你知道吗?地球自从诞生以来,南北两极的磁场不但改变方向,而且经常发生奇怪的倒转!每当极跳跃的时候,寒暑大变,冰川消融,导致无数生物灭绝,螃蟹却是一种对磁场十分敏感的动物,面对着磁场不断变化的情况,它不得不变异,既不向前走也不向后走,而是横着走,所以,那具尸体不是来撕咬你,而是被你的隐秘磁性给吸了过来,要是真的有鬼,我想你肯定会被那尸体啃咬的,别胡思乱想,不可能有鬼神的存在的!”
我赶紧问道:“什么磁性?这专业的术语我不懂,能不能说明白点有啥后果?老规矩,别说好听话糊弄我,要往最严重的后果说了去!”
谢尔盖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后果吗?那肯定有,既然阁下这么心胸开阔,鄙人就实言相告,这种磁性因为不均匀,会让你生长缓慢并且及其短命,至于身体的变异,我只知道林腾长了鱼鳃出来,别的我也不知道!就这些情况,也是林腾告诉我的。”
我一肚子苦水,顿时龇牙咧嘴说不出话来。啥叫生长缓慢?我已经长大成人,不再是祖国的花朵了,慢就慢点吧,大不了这辈子不娶媳妇,不祸害女孩儿就是,可偏偏还极其短命,这又从何说起,是他妈双管其下,非要置我于死地啊!
不到临死的关头,每个人都可以豪气干云的拍胸脯,说自己绝对象那董存瑞一样视死如归,而一旦知道自己将要面临死亡,心里特别渴盼的,却偏偏是怎么艰难的活下去,至少我就是这种窝囊的想法。
丁根看我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赶紧安慰我:“老黄你别这熊样,谢参谋不是万能的菩萨,咱们哥们儿一起,拼了命也要掏出这里的牛黄狗宝,肯定能破了你的咒,至少我就不信你会阴沟里翻了船!小张你说是不是?”
张丽恒却很冷静,没有接腔,而是看着谢尔盖问道:“你啥时候见的那个鱼鳃人林腾?这水库里还有没有你的伙伴?”
谢尔盖怔了一下说道:“这个……这个,我见到林腾还是一个月前的事儿,那时他一个人躲在水库里,我劝他回去部队,他死活不肯反而偷袭我,所以我这次就是一个人来的,差不多转悠好几天了,才发现石头山腹中的秘密通道。”
丁根终于插上话缝:“难道你这次是瞒着单位自己来的,那是不是为了救自己的老搭档?可惜啊可惜。”
谢尔盖顿时看住丁根,眼睛亮晶晶的:“怎么了?你碰到什么了?”
我赶紧岔开话题,不让丁根接着说出林腾的下场:“我们没有碰到那个鱼鳃人,老谢你这怪异的名字让我想起一个人呢,老丁你是不是记得赫鲁晓夫也叫这名字?如果我没记错,赫鲁晓夫的名字就是谢尔盖。”
谢尔盖怀疑的看了我和丁根一眼,回答道:“那是巧合,这名字是组织定的。让阁下见笑了。”
张丽恒疑惑的问道:“你说你在这里转悠几天了?那你就没有发现我们这么多人,邓建国你没碰到,郑剑带了那么多人上石头山,你总碰到了吧?”
谢尔盖无奈的一耸肩膀:“小姑娘你真是好多疑问啊,这位丁先生猜的不错,我确实是一个人私下来的,所以基本上看到有人就躲开了,再说我这几天都困在石头山的山腹里找路,你说的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也不知道。”
张丽恒更加奇怪的追问:“那你在石头山腹里转这么久,就没有发现什么人吗?”
谢尔盖摇摇头:“我对这里的危险知道的稍微多点,所以许多地方根本不敢去靠近,一直顺着那棵树找树根的位置,这才来到这里,我就奇怪了,诸位不要因为我汉语不标准,就把我看作内奸啊,我可是立有军功的上校呢!”
我明白这谢尔盖敢于私自一个人来,手下必然有些真功夫的,现在啥都别说了,还是找出路要紧,至于我的潜意识中,觉得这个谢上校根本没有说完实话,也暂时顾不上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暗暗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下水之前就用防水的密封袋装了手枪弹药和吃的东西,现在总算派上了大用场,事不宜迟,我们仨赶紧检查携带的物品,什么都在,唯独遗憾的是我那一整套潜水的东西,给失落在钢板那边,看看丁根他俩的气瓶也耗的七七八八,我知道如果前方再需要潜水的话,将是件让人头痛的麻烦事儿,不过这个谢上校应该知道从石头山腹出去的路,倒也不用太惊慌。
清点手枪弹药的时候,我多个心眼让丁根拉着这位谢上校去前边考察地形了,我想这厮肯定也带的有枪。
既然为了不当实验用的小白鼠而心存杀机,我当然需要尽量的隐藏实力,方为克敌制胜的上策。
收拾停当,我们就开吃,谢上校随身携带的只有压缩饼干和巧克力,丁根眼馋,用水和他换了两块,看起来一切还算融洽,但我知道这种友好局面,随着接踵而来的危险,将会越来越难以经受住考验。
我们所在的溶洞,和以前去过的旅游景点没啥两样,脚下的暗河不深,两边还有未被水淹的河岸,高处黑洞洞的垂下些奇形怪状的钟乳石,洞穴的走向非常复杂,还有不少岔路,有些往外吹着凉风,有些就往外吹着热风,闹不好这个溶洞的另一头,直接就在天坑张着口子,所以才有呼呼的风到处乱吹!
实在没精神去想我们呼吸的空气哪里来的,这些不可思议的问题我已经猜的麻木了,所以脑子里一直想的问题,是我们应该走哪个方向。
谢上校强烈建议我们顺着水流的方向逆行,那是通往灯盏天坑的方向,如果不走这条路而是顺行的话,肯定要走进水库的底,除了我们潜水进来的路之外,还有没有通道很不好说,总之是非常的不妥,所以我们充分发挥了*集中制的精神,一致决定顺着水流比较大的方向逆流而上。
闷头走了快三个钟头,我一直没机会和丁根说自己的想法,憋的不行。
暗河水深的地方到胸口,浅的地方也淹到了大腿,但是逆流而上的路途还不是很复杂,几个岔路都没有逃过我们的火眼金睛,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们的衣服,实打实的潜水专用,不至于搞得里外湿漉漉的难受,而令人尊敬的谢上校就完全显示出不一般的实力,穿着翻毛军靴,在岸边的石头上攀援而过,手脚非常灵活,就算没有路需要踩水前进,他的衣服都没有完全湿掉,让我很是怀疑这假洋鬼子是不是学过中国功夫。
又走了差不多两个钟头,实在累的不行了,我们再次简单的吃东西休息,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这路上还毫无危险,也不是曲里拐弯的难走,但是咋就这么长?
吃完开拔,估计半个小时后,空气中一片冰凉,暗河的水突然变的若有若无,浅的几乎要断流了,看来前方的环境有所变化,我停下脚步,轻声说道:“你们听,有动静!”
就在深深的洞内,传来熟悉的嗡嗡声,是一种重物缓慢砸在地面上特有的震颤声,非常沉闷而且有力,中间还夹杂着铁链子哗啦啦的拖曳声,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我心里一阵狐疑,刚刚重新树立起来的唯物主义无神论,瞬间有点松动的迹象,因为这声音就象是洪荒巨兽正在前边等我们,准备开饭前的欢迎仪式。
洞中有猛兽?
丁根和谢尔盖都拔出了手枪,紧张的注视着前方,行进的队形立刻变了,谢上校和丁根一左一右走在最前头戒备,我在中间,身后是张丽恒。
这沉闷的声音还有一点怪异,因为我们是逆流而上,地势应该越走越高的,可是这声音听起来却在脚底下的深处,难道前头没有了路,变成一个大坑?
静?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