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不是应该学着前王妃的脾性做派,装出一副柔怜无辜的模样,泫然欲泣,激起齐诀的恻隐之心?
或者,柔美人梨花带雨,反客为主那套好像也行,反正他又没抓到人!
这么想着,她随即一跪,抬起无辜戚戚的眸子,“王爷,您这是怀疑臣妾?”
齐诀忽觉牙根一酸。
兰絮等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自家主子跪了,剑兰剑香也跪了,再不济,一向执拗的竹林竹叶也跟着跪了。
行云流水,一群人就像是说好了似的。
她抵了抵剑香:“怎么了,不是说去抓鸟吗?怎么就扯上什么怀疑不怀疑的事情了?”
剑香说:“怕是王爷想抓奸。”
“抓奸?!”
她声音有些尖嘶,意识到声音大了些,急忙将头埋了下去,“抓谁的奸?咱们小姐的?你们到底跟去干嘛了?”
“我们是暗卫,除非死了,否则是绝对不会透露半分消息来的。”
“……”
兰絮:“我说什么了,你们就要寻死觅活的。”
看来她们是指望不上了,现在只能靠自己平日里在侯门公府耳濡目染的绝活了。
“王爷,王妃她冤枉啊!她待你是最忠贞不二的,也是最心悦于您的,一心一意只念着王爷您呐,怎么会做如此僭越之事,又怎会跟别的男人……”
那两个字她说不出来,也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家姑娘身上。
谢晚青可是她看着长大的,于是委屈委屈着,她先哭上了。
忠贞?心悦?一心一意?
齐诀哼了一声,脸更黑了。
刚才那股郁气和烦闷跟着一扫而空。
谢晚青心想:兰絮这套说辞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有种宫里嬷嬷的味道。
果然这会儿就已经有这个潜质了。
罢了,都给台阶了,顺势而为吧。
“呜呜。”
她低泣了两声,刚抬起袖子要擦泪,听到头顶的人说,行了。”
齐诀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而问她,“王妃今日一直在府中?”
谢晚青一个‘是’字没说出口,头顶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一个东西哐当从上面摔了下来。
人影掉落的瞬间,竹叶竹林同时从腰间拔出了刀,“什么人?”
慕晚捂着腰,愤愤不平的指着她们:“你们还好意思问我是什么人,怎么不瞧瞧你家主子做了什么事?!”
“你说什么?”
发觉到他语气不善,剑兰剑香也不让了。
齐诀这个属下向来直来直往惯了,有什么就说什么,跟自家主子一样,天不怕地不怕,横冲直撞的。
“王爷!”
看到齐诀,慕晚更急了,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他指了指西侧门,又指了指她。
兰絮也不哭了,当即皱眉:“大胆,你怎可如此指着王妃?”
齐诀一瞧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惊扰了王妃,还不认错。”
“可是她……”
慕晚欲言又止,可接触到齐诀的眼神,心不甘情不愿的低下了头,“属下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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