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谈?”
眼睛一骨碌的在眼眶转了一圈,她很没有骨气的将他放了进来。
她坐在床上,而他坐在她的电脑椅上。
“生气了?”
她摇摇头。
“抱歉,我当时也没想这么多。”
“哥哥,我现在回想起来。你前几年说要搬出去住,就是为了方便金屋藏娇吧!”
任可蔚不可置否,任可歌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接着控诉道:“还有啊,我平时都愿意告诉你我这么多的小秘密。而且交了女朋友却不告诉我,你实在是太没有义气了!”
见妹妹怀里抱着个兔子抱枕,忿忿不平的跟他说话时脸可爱的跟小仓鼠一样。他哭笑不得的答应她:“好。既然你这么介意,找一天我带你去见见她。”紧接着他半弯下腰,用非常正经的语气跟她说:“那我们现在就说说你跟唐垣森的事。你们两个就打算一直这样耗着?”
“我也不知道啊,或许我需要点时间吧。”
“可歌,其实他——”
任可蔚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任可歌的手机就在这时响了起来。手机的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她带着疑惑,做了一个让他先安静下来的动作。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任可蔚依稀可以听到电话一头传来的是一把男性的声音。只见任可歌听着听着,手里的电话突然握不住,直接摔在了床上。通话还在继续,任可蔚见她的表情不对劲,伸手摇了摇她的肩膀。
“发生什么事了?”
任可歌猛然回过神来,她感受着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的唇都是颤抖的,“唐、唐垣森、出、出车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年的夏天
我都会觉得自己的耐热值会刷新一个新高度
每天都热乎乎的什么都不相干了
( ?_?。)
CHAPTER。27 。。。
想要在那样强烈的撞击中完好无损的从车子上下来几乎是没有可能发生的。
夸下海口不会出事的唐垣森,在距离自己离开医院前后还不到一个小时内就被送了回去。
相比起白信良手部骨折,额头有轻伤这都是小事。他可是被撞得头破血流,左腿骨折了,手上还被划出一条又深又长的血痕。明明他顶多是个帮凶,为啥比那个主谋伤得还重?
当他被送到医院急诊室之后没多久,他有一段短暂的时间恢复过意识。他睁开眼时头顶一片白光,耳边是一堆医疗器械运作的声音。他恍惚间听到了有人在问他问题,他使劲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眼中出现的是他刚刚才见过的那个医生。
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么,就又昏睡了过去。
等唐垣森再次醒过来,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病房里只有一盏小小的灯还亮着,他嘴一动,就觉得喉咙干得厉害。想把手抬起来,就发现自己的手正被某个人紧握着。
他的手一动,任可歌就醒了。
在她接到李特助给她打来的电话之后,她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似的,还是任可蔚亲自将她送到了医院。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唐垣森被送进手术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李特助就坐在边上,看到她还来,还是跟任可歌示意性的点了点头。
任可歌像是没有看到他,眼神都是空洞的,各种各样的情绪涌上心头。就像是电视里面经常演的,有一扇巨大的门隔绝着他们,看着那个手术中的指示灯,她就觉得自己被一股无形的低气压压得喘不上气。
她站在门外,眼泪忍不住一直往下掉。长到这么大,任可歌还是第一次距离生死这么近。那个昨晚还是好好的,还在跟她通电话的人转眼间就躺在了手术台上生死未卜。她在心里一直不停的问自己:万一他死了怎么办?而后又迅速转为自我安慰当中:不会的,不会的,他这么强,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
任可蔚一直搂着她,扶着她,陪她坐在长廊的椅子上。可她哭得都不能控制自己,整个人都是颤抖的,豆大的泪珠一个劲打在她自己的手背上。她是一个多么乐天的人啊,但眼下却哭得凄惨兮兮的,让他这个做哥哥的看着都觉得心疼,不知要如何安慰才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任可歌接过任可蔚刚刚买回来的矿泉水,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强忍着不哭,却还是止不住抽噎。从黄昏一直到日没,任可歌都维持着同一个动作,直到手术中的灯终于暗了下来。
李特助是第一个发现的人,他马上站了起来。
陈乐生穿着一条绿色的手术服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抽掉了口罩,对他们说:“你们放心,手术很成功。他现在麻药还没过,估计多段时间就会醒过来。不过这段时间都要注意休息,不然很容易会影响康复速度。”
任可歌也认真的听着,但视线依旧停留在那扇门口。
当唐垣森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受伤的地方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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