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她小脸一垮,眉梢眼角都耷了下来,嘴角下压,一副快哭了的模样,怂怂地吐出几个字:
“妾知错了!”
认了吧,慕昭昭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再不认,她怕自己今晚走不出这间屋子。
这样的姿势,就如同带她上了刑场,夜无殇就是刽子手里那把刀,她想活命,只能认罪。
夜无殇眉梢微微一挑,真是不禁吓,认怂的速度还是那么快。
他没动,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错哪了?”
慕昭昭垮着脸,不敢看夜无殇,眼神飘啊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咕哝着:
“错在不该怂恿三位小娘子给王爷用媚药……”
但转念一想,她觉得自己也没错得那么离谱,虽然主意是她出的,但药可不是她下的。
再者说,夜无殇可是三位小娘子的夫君,夫妻之间用个媚药,不算什么大事吧?
所以她又紧跟着解释: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们,据三位小娘子说,自打她们入府以来,就从未得过王爷的宠|幸,三位小娘子还以为王爷有什么隐|疾呢!妾一听,王爷有没有隐|疾,妾知道啊,哪能让王爷被人这般误会?于是就给三位小娘子出了这么个主意。左右她们都是王爷的女人,春宵一刻,岂不是美事一桩?”
其实追根溯源,三位小娘子之所以要这么做,还不是要怪夜无殇?
若是他早早就宠|幸了三位小娘子,没有对她意图不轨,谁吃饱了撑的给他用媚药。
“哦?”
有面纱的遮挡,她只露出两只眼睛。
此刻那双眼睛正狡黠地看着他,两片鸦羽似的长睫忽闪着,倒像是一种挑|逗,能扫到人的心上。
不得不说,不看那张丑陋可怕的脸,她这双眼睛,似一对毫无杂质的琉璃,美得叫人心惊。
夜无殇的身子故意压低了几分,戏谑地看着她:
“本王有没有隐|疾,你知道?”
慕昭昭不假思索地说:
“我当然知道……”
话已出口才发觉不对,她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妾的意思是,王爷那天在长公主府……”
“其实……”
夜无殇打断了她,身子又压低了几分,气息被夏日的温度熏染得越发灼热,似蒸汽一般萦绕在她的唇边。
“想让她们知道本王是否有隐|疾又有何难,只需你亲自体会一下,再去告诉她们,可好?”
慕昭昭倏尔瞪大了眼睛,亲自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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