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碰到跟我前阵子一样的情景,赶来的滴滴打车司机看见我们快弄出人命官司了,第一反应是想要报警,最后还是这个废物点心使劲儿拍车玻璃,承认自己只是工作失误被玻璃割破手腕,司机才放下了手机,一路飙车送进了医院,打车费和清洗费还是我出的。
直到把这个废物点心送进急诊缝针,我才疲惫的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休息,事情看起来有些不对,小张哥的话也不一定靠得住。
而且张有药的处境看起来似乎有些尴尬,他被张家敌视驱逐,欲杀之而后快,又被对面绑架软禁,失去人身自由,活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他这人图什么?
手里捏着的张家藏宝图简直就是个惹火烧身的大祸根。
最重要的是,我从这年轻人的嘴里知道了,昨天一开始带走他老板的是张家人。
张家人,我觉得不可能。我确定张有药并不在闷油瓶手里,这件事上他应该不会骗我,但我也有些不确定,万一是张家其他人动的手,但为什么要瞒着闷油瓶呢?而且闷油瓶也明显还瞒着我什么事,他不想说实话,也不想编瞎话骗我。
我挠挠头发,能不能申请来支烟啊,事情到这一步开始疯狂烧脑子了。
“风二河的家属,风二河的家属。”
小护士从急诊室出来,站在走廊里盯着我喊,我看了看走廊里就我一个人,但我不认识风二河。等了一会儿,我无动于衷的看着她,“不是我。”
她喊半天有些生气,快步走过来,把几张单子放在我手里,“就是你,黑心老板,快去交钱。”
我才知道那个年轻人原来叫风二河,不知道这废物点心编了个什么故事,估计还是顺着说是工伤事故了,我都变成他那不负责任的的黑心老板了。
等他一脸萎靡的出来,我等得都不耐烦了,问他,“要住院么?我可没功夫伺候你,而且,记得还钱,打车费清洗费加医药费一千三百二。”
他很委屈的看着我,“你伤的我好不好,我都没报警。”
我冷冷的看回去,“你他妈还想抹我脖子怎么说,报警我也是正当防卫。我不想惹麻烦,你也别自找难看,你都说了是工伤,我又不是你老板,跟我没关系。”
他呆了,坐在椅子上,然后跟我说,“有烟么,来一根。”
我摇摇头,我还想问他要烟。
“你算是救我一命,我拎得清,以后我会报答你。”
“没必要,还钱就行。”
“。。。怎么还,要加微信吗?”
但我并不想加他,“。。。算我倒霉,下次见面还我现金好了,算你一千五。”
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有什么话说么?我要走了。”
风二河抬头看着我,“张家人很可怕,你不要太相信他们,为了他们的目的,他们可以牺牲任何人,也不在乎任何人,包括他们自己人。”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这算挑拨离间么,你可能还不够资格。
他很坦然的跟我对视,似乎说的是他的真心话,信不信由我。
我心说他接触的跟我接触的真的是同一个张家么?还是张家人本来就有两副面孔。善的一面对着我,恶的一面似鬼魅以御天下。
想了想张海客和小张哥他们的恶劣行径,好吧,张家人仿佛天生带着三分要命的邪气,要的当然都是别人的命。
最后我还是叹了口气,跟他说,“这几天老老实实来换药,钱已经交了。就你这身手也就跑跑腿打打杂,别学人家做杀手,容易送小命。你老板的事你管不了,还是换个工作换个老板更好一点。”
风二河低着头没说话,我就走了。
出了医院才发现其实我也没地方可去,写字楼那里除了一个道字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不知道黑瞎子救回来了么,我真想问问他,钻石刻下的“道”是什么道,黑道还是白道,总不会是赤道。
最后在医院门口随便坐上辆车,我报了个地址,准备回老南洋档案馆那里,突然我的手机响起来。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自由行走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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