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回到卧室,安镜坐进椅子,拉了蔚音瑕跨坐在自己腿上,拂落肩带,又掀起她松松垮垮的睡裙,胡乱啃噬着。
“你说你不是蔚正清的女儿,也不是红姨的女儿,那你是谁呢?嗯?”
那晚蔚音瑕给她的解释,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她都听到了。说了那么多,骗自己的人,就不是她了吗?
蔚音瑕弓起身子,脖颈上扬,一声轻哼从嘴角飘落。她环抱着安镜的头,手指插进发间。
待适应了安镜的力道,她绷紧腾空的脚尖,一手扣住安镜的后脑,空出另一只手,拉开旁边柜子的一格抽屉。
那里面,放着两只铁皮青蛙。
她吃力地一手抓住两只拿出来放在柜面,又挑出新的那只,绕到安镜身后浅拧了两圈发条。
随后,铁皮青蛙在柜面上跳动的声响引起了安镜的注意。
她停了动作扭头去看。
蔚音瑕则附在她耳边情意绵绵地说道:“阿镜,我就是那个被你顺手从水里捞起来的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
柜子上的铁皮青蛙跳了没一会儿就停了。可安镜仍处于呆滞状态,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只生锈的青蛙,努力回忆着它身上原本的花纹图案。
是它吗?是…她吗?
曾经那么小的小丫头,如今竟被自己泄恨般地蹂躏着。
“阿镜。”蔚音瑕捧着她的脸,让她转过来,亲了亲她的眼眸,“看着我。”
记忆太过久远。安镜想不起那只铁皮青蛙身上的花纹,亦记不清小丫头的模样。
抽出手指,双臂扣住蔚音瑕的腰,低头埋在蔚音瑕的肩上,为自己禽兽不如的行为感到恼恨。
这一刻,她抱着的不是欺骗过她的坏女人,而是稚嫩无邪的小丫头。
蔚音瑕疼惜地抚慰她,拍拍她的背,又亲亲她的发,柔声哄道:“所以从很小时候起,我的命就是你的了,我的心也是你的。阿镜,除了你,我不欠任何人了,这世间再也没比你更重要的了。余生不管还有多长,我都只为你一人而活。你不爱我、不原谅我没关系,只要你肯来,打我骂我欺我辱我也没关系,我就在这儿等你,哪也不去。”
静默了好一阵子,安镜才从混乱的情绪中抽离,抱着蔚音瑕上了床。
她想平平静静睡觉,可怀里的人并不想就这么平静地度过。
“阿镜是不是生气了?气我瞒着你?”
渐熄的火苗重新燃烧,安镜顺了蔚音瑕的意,让她背对自己,岔开话题问:“韵青和杨启元,你知道多少?”
“傅医生很早就爱慕韵青姐了,阿镜知道吗?”
“傅纹婧?”
蔚音瑕忍受着身下的刺激:“傅医生暗恋韵青姐很多年,我当初在庄园就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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