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曼女士近日搓麻输了好几百大洋,郁闷无处发泄,遂心血来潮地决定去揍儿子一顿出出气。
她拎着路边摊买来的米线和煎饼上了楼,到门口时才想起这都晌午了,赶的不是好时候,狗儿子早去上班了,哪能揍着人?
余小曼颇有些惋惜,没敲门,径直抽出藏在花盆底下的备用钥匙开了门,可进门一看,嚯,原来没去上班,搁床上睡大觉呢。
贺峥侧躺着只露出半边宽阔的肩背,这就导致她并没有瞧见他怀里搂着的人。
日常喂狗,余小曼放下米线打开狗笼,拿起狗盆倒了些狗粮。光棍确实是饿极了,但它眼下似乎记着更重要的事情——它冲床边叫唤了两声。
“嘘,睡觉呢,别瞎——”她顺着方向望过去,两手猛地一哆嗦,狗盆哐当一声洒了一地。
!!!
这…!
好家伙,拱白菜了!
余小曼顾不上收拾满地的狗粮,蹑手蹑脚地走近细瞧,竟然不是塑料的,真是个活生生的姑娘!
长得还怪俊俏,她无声无息地打量着,又是震惊又是欣喜又是激动,心里头简直感慨万千。
人的视线一定有重量,最起码对于秦尤来说是有的。她正在梦海里昏昏地徜徉呢,就忽感脸上传来一阵沉沉的诡异的端详。
她睁开眼皮。
入目一张陌生的笑脸,如果忽略肤色,此情此景给她的感觉还颇像逃出绝命镇的女奴。
秦尤惊地倒抽一口凉气,直往后退,后脑勺不小心磕上贺峥鼻尖。他睡得倒死,丝毫异样都不曾察觉,被撞了一下只是伸手把她抱得更紧,混胡不清地说:“别动,再睡一会儿。”
秦尤顶着陌生人直勾勾又笑吟吟的目光,抬起手肘猛地捅了他一下。
贺峥彻底被捅醒了,掌心顺着她腰往上恶劣地掐了一把,低声笑得暧昧:“做早操?”
秦尤:“……”
秦尤黑着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贺峥这才看到面部表情变幻莫测的小曼女士。
“卧槽——”他忙不迭拉起被子将秦尤盖得严严实实,冲他这令人头疼的母后大人气急败坏地道:“妈!您怎么又——您老来之前能不能先跟我打声招呼!不对,您怎么进来的?”
小曼女士对他这劈头盖脸的质问无动于衷,准确点来说是彻底无视了贺峥这个人,她只笑眯眯地冲被子底下的人温声道:“姑娘,不好意思啊,吓着你了,我以为这臭小子不在家呢。那个什么,我先出去,你俩起来吧。”
小曼女士热情似火,生怕自己吓跑了这准儿媳,临了又转身和蔼可亲地问道:“都快中午了,喜欢吃什么?我去给你买点,或者我下厨——”
“妈。”贺峥终于忍无可忍,幽幽地盯着她。
小曼女士一改和善面孔,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一眼,无声骂道:缺货。
贺峥看着她离开后才掀开被子,含着些许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妈这人就这样,总巴不得我给她找个儿媳妇什么的。”
已经从惊愕和懵逼中缓过神来了,秦尤木着一张脸没说话。
贺峥关怀备至:“好点了吗?还痛吗?”
秦尤尝试挪了下身体,药物作用加良好睡眠,酸乏感没那么明显了,她刚点头,贺峥就往下钻:“我看看。”
“别弄!你妈还在外面。”
贺峥吊儿郎当地笑:“我妈又不是不懂我俩在干什么。”
她没好气:“滚。”
贺峥嬉笑一阵,大喇喇地往床头那儿一靠,好不潇洒快活地点了根烟,看她穿衣服。
秦尤背对着他沉默两秒,突然问:“你衣服呢?”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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