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传闻老板不仅是个变态得令人发指的女魔头,还是个四处拈花惹草、男女荤素不忌的浪里白条!
这回成了老老实实的惊吓,周轻轻瞪圆了眼珠子,活像只遭雷劈的鹌鹑。
秦尤倚在门边环着胸,目光好像某种实质性的东西,不客气地将她全身上下给舔了个遍。
周轻轻直被舔地四肢僵硬头皮发麻,明明衣服都不动如山地穿在身上,她却愣是有种仿佛被看光的局促和窘迫。
她吞了吞口水,干巴巴地道:“老、老板…我是、是新来的助理…”
秦尤打断她:“吃过早餐了吗?”
话倒是和和气气,周轻轻一愣:“没,没有。”
秦尤扫了她一眼,她个子高,细而不小的凤眼微微上翘,有道非常妖冶的弧度,睨人的时候就勾出几分邪邪的暧昧来,她道:“那先进来吃点吧。”
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莫名变了味,周轻轻惊恐地想起数分钟前,小白兔似的可人儿惨遭她毒手被掐屁股的画面。
周轻轻话还没说,倒先惊出了一脖子冷汗,忙不迭后退三步,恨不能离她那淫窝远远的,十足身体力行地向她表明着自己绝对卖艺不卖身的坚贞决心。
见她一脸好像宁死不屈的凛然,秦尤忍俊不禁:“只是叫你进来吃早餐,又不是要你陪睡,这么惶恐做什么?再说了…”她顿了顿,目光又将她从头到脚舔了一遍,挑眉道:“我不喜欢吃素。”
周轻轻:“……”
周轻轻这个胆儿比绿豆小的菜鸟终于被大灰狼似的老板给调戏得羞红了脸。
她羞愤欲死,恨不能当场捂住全身遁地走,奈何老板目光又太犀利,直把她给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秦尤为非作歹地逗了她好一会才大发慈悲地饶过她,问道:“新来的助理…叫什么?”
周轻轻顶着一张熟透了的红脸,蚊子似的嘤嘤道:“周轻轻。”
“轻轻啊…”她玩味似的咀嚼着,“好听。”
周轻轻又缩着脖子嘤嘤道:“您过奖。”
“连晞让你来的?”
“嗯。晞姐说马上就要开庭了,让您赶着点别迟到,耽误事儿可就麻烦了。”
“行吧,我知道了。”秦尤转身进屋前又故技重施扫了她一眼,低声笑道:“真的不进来吃点早餐垫垫肚子?”
这句问话似乎比阿瓦达索命还恐怖,周轻轻一听就三魂吓没了七魄,连连后退鞠了一大躬:“我、我先去楼下打好车等您!”
说完便逃命似的撒丫子跑了。
秦尤本想拦住她说自己开车不用打车,转念一想车昨天送去保养了,便没再开口,以笑置之。
十五分钟后,两人坐上出租车,一同淹没进了早高峰声势浩大的滚滚车流中。
车载广播的主持人嗓音慷慨激昂:“…本台新闻速报!据悉,新泽市地产龙头企业两岸集团董事长许敬山于昨夜被害身亡,嫌疑人锁定在许敬山之子许东尼身上。”
“许氏家族内部八卦一直为外界所津津乐道,想必这位许东尼大众也都不陌生,对,就是前些年接回来的私生子,听说跟他父亲的关系一直都很僵呢,是情有可原还是另有隐情呢?”
出租车司机是名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从秦尤上车就心猿意马地偷瞄了她好几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无可厚非。
但当瞥见她支着下颌在认真听广播,他这只癞□□便生出点贪白天鹅的心,刷存在感似的化身点评嘉宾,言辞犀利道:“八成就是儿子杀了老子,私生子嘛,哼哼。”
秦尤笑得莫名:“为什么?”
居然搭腔,司机顿时更来劲了:“还能有什么为什么?你没听见这广播里说的这私生子和老子不合啊?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是个坏胚,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要我说啊,这些人都该死!什么龙头企业,全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鬼!整天暗地里炒房炒地皮,他们倒好了,赚得腰缠万贯脑满肠又肥,我们呢?在这块破地上拼命十年都扎不了根,尽给人做嫁衣去了!”
秦尤嘴角笑意愈发幽深,却并不接他的腔,反问道:“从南区出来的?”
司机一愣,不知是苦出身被戳破了还是怎么样的,有些生气,还不等他嘟嚷些什么,秦尤又轻描淡写地道:“少一些愤世嫉俗,多一些脚踏实地,生活会容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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