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的三观与我不同,会这样猜测,我倒也不惊讶。dangkanshu”唐安斓轻笑,“学姐,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完全不缺钱,我的父亲也不比阿烈的父亲差,我跟他关系好,是因为他值得我对他好——而他愿意跟我关系好,是因为我也足够优秀。”
海钰语气鄙夷:“那让我听听,你究竟有多优秀?”
唐安斓终于站起身来,她的视线与海钰平齐,眼神平静含笑,可讲出的话却极有杀伤力。
“这还不容易分辨么?学姐你费尽心思想让阿烈多看你一眼,可他始终不如你的愿,所谓优秀的标准,应该很明显了。”
“……你胡说八道!”
“她说得没问题。”
熟悉的低沉男声,毫无征兆从两人身后响起,关子烈不知何时已结束了节目展示,插着口袋站在了唐安斓旁边。
唐安斓一转身就迎上了他的视线,她笑眯眯地问:“表演的什么啊?我刚都没来得及看完。”
“普通的手彩魔术。”
“过了吗?那到时文化节上也表演一样的?”
“过了,文化节上表演新的,更有难度的,否则没有新鲜感。”关子烈很有耐心地解答完她的疑惑,随即冷飕飕瞥了海钰一眼,“还站这干什么?你很闲?”
海钰气得俏脸煞白:“大礼堂是你家开的?我乐意站在哪就站在哪。”
“那你随意。”关子烈一拉唐安斓的衣袖,“我们走。”
“关子烈!”海钰叫了他一声,她切齿冷笑,“听说你父亲的后几场巡回演出,并不如媒体预测的那么场场爆满,他的人气也正在走下坡路——你们关家到底还能风光多久,恐怕还是未知数吧?”
“不劳挂心,保守估计,在海家气数耗尽之前,关家还可以撑一段时间。”
说完这句话,关子烈牵紧唐安斓的手,头也不回扬长而去,只留海钰一人在原地,被噎得无言以对。
记忆中,似乎每一次对峙,她都输得一败涂地。
唐安斓先前一直在想,或许自己有朝一日,总要不可避免地面对关肃,毕竟关肃又不可能一辈子不回来。
但她没想到,关肃回来的速度,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快,他几乎是在巡演结束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回到了港城。
那天放学后,正逢校园文化节节目彩排,她原本打算陪着关子烈和钟晓笛他们待一会儿再回家,结果父亲唐墨打了电话来,说自己恰好在附近办事儿,问她要不要一起顺路回去,她就答应了。
天色已晚,明月高悬,校门口的路灯坏了两盏,光线略显昏暗。
她背着书包,在便道上走来走去,踩着自己的影子打发时间。
谁知唐墨没等来,却等来了不该出现的人。
“唐安斓?”
中年男人将她的姓名咬得异常清晰,且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唐安斓疑惑抬头望去,见不远处的关肃西装笔挺,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就像无数次电视里播出的那样,很有精英人士的风范。
她微微一怔,随后很客气地颔首问候:“是我,关叔叔好。”
“你认识我?”
“您是名人,哪有人不认识您呢?”
关肃未置可否地笑了笑,笑得颇为不屑:“也是,你如果不认识我,当初也就不会轻而易举把我儿子从蓉城拐走了。”
……果然是为了蓉城的那件事。
幸亏唐安斓心理素质良好,她闻言面不改色,只是微笑:“看来叔叔都知道了?”
“只要我想查,没有查不到的线索,更何况你不过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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