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音画,这怎么好意思?”华院长接二连三收到如此巨款,拿到手都会发抖。
音画安慰地道:“您别不好意思,这是我老板为善不欲人知,您收下就对了。”
“这真是……”华院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对了,这鸡汤您趁热喝,我还得去找主治医生,和他商量您何时开刀较好。”音画温和地道。
“音画,照你说,我这刀……应该开吗?”华院长自觉年纪已经一大把,或者就这么拖着也无妨了,她总想该把钱用在孩子们的身上。
音画正颜道:“当然得开,有病就得好好医治,孩子们都等着您健健康康回去照顾他们呢!您千万别说这种孩子气的话。”
华院长一怔,随即笑了,“唉,我真是老糊涂了,你说得没错,我这身子不是我自己的,而是你们大家的,我更该为你们保重自己。”
音画点点头,鼻头有些发酸,“是的,您要好好珍重。”
“你不是要去找医生吗?那你先去吧!我跟孩子们再说一会儿话。”华院长拍拍她的手,慈蔼地道。
“是,您要多保重。”想到自己以后会有长长一段日子不能来看老人家,音画喉头有些哽咽。
等到她怀了孕、肚子大了,就更不能让熟识她的人见着了。
走出了病房,音画一转绕过长廊,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前敲门。
“医生,您好。”她推开门,温和地道。
医生一见是她,连忙示意她坐下,“请坐,杨小姐,你今天是来讨论华院长的病情?”
“是的。”音画敛首静坐在他对面,小脸严肃起来。
“她这几天的状况不错,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但是显然她心情非常好,人也有精神多了,这对开刀手术来讲是良好的准备工作。我已经与心脏外科的主任商议过了,先帮她动心脏手术,等到恢复情况如我们预期那般好时,我们再考虑做肾脏的切除手术。”
“那就拜托你们了。”音画感激地道。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再说相关的手续和款项方面,你也已经做好了妥当的安排,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尽全力治好她的。”医生郑重地道。
“谢谢你。”她欲言又止,好半天才吁了口气道:“医生,我可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办法来探望院长,可否请您帮忙安排一个专业看护来照顾她?”
“当然没问题。”
她点点头,这才放心道:“谢谢您。”
医生望着她,不明白年纪轻轻的她,眼底为什么有着浓浓的愁。
第六章
回到了武术馆,音画依照乔谨的嘱咐从另外一条通道坐电梯上三楼,为的就是不让馆内一、二楼的学员看见。
她住在这里三天了,大概知道乔谨是做什么的,也晓得他的武术馆非常有名,因为她每次都可以看见数十辆汽车停靠在偌大的停车场上,他的学生弟子一定非常多。
他是个武术家,难怪浑身上下会有如此英风飒爽的气势。
音画走出电梯门,缓缓迈向她的卧房。
才一打开门,她蓦然呆住了!
洁净典雅的卧屋里,堆放了一些宣纸和一青瓷筒的画笔,还有数十种丹青颜料,更有甚者,原本落地窗旁的空地摆上了一套红樱木太师桌椅,上头还有笔山和琉璃镇纸。
她捂着小嘴,强忍住欢喜的呜咽声,细碎莲步踩着梦幻,走近了那些彩绘国画的工具。
他……
她颤抖着手,取过了一支上好兔毛笔,轻轻抚过那柔软的触感。
心底有某种撼动的喜悦缓缓地扩大,她紧紧地咬住了唇,感动的泪水晶莹成珠,随即如断了线般扑簌簌掉落。
“乔谨……”她轻吟着他的名字,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竟细心如斯,心知她百无聊赖,明白她喜爱画画,就去弄来了这么多绘画的物事来,好填补她的空白寂寥。
他实在是……实在是……教她这一生怎么报答?
他这么好,教她为他粉身碎骨也愿意呵!
太师桌上静静地躺着一方纸笺,精谨隽爽的好看笔迹透着隐隐力道——
毫笔丹青给你闲暇时舞文弄墨用,别辜负了宣纸大好空白,我还等着裱褙几幅你的书画作挂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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