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来,纪夏阳的工作干劲没有受到影响。
&esp;&esp;凌子清放下心来,按着计划教纪夏阳怎么当一个真正的副总。
&esp;&esp;纪夏阳配合是配合,一到休息时间又变成了管不住的好奇宝宝。要么盯着他看,要么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esp;&esp;你是哪里人啊?
&esp;&esp;生日是几号?
&esp;&esp;下班喜欢做什么?
&esp;&esp;你老是喝美式和纯茶是不是不喜欢甜的东西啊?
&esp;&esp;凌子清觉得问题在接受范围内,全部回答了。有一些说得模糊,比如下班喜欢做什么这个问题,他不好说最喜欢睡觉这种毫无进取心的真话,说的是看书。
&esp;&esp;他确实有读书的习惯。工作需要他不得罪人,积累人脉维护关系网,但他的性子并不外向,到了空闲时候就不想对外营业,抛下随时可能有来电和信息的手机,安静地看本书。
&esp;&esp;纪夏阳当时就严肃起来了,我也要好好看书。
&esp;&esp;凌子清猜想,可能是纪夏阳听纪老爷子说了好好跟子清学习的话,才找他问这问那吧。
&esp;&esp;凌子清愿意配合,但是纪夏阳不是每次都问问题。有时候,纪夏阳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像是要把他里里外外都看透似的。
&esp;&esp;他忍了几次,就忍不住问:有事吗?
&esp;&esp;纪夏阳眨眨眼,你不高兴的时候,嘴角会稍稍往下
&esp;&esp;为什么要观察我?
&esp;&esp;呃对不起,我不看了。
&esp;&esp;纪夏阳立刻老实了,只是没坚持多久半小时后,又用眼角暗搓搓地打量他。
&esp;&esp;凌子清只能装作不知道。
&esp;&esp;他再说,纪夏阳的面子就挂不住了。被人盯着看也不是多么难熬的事,而且纪夏阳的眼睛干净纯澈,看着就没有坏心思。
&esp;&esp;可能真的只是好奇吧。
&esp;&esp;凌子清忍下别扭,该干嘛干嘛。
&esp;&esp;还好,大促将近工作挺多,他没有功夫去在意奇怪的眼神和琐碎的提问,得催着纪夏阳去跟进。
&esp;&esp;副总其实不用这么事无巨细地管,可纪夏阳什么也不会,凌子清觉得多看看多学学是好事,拉着纪夏阳跑来跑去。
&esp;&esp;一天,他们去了悦斯商场的门店。
&esp;&esp;悦斯商场位于开发区,相对于其他成熟的商圈是又偏又小。可是,它是这片区域最大的商场,是附近居民想逛街的首选,客流量相当可观。
&esp;&esp;纪夏阳听了门店情况,居然问了一个有意义的问题,那边交通不大方便,我们把送货服务搞好,会不会吸引更多的客人?
&esp;&esp;凌子清欣慰,这是个很好的思路。你等下可以多关注一下送货的情况。
&esp;&esp;嗯!纪夏阳欢快答应,急不可耐地问司机,老张,还有多久才到啊?
&esp;&esp;然而,那个商场实在是太远了。纪夏阳兴冲冲的劲儿随着时间流逝而流逝,看到商场本体更是懵了,就这?没几个人啊。
&esp;&esp;周三的客流量肯定是小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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