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喝。快点把她打发走。
随后,卡尔的记忆有些模糊,等他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仰躺在柔软的床上,玛蒂尔达光滑柔韧的身体趴在他身上,两人已经再次坦诚相见。
“你在干什么?”他还没反应过来,问。
“你竟然醒得那么快?”玛蒂尔达一边惊叹,一边把手上的宽丝带丢在地毯上,时间紧迫,她修改了计划。
用手拍拍卡尔的脸颊,玛蒂尔达发现男人又清醒了些,直接提议:“我们来一次?”
卡尔摇头:“不好。我的时刻表里没有这一项。我不能错过晚上的舞会。”他还想着乐曲演奏的事。
“没关系。”玛蒂尔达鼓励,“虽然是第一次,但我知道时间很充裕。”
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卡尔迷迷糊糊地想。
“你不会?”看着黑发男人迷茫的眼神,玛蒂尔达双手一直往下,娇媚地笑起来,“要不要我教你?”
貌似自己这个男人应该主动吧?不对,应该是自己像开屏的雄孔雀那样,先在晚上用一首乐曲,嗯,怎么来着?好像也不对。
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卡尔的呼吸停顿了一下,彻底清醒过来。自己分明打算离这个女人远远的,就那样看着她,而不是与她躺在一张床上!
“别动!听话!”玛蒂尔达撑住卡尔胸膛,把他按下去,柔声道:“放松,乖乖的!”
卡尔抓住玛蒂尔达的双手,直直望进她清明的墨蓝色眼睛,沙哑着嗓子,拒绝道:“不该在这种地方。”
“你的第一次不该在这种地方。”
“我不介意。我这人一向看得很开,而且泰坦尼克号没那么差劲!”玛蒂尔达放松身体,软软地趴在卡尔身上,栗色如大波浪般的秀发披散开来,一部分遮住她光滑的背脊,一部分落下半遮住她的胸口。狡黠地看着男人瞳孔中倒映出来的景象,她故意偏头,满意地发现男人的呼吸有瞬间的紊乱。
视线上移,盯着头顶的床帐,卡尔缓缓说:“。。。。。。也不该和我。”
任何男人在美色当前的时候说出这句话都是无比艰难,卡尔在心中苦涩地想,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畏缩过,要是别的女人,他连话都不说一句,直接就上了。
果然,他对玛蒂尔达是不同的。
玛蒂尔达愣了下,凑到卡尔面前,遮住他看向床帐的视线:“这种话该看着我说,你该看着我说。”而不是避开我的眼神。
“我怕你会后悔。”卡尔温和地看着玛蒂尔达,把女人一缕垂落的头发别在她耳后,他对她说:“你还年轻,不要冲动。”若论经历过的岁月,卡尔确实能当这个女人的长辈,富有阅历的他不可能看不出玛蒂尔达不是冲动,她根本是有精密谋划的行动,但他依旧这么说,因为他相信自己对危险的敏锐。
早晨自己似乎劝服了史密斯船长,但只要往海里一看,估计一下轮船破开海面的速度就知道那位自信的船长又把自己的话当做了空气。卡尔冷冷地眯眼,这样的重复劝说看似有意义,不,是的确有意义,让自己意识到如果不换船长这艘船根本慢不下来。不幸的是,没有船长可以换。卡尔考察过大副、二副,发现他们很难胜任船长工作………所以他用了些小手段让史密斯船长暂时无法饮酒。
喝酒误事。
以亲身经历证明了这句话的卡尔现在头很疼:身上的人没有回答,晶莹的泪水从漂亮的眼睛里嘀嗒落下,落在了他的脸上。曾说过,他不相信女人的眼泪,一滴也不信。
落在脸上的泪水有些凉,与女人放在他身上的手一样凉。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确实是个问题。卡尔在心中犹豫了下,翻过身,把身上的玛蒂尔达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她,打算起身离开。
“卡尔·霍克利!”玛蒂尔达双手勾住卡尔的脖子,整个上身几乎被卡尔带了起来。她死死搂住黑发男人,恶狠狠道:“你给我滚!”
如果一个女人让你滚,而她的动作却不是话语中的意思,你该留下来。………这是那位主动教他追女人的高级作战参谋对他说的话。
否则她会拿刀捅你。想到那位被某个情人一刀捅进后腰,被迫切掉一个肾的作战参谋,卡尔在心里默默补充完整。
然后,以不想被刀捅为借口,黑发男人在栗发女人‘你给我滚’的叫骂中俯下身,留了下来。还顺便伸手,拉下了床帐。
光线骤然消失,卡尔的视野陷入短暂的黑暗,因此他没能看到那个搂着他的女人唇角胜利的微笑。
事已至此,看不看得到都无所谓了,不是吗?
“你真的很年轻。”
“我早就大学毕业了。”
“什么大学?”
“巴黎大学,你信吗?”
“。。。。。。你不信?其实,文学专业很好毕业。”
“为混文凭?毕业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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