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却也正常。”张文魁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往回走的晓晓,开口说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我说你怎么不早点儿提醒我啊!”我佯装发怒的说道。
“嗨,我刚想提醒你,你转身就走了,看你那一幅成竹在胸的样子,我就知道,如果不让你吃吃苦头,你是不会罢休的。”张文魁道,随即扭过头看了一眼被捆住的双手,眉头微皱,缓缓的说道:“你以为这绳子能困的住我?真正能困住我们的不是这捆在手上的绳子,而是晓晓,还有那几把枪。”
张文魁原本还想继续说什么,晓晓走了过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咱们出发,张文魁,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我们的时间不多,要尽快找到古墓。”晓晓说完,从腰间抽出了手枪,上好膛,捏在手中。那个样子好像在说,谁耍花样,她就杀谁。
“我最听话了,我这便出发。”三愣子当先站了起来,嬉皮笑脸的凑到晓晓身边,两只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她的胸器。
我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难道三愣子刚才没有看到我被虐的惨状吗?还是他真的对晓晓这只母老虎动了心?
因为张文魁的双手被绑住,他也不方便直接拉我起来,只好转过身,半蹲着身子,想让我拉着他的手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我摆了摆手,拒绝了张文魁的好意,从草地上爬了起来。
晓晓的那些手下此时也站到了晓晓的身后,压缩饼干的包装袋洒落了一地,我们本来只准备了三个人五天的量,现在又多了四个人,看来这压缩饼干最多也只能撑到明天了,而且还不管饱。
“张文魁,你前面带路。”晓晓拿着手枪指了指张文魁,冷冷的说道。自从见到晓晓以来,我始终都没有见她笑过,整天摆着一张臭脸,之前对她那一点点的好感,此时也都化为虚无。
我跟在张文魁身后,沿着河流上简易的石桥,朝着对岸走去。
“魁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知道要往哪儿走?”这次来殇阳十三陵完全是张文魁的主意,至于他有没有做功课,我不太清楚。但是,晓晓那一波人显然不这么认为,她们似乎非常信任张文魁,把找到秘钥的心思全部系在张文魁的身上。
“我只知道应该就在这一块儿附近,我查过一些地方县志,大体上错不了,我们只要长个心眼儿,或许能发现点儿什么也说不定。”张文魁头也没回,小声的说道。
我顿时泄了气儿,首先,我们并没有确切的知道古墓的位置,这样没有目的的寻找,找到的可能性很小;再者,即使古墓是在这附近,可是那农民已经说了,他在这里住了几十年,根本连一个古墓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我承认,像张子敬这样的人物,一定会把墓葬藏的很是隐秘,在这种穷乡僻壤,乡农本身知道的就少,即使发现了,也不会去重视发掘。
还有一种情况,不过当我想到后,马上就被自己给否定掉了。那就是,这乡农在说谎,当他看到张文魁和三愣子被反绑着手臂,马上意识到,晓晓这伙儿人不是什么善茬儿,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佯装休息好了,起身离开。不过,通过我的观察,那乡农一脸淳厚,并不像晓晓手下描述的那样狡诈,这个猜测的可能性极小。
我们到了对岸,沿着踩踏的平整光滑的山间小道,一路朝山里走去,看着这条小道,我心里一酸,这里的农民要踩踏多少年月,才能将这山间的小道踩的这么平整光滑啊!就在刚刚,一个辛勤劳作的农民惨死在晓晓那个恶毒女人的手上,而她,杀死一个农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我心里越想越是气愤。
“怎么了?你有什么发现?”张文魁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说道。
“没。”我的心情很不好,我的父母也是农民,对于那个农民的遭遇心里很是同情。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叫道:“柱子。。。。。。柱子。。。。。”。声音由远及近,显然是朝着我们这个方向来的。
过了一会儿,小道前出现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她脚步蹒跚,手中拄着一根拐杖,一看到我们,赶紧往前挪动了两步,向张文魁问道:“年轻人,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脸黑黑的,身板儿硬朗,被柴草的汉子?”老太太手里比划着,焦急的看着张文魁。
“没。。。。。没看见。”张文魁支支吾吾的说道,显然刚才那个农民是这个老太太的儿子。
张文魁说的是善意的谎言,我何尝不知道,只是,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世吗?我心里非常纠结。
老太太显得很是失望,绕过张文魁走到我身边,继续问我同样的问题。
“没看见。”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第十六章 鬼府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老太太哭着,丢下拐杖,就要往山下走,突然脚下一个不稳,滚下了山坡。
我刚才走过的时候,脑子里想着事儿,根本没有留意到山下。矮瘦汉子杀了农民,直接把他推到了小道下面的山坡,此时正倒在那一捆柴草旁,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仍自流个不停。老太太蹲在他身边,用干枯的手捂住他的脖子,哭嚎着,一下子晕倒在旁边。
我原本以为可以蒙混过去,老太太年岁大了,不想让她接受这个现实,可是,还是被她发现了。我实在看不过去了,跑下山坡,扶起了老太太,赶紧去掐她的人中。
老太太没有醒过来,无奈,我只好背起了老太太。
晓晓瞪了我一眼,说道:“放下,咱们还要赶路。”
我全当没有听见,依然我行我素朝小道上走,这事儿全是晓晓一手造成,我早已经对她恨之入骨。
“我让你放下,你耳朵有问题吗?你再往上走,我就开枪了。”晓晓拨动了枪栓,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我停住了脚步。张文魁也松了口气儿,那个样子好像是在说,别管那么多闲事儿了。我在原地停了两秒钟,背着老太太继续往上面走着,任凭那枪口对着我,反正我是豁出去了。
“这时你自己要找罪受,可怨不得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晓晓最终没有开枪,她丢下这句话,催促着张文魁继续向前。或许,在她看来,张文魁才是她最在乎的人质,至于有没有我,那都是一样儿的。
我穿着女士皮鞋,本就走不快,再加上背了个人,很快就落下了,空寂的森林中,只剩下我和背上的老太太,张文魁等人早已经不见了身影。就在这时,老太太醒了,随即哭着捶打着我的背,嚷着要回去。
“人死不能复生,您就节哀吧!”我说道。失子之痛我何尝不明白,只是让老太太回去,她定然会守在死去的儿子身边哭诉,加上天色已晚,如此一来,老人一个人留在山上,我实在不放心。
老太太人老体衰,终究拗不过我,躺在我的背上,哭的死去活来。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出现了岔路,一条路往上,道路都用石板砌成,非常平整,下面一条非常窄,两边的杂草足有齐膝高。我想也没想,就要往上边的路上走,此时老太太突然停止了哭声,说道:“别往上走,那是死路。走下面,我的家就在下面不远。”老太太说完,又哭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张文魁等人到底走了哪条路,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将老太太送回家,然后我在折回去,顺着上面这条路去追他们也不迟。当下打定主意,朝着下面的小道走去。
小道下是一片竹林,竹子非常密集,里面光线很暗。翻过竹林,前面出现三户人家,都是清一色的土培房,烟囱上冒着袅袅的炊烟,农民忙活了一天,此时都歇脚在家,开始准备晚饭了。
老太太家有一个小院儿,几只鸡扑腾着翅膀,摇晃着身子走向鸡笼,门口蹲坐这一个小男儿,圆圆的脑袋,穿着破旧。他一看到我们进来,赶紧从门口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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