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一艘船远行。
船儿漂,船儿荡,
找一个新家在天堂。
赫勒也加了进来:
无畏的王子考卡尔西亚,
你在高高的天空,
我们看见你眨眼,
我们看见你闪烁,
在遥远,遥远的月球之上。
他们两人都笑了,对他们自己的二重唱很满意。他们一定是在孩提时代就会唱了。
克拉克女伯爵说:“我们小时候经常指着说是‘考卡尔西亚王子’的星星到底是哪一颗?”
“是布利托。”赫勒说。
“你是说他真的到了那儿了?”女伯爵问,很高兴的样子。
在我看来,一个特工撇开他的本行而大谈什么历史人类学也太离谱了。
赫勒转向我。“人们为什么把这个种族叫做高加索人?”他抛下手中的卡片。“你了解这颗行星。是不是有个叫高加索的大洲?”
“我觉得这只是一个种族的统称。”我说。我想了想,终于记起来了。并不是只有赫勒才有好记性。我曾经对“布利托—行3”很下了些功夫。“在俄罗斯南部有一个高加索地区,就在土耳其以北。这是亚洲和欧洲的交界地区,但是我觉得这名字并不就指这个人种。也许这些人从那儿来,也许不是,但确实有一个高加索人种在那儿迁徙,分布很广,现在那个地方哪儿都有这个人种。这个人种的皮肤色素沉着很小,头上有直发或者卷发,高鼻梁,窄鼻子。他们中具有叫做RH阴性的血型的很多,还有一种特别的血元素。我想你今天一直在看这个东西。”
“好吧,”赫勒说,“有没有一个叫做‘亚特兰大’的地方?是一个国家还是别的什么?”
我想了想,又起身从一堆书里拿出一本参考书,人们管这叫“百科全书”。我大声念了起来:
“亚特兰蒂斯,也叫亚塔兰蒂斯和亚兰蒂卡,位于直布罗陀海峡以西大西洋中传说中的岛屿。据说它的文明很发达,后来被海水淹没。”
“啊哈,”赫勒说,“不管是考卡尔西亚王子建立的什么,后来被毁灭了,人们只好迁居到别的地方。”
“赫勒,”我耐心地说,“特工不是人类学家!”
“哦,可他们是!”女伯爵说,“他们算出一颗行星的地质周期,而要算出地质周期就必须懂得化石和骨头!”她对这事显得非常一本正经。我意识到有人在发疯似地苦读有关书籍!
“也许是吧。”我说。可能确实如此。“但是就凭几个名字也构成不了历史事实,只是巧合而已,那儿还有其他人种。没有理由相信你们的考卡尔西亚王子,或者叫其他什么名字,在‘布利托—行3’上留下几个种族。我可以向你证明,在15个星球上都有像你,像他,或者像我的居民。”
“极地漂移了,”赫勒说,“它漂到海洋里别的地方,后来冰帽融化,淹没了殖民地。可怜的考卡尔西亚王子。”
“可怜的家伙。”女伯爵也说。
“经过一定就是这样的,”赫勒说,“我们绝不能让这种事再度发生,把他的后人也淹没了!”
“要是那样会很可惜的。”女伯爵又说。我得把这事搞清楚,他们俩现在赞同这次使命!而我就是要忠于事实——当然除了牵扯到“机构”的那些——我不能容忍建立在不合逻辑的东西上的愚蠢的伤感。“可是赫勒,我们没有证据,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证明曼科星亚特兰大省的考卡尔西亚王子,在地球上的一个岛屿上建立了一块殖民地,并把它称做亚特兰蒂斯!而你的阔人们也没有加入那次迁移!”
赫勒看着我,眼睛微微闭着。“这样更有诗意。”他说。
我的老天,他是一个战斗特工吗?还是一个脑筋顽固的岩石、金属、炸药技工?
“还有,”赫勒说,变得越发地不合逻辑,“她喜欢这样。”
克拉克女伯爵很赞同地点点头。
谈话停止了。开始,我以为是因为我的意见与他们相左,他们只是看着我。后来,我逐渐意识到我在这儿是个多余的人。
“这儿走廊里还有你能睡觉的空房间吗?”赫勒对我说。
我心里猛然一震。如果巡逻队偶而进行一次夜间检查,就会有三颗脑袋落地,包括我的。
这儿的房间差不多都是空的,但没有一间是清扫过或是能住人的。
他们还是盯着我,实际上他们几乎用眼珠子把我给推了出来。我随手关上门,站在昏暗的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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