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峰咬了咬牙,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爸,拜托你了!”
贺林帅轻声安慰道:“放心!我陪你去他那里,我现在就去请假,然后开车去高铁站,咱们在那里汇合!”他的话语虽然简短,但语气中透露出强烈的责任感和决心。
苟峰听到贺林帅的回应,心中终于燃起了一丝希望,强忍着内心的慌乱,深吸一口气:“爸,全靠你了。”
贺林帅的声音依旧稳重:“没事,儿子,一会儿见!”
第三节
自从苟峰管贺林帅叫“爸”之后,两人的关系便悄然发生了变化。
那声“爸”不是出于血缘的必然,而是情感的自发流露,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亲密和信任。
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更进了一步,远远超越了继父与继子的范畴。那种无言的默契、相互依赖和深深的信任,仿佛让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对话都更加自然亲切。
苟峰从未刻意去表达什么,但他知道,贺林帅早已在他心里占据了无可替代的位置。无论在外人眼中如何,他们之间的那份亲情是无法伪装的。贺林帅对苟峰的关心和爱护,早已超越了任何表面上的称谓。
而贺林帅虽是苟峰的继父,却从未真正拿“父亲”这个称谓自居。他依旧习惯叫苟峰“峰哥”,每每开口时,总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这称呼虽带着几分玩笑,却暗藏着一种他们独有的默契与理解。“峰哥”,这两个字仿佛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所有隔阂,让他们的心灵拉得更近。
贺林帅深知,血缘不一定是亲情的唯一纽带,那种源自内心的牵挂和关怀,才是两人关系中最真实的存在。他尊重苟峰的每一个决定,也理解他内心的每一丝波动。每次叫“峰哥”时,他的眼中总带着温暖的笑意,仿佛用这个称呼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让他们不再是单纯的父子,而是朋友,是战友,甚至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兄弟。
苟峰最初听到贺林帅这样叫他时,内心也曾有过短暂的错愕,但很快便明白了贺林帅的用意。那种亲切、轻松的称呼,让他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不再需要任何防备和伪装。在外人眼中,苟峰可能是个处事果断、不苟言笑的年轻人,但在贺林帅面前,他可以无拘无束,可以毫无顾忌地诉说内心的迷茫与困惑。贺林帅不是传统意义上威严的父亲,而是一个能够并肩而立的挚友,一个理解他、包容他、永远站在他身后的人。
这样的关系,是比血缘更深的羁绊。贺林帅对苟峰的包容、呵护,就像一棵大树,默默地为他撑起一片天空。无论苟峰经历多少风雨,他都知道,贺林帅会永远站在那里,等着他回家。而苟峰那声“爸”,也不再仅仅是一种称谓,而是他们之间最深情、最温暖的纽带。
贺林帅的“峰哥”唤得轻松自在,而苟峰的“爸”则承载了无数的感恩与依赖。每一次的称呼背后,都是一份深深的情感波澜,掩藏在平凡的对话中,却时刻温暖着彼此的心。正是这份独特的亲密,让两人的关系超越了世俗的界限,变得比亲生的还要亲,甚至成为了彼此生命中最不可替代的存在。
贺林帅一边开车往高铁站奔驰,一边打电话给自己的同学高岳霖,他正好是李摩奇所在大学辖区派出所的教导员。
贺林帅一边踩下油门,车速迅速提升,夕阳的余晖在后视镜里飞速退去。他的心情比车速更急,手里紧握着手机,拨通了老同学高岳霖的电话。手机响了两声后,那头传来了高岳霖熟悉的声音:“老贺?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贺林帅声音带着急促:“岳霖,不是闲聊,出大事了。我儿子他同学李摩奇,出车祸了,情况很严重,就在你辖区里的大学门口。”
电话那头的高岳霖一听,语气立即变得紧张:“摩奇?你是说李毅然的儿子?他出车祸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贺林帅继续说道:“我刚接到苟峰的电话,他说李摩奇的保镖认为这绝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
高岳霖顿时愣了一下,立即切换到职业思维:“你是说……这可能是一起故意的车祸?那就不是交警的活儿了”他的声音逐渐低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贺林帅直接了当:“我已经有了几分把握。这起车祸绝不是偶然发生的,现场情况极为不寻常。那辆撞上救护车的重型卡车,事发时闯了红灯,但根据描述,卡车司机的行为很像是有预谋的。我怀疑有人故意制造了这起车祸。”
高岳霖沉默了几秒,随后语气变得更加谨慎:“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刑事案件了。老贺,你确定?”
贺林帅一边开车,一边继续说道:“我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但凭经验来看,这起车祸的时机太巧,摩奇受伤后刚上救护车,结果就遇到这么严重的撞击。那辆重型卡车的司机不是普通的失控,而是像瞄准了救护车。我担心这背后有人蓄意谋害摩奇,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交通事故。”
高岳霖在那头沉吟了一会儿,语气开始变得严肃:“你说得有道理。如果真是蓄意制造车祸,那性质完全变了。我这边辖区是摩奇所在大学的地盘,虽然交警还没报案给我,但既然涉及到恶意行为,那我肯定要介入调查。老贺,你现在在哪?”
贺林帅快速回道:“我正赶往高铁站,马上过去你那边,然后直接去医院。你能不能帮我提前调动人手,先去现场看看?另外,杜建伟是摩奇身边的安保,他对情况了解得更清楚,应该有更多的细节可以提供。”
高岳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没问题,我立刻联系辖区内的交警队和我所里的人,把现场控制起来。既然你怀疑有预谋,我会立刻展开初步调查。等我确认情况后,咱们再详细讨论。”
贺林帅点头:“好,岳霖,拜托你了。摩奇是李毅然的儿子是次要的,关键是,他是我儿子的同学,这件事,我不能坐视不管!”
高岳霖的声音变得冷静且坚决:“放心,老贺,我这就去安排,你到了以后第一时间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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