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从没有答应过给他做妻妾,只说是“我也会背叛你的。我还不想死。”
这天丞相拉着玉儿,一定要让玉儿把她知道事情说出来,看一看这些人是怎样背叛丞相的。玉儿仍是笑着,“还用我说吗,自己去看一看就都明白了吗?”
二更天里玉儿带着丞相来到了丞相的密室前,丞相吃惊的说道:“你怎么知道这里。”
“我怎么知道这里不要紧,反正我玉儿还没有到做贼的地步。”玉儿用他冰一样的手拉着丞相布满皱纹的老手,走近了密室的窗前,轻轻的捅漏了窗纸,丞相从纸洞里看到了大管家徐岩正在里面忙着,还有一个家里的女佣,那女佣也算有几份姿色。
只听徐岩对那女佣说道:“家里的佣人跑得差不多了,我也觉得再在里呆下去也只有死路了,还不用趁早咱们搞点东西,也走吧!”
那女佣有些胆怯,前后左右看了看,“我说你呀,好歹也是这丞相府里的大管家,如果干这种事让丞相知道了,你可就死定了。”
“哼”徐岩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音,“那老头子,越来脾气越坏,他身边那小美人犯了什么,还不是让他一刀给捅死了吗?”
女佣说道:“不是丞相说,那小贱人要杀他吗?”
“借口,我现在之所以要逃走,就是怕他那天找个借口把咱们也杀了。他的妻妾可都死在他的手里呀”说完徐岩又是一声哎叹,“可怜,这些美人坯子们,还不如跟我老徐呢?偏偏跟了这糟老头子。”
女佣听了徐岩的话,不满意起来,“到现在了还现着那些贱人们,我算是白白的费了心思。”
丞相再也听下去了,走到门前一脚就把密室的门踢开了,徐岩和女佣都吓坏了,他们愣愣的看着丞相不知如何是好,“老,老,老爷!”只结结巴巴的说道。
其实徐岩比田丞相年轻的力气,撕打起来这丞相一准的不徐岩对手,只是这徐岩平日里怕惯了丞相,这会儿自己做贼,见了丞相当然是越发的害怕起来。而丞相呢,那徐岩本就是自己的佣人,他此时又是在偷自家东西,自是一点点也没害怕,“大管家,这深更半夜的,你跑这密室里来干什么呢?”
“收,收,收拾收拾,嘿嘿……”徐岩结结巴巴的说着,不自然的干笑了两声。
这时丞相手里已经拿起了一把剑,徐岩更加的害怕起来,“老爷,你要干什么?”徐岩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我可是给你当了几十年的管家了,我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
这会儿丞相那里管什么功劳苦劳,他只气愤管家背叛了自己,他跨了一大步到了徐岩的面前,举起剑来一剑刺了过去。那徐岩还算灵敏,一躲丞相的剑刺空了,这时玉儿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对丞相说道:“我说背叛你的不只是你的妻妾吧,还有你的管家和佣人们。”说完玉儿用手一弹,一个发红光的圆球儿飞了出去,那红色的发光球恰好打在了管家的身上,管家就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动不了,那丞相又是一剑,可怜徐岩这几十年的丞相府上的大管家就这样的死了。
那女佣一见徐岩死了,更是吓得三魂丢了二魄。转身就要往外跑,丞相虽是老了但也还算有些功底,他把剑向着女佣抛了出去,剑刺在了女佣有背后,女佣一口血喷了老远,向前一扑,死了!
大管家徐岩和女佣的死,更加重了相府里仅剩下的为数不多的人的恐慌,这些人在相府再也呆不下去了,想尽了一切办法,利用了一切机会逃出了相府。
没几天的功夫,相府里除了几个妾和丞相的二儿子,就只有一个更夫一个人了。连做饭都没有人做了,那些妾们也只有放下身架,下橱做饭吧。
人是越来越少,丞相就越是思念玉儿,他恨不能玉儿每分钟都陪在他的身边才好呢。可是玉儿却偏偏一连几天没了影儿,这真的是让丞相抓心挠肺的难受。
“日黄昏而望绝兮,怅独托于空堂。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又是二更天,又是这支歌,玉儿来了。丞相忙披上了衣服,拉开了房门。玉儿站在树上,仰望着天空唱着,如泣如诉,似思似愁。
“玉儿,玉儿!”丞相大叫着,
玉儿回过头来,仍是晶泪挂腮边,“哎——”玉儿一声叹息,“你虽贵为丞相,但你毕竟老了,他虽年轻,但他毕竟得等你死了,才能继承你的家业。也许你还给他留不下什么?人为什么总是不能完美。”
“你在说谁?”丞相不解的问道。
玉儿不在说话,扭去着那婀娜的身姿,扭扭的走了。玉儿又是穿院绕房的,一直把丞想带到了二儿子的屋前,玉儿一晃便消失得没了踪影。丞相只听到房间里有嘻笑声,接着又是那玉儿的声音:“公子,我来晚了。”
屋里传来了,丞相二儿子的声音,“你不是又去那糟老头子那里了吧。”没有听见玉儿的声音,只听二儿子继续说道:“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最近神经病了,没缘由的杀了那样多的人,把家人也都吓跑了,现在连饭都快吃不上了。你也不怕他杀了你,他那样老了,你跟他也不觉得……”二儿子没有把这句话说完,话题一转又说道:“老头子色的厉害,连我的嫂嫂都没有放过,我都这样大了,对我的婚事从不过问,只知自己玩女人。看我那天,一定不等他杀我来,我便杀了他。”
“天呀!”田丞相听了这话,又被震昏了,玉儿本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与谁在一起,丞相也不太在乎,但儿子的话,却着实的让他伤心了,现在连儿子都背叛了自己,还有谁是值得自己相信的人呢?“好呀,好小子,要杀我,我们倒了看一看谁先杀了谁。”丞相返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了剑又重新来到二儿子的房前,二儿子房里的灯已经熄灭了,显然他和玉儿安歇了。这对于丞相来讲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他踢开了二儿子的房门。来到了二儿子的床前,一剑刺了下去。再要去刺杀玉儿时,才发现屋里睡的只有儿子一人,那里有什么玉儿。儿子死了,丞相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幻觉中听到了儿子要杀自己,还是儿子当真的要杀死自己。
丞相无力的把剑丢在了地上,他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杀了多少人,有自己的仇人,也有自己的亲人呀。天呀,这是一双沾满人血的手呀。
丞相无力的一步一步的向着自己的那几个妾的房间走了过去。他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他推开了一个妾的房间,这时才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也知这些妾们是何时也逃出了相府。院子里又传来了更夫的梆子声,三更天了。这相府除了丞相就只有更夫一个人了。丞相无力的又回到了书房里,他只觉得胸闷得难受,他想喝茶,缓解一下心中的压力,习惯的喊了一声“茶!”
但没有丫环端着茶走进来,没有人回答丞相的话,丞相又自话道:“没有人了,没有人会给我送茶来了,都走了,全都走了。”
“丞相。你要的茶!”更夫端着一盏茶走了进来。
丞相抬起头来看着更夫,“没有想到呀,你却是最终实于我丞相的人,没有想到呀最后留下来,为我丞相端茶的竟然是更夫。”
“丞相,该死的都死了,该走的都走了,这回该轮到你了。”更夫不慌不忙的说道:“喝罢,这是你人生的最后一盏茶了。”
“你是谁?”丞相惊恐的问道。
“我是你想杀的邱一子,你没有抓到我,却拿郭氏一族人的性命顶了你一个坏蛋儿子的命。你不该死吗?”
“你!来人呀!抓刺客”丞相又是习惯的喊着。
“没人了,喝罢!”
“不!”丞相把茶摔到了地上。
“你自己不喝,看来只好让我帮你。”
就在这时玉儿又走了出来,他手里也端着一盏茶。“丞相该你了。来吧!”说完把茶盏向丞相抛了过去。茶洒到了丞相的脸上,丞相的脸上立刻落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疱。茶里的毒药速迅的吸入了丞的皮肤里,丞相只觉得五脏具焚,他看着玉儿,最后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也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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