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那侯爷答道:“一言难尽呀!”
酒家又说道:“我看二位还是往回走吧,往回原路返回还能回到人间,如果继续往前走进了丰都城,再想返回就可能了,那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欧阳斐斐一听这话,心里又开始害怕起来,但他知道已经来到这里了,只有往前走,却无后退的可能,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果我们可以往回走的话,也就不用来这里了,如果我们现在回去,等不了几天,再经过你这小酒屋里,来的就只有灵魂,而不是血肉之躯了。”
酒家点了点头,“如此说来,二位慢用。”说完转身就要离去。那侯爷又把酒家拉住了,“请问,这位爷,你在此卖了多长时间的酒了。”
那酒家仍慢慢的回答:“大约有百年了吧。原来在这里卖酒的不愿意做了,请示了阎王投胎去了。二位慢用吧。我还要到后面去酿酒。”
那侯爷仍拉着酒家不放,继续问道:“从这里往奈河怎么走?”
“还很远,从这里顺路走吧,过了丰都城,到了阴间在去打听吧。”说完他挣脱开侯爷的手,又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内间的门前,回过头来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便走了进去。
酒家的小屋里只剩下了欧阳斐斐和侯爷两个人,这两个人目光对视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拿起酒壶往酒盅里倒满了酒,也没有说一句客套话,端起来就要往嘴里送。
“慢”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这一喊着实的把两位吓了一跳,他们举着酒盅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愣愣的看着那从墙上飘下来的人,这会儿欧阳斐斐算是看清楚了,这从墙上飘下的不是别人,正在他在刚刚进洞时念叨的已故去的爷爷——老欧阳。
老欧阳飘到了欧阳斐斐的面前,生气的说道:“孙子,怎么混到了这份上,跑到地府来为别人盗取什么奈河水,你当真的不要命了。”
欧阳斐斐一听这话,眼泪又一下子涌了出来,“爷爷呀,这相爷逼着我来,我有什么办法?你可千万要保护着我平安回到人世间呀,你可别忘了,欧阳家只有我一条根,我若死了,欧阳家就断子绝孙了。”
这会那老欧阳也不再说什么端起酒壶丢到了地上,把两个酒盅也扔出了老远。内间屋里的人似是听到了这里砸东西的声音,又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大声喊道:“干嘛砸我的酒壶。”
这会儿老欧阳阴阴的一笑,“邱一子,你能骗得了他们肉眼凡胎,难道也能骗得我这多年老鬼吗?”
说完伸出了魔爪向着邱一子抓了过去,就在这时乐羊突然出现在了酒家里,嘻嘻的笑着说道:“你这鬼不算老,顶多算个小鬼,像我这几百年的鬼才真正是老鬼呢?”
那乐羊似乎并不耽心邱一子的处境,而一转身向着欧阳斐斐抓了过去。这老欧阳也顾不得去抓邱一子了,而是忙着去护住这欧阳家族唯一的血脉。一纵身挡在了欧阳斐斐的面前。乐羊也不客气,劈掌就像老欧阳打了过去。只见金花四溅,可怜老欧阳,没有招架之力,就这样一掌被老鬼乐羊打得魂飞魄散了。
欧阳斐斐可是吓坏了,那里顾得上去与乐羊斗上一二个回合,此时连躲避都忘了,只剩下发抖的份了。要说这欧阳斐斐命好,就是命好,不但在人世时命好,来到了这鬼域仍是命好,就在乐羊就要去取欧阳斐斐的命时,突然酒屋外传来了喊声:“乐羊,你滚出来,你躲着我算什么?”这是乐羊儿子的声音,乐羊的儿子又追到了这里。这老鬼乐羊顾不上练战,对邱一子说了一声:“对不起,我儿子又追来了,我必须躲一躲了。”乐羊说完,一转身已经不见了。
酒屋里只剩下了欧阳斐斐、侯爷和邱一子。邱一子怒目圆争的看着这二位来阴间给相爷盗取奈河水的家伙,心里的感觉当真的说不清楚。是恨,恨他们助纣为虐。是可怜,他们两位就像两条可怜虫一样,为了一点点的利益,冒着死的危险来地府盗取奈河水。让邱一子打死他们,邱一子还是有些下不得手,毕竟这两个人还没有到十恶不赦的程度,他们也是爹娘所生,父母所养的呀。他们也上有父母,下有妻儿呀。可是不打死他们,他们盗得了奈河水,就会医好那个该死的丞相的病,那时郭家的仇又将如何能报呢?
邱一子握紧了拳头,两眼发出了愤怒的光,一步一步的向欧阳斐斐和侯爷逼近。虽说欧阳斐斐和侯爷他们是两个人,邱一子是一个人,二比一,从数量上他们占有绝对的优势。但是欧阳斐斐和侯爷是两个什么人呢?一个是靠行骗过日子,一个从不干活,捐了一个官做,每日里游手好闲。再看邱一子虽是一个人,但从小就做的是重体力活,有着一身的力气,一只手也能把这两个人的脖子拧断了。再加上这会儿欧阳斐斐已经抖成了一团,蹲到了地上两手抱着头。只剩下了侯爷一个人还站在那里,侯爷也握着拳头,他大声的对邱一子说道:“邱一子,我姓侯的可没得罪过你,你干嘛与我没完。”
邱一子厉声道:“田丞相,假公济私乱杀无辜,制造了郭氏满门的血案。他就该死,现在他病了,只有这地府里的奈河水能救得了他,你们就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盗取奈河水,你们算是个什么东西,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们,让你们不能取走这奈河水”邱一子说着,举拳就像侯爷打了过来。
侯爷知道自己不是邱一子的对手,但还是机构的用胳膊一挡,就这一挡连侯爷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使邱一子蹬蹬一连退了好几步,一直撞到了墙上,才算稳住了身子。邱一子愣愣的看着侯爷,不知这位游手好闲的老爷,会哪一门子歪功,怎么就这样的厉害呢?其实那侯爷哪里会什么歪功,不过是他进地府洞之时,李仙在侯爷身上拍了一掌,就是这一掌在他身上一拍施下了一种强力抗暴咒,只要有人用强力来打他,他就会自动生出更加强的力来抵抗。邱一子不会任何法术,他那里看得出这侯爷身上的强力抗暴咒呢?就更谈不上去破解这咒了。
邱一子很不服气,他不信自己这样一个强壮的汉子,打不过这游手好闲之徒,再次的冲上去冲着侯拳的胸堂就是一拳。那知这些邱一子仿佛打到了一块铁块上一样,侯爷什么事都没有,而邱一子手上的骨头几乎都以碎掉了。
邱一子来这地府阻截这两位为相爷取奈河水之人时就报定了死的决定,这会儿那里顾得上手痛,就又一次的冲到了侯爷的身边,来了一个连拳,这感觉就像肉手打铁板一样,对侯爷没的丝毫的损伤。而邱一子的手已经烂了,开始流血了,血弄到了侯爷的身上,这下子更糟了,侯爷身上突然发出了几道黄光来,那黄光如剑一般,刺向了邱一子,邱一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侯爷见邱一子倒了,拉起蹲在地上发抖的欧阳斐斐,说了一声“快走”,拉开酒屋的门冲了出去。
侯爷和欧阳斐斐慌慌张张的只管往前跑着,也不知跑了多远,见那邱一子并没有追来,才停了下来喘一喘气。这会儿两人相互的对视着,欧阳斐斐问侯爷,“地府的路线你还记得吗?我们走错了没有?奈河在哪儿?”
侯爷一听这话,心里生气,通灵球你看过,现在这事又来问我干嘛?侯爷没也气的答道:“路线我倒是记得,只是这里太黑了,我们跑得又急,我怎么知道走错了没有?”
就在这时前现走来了一个老妇人,那老妇人面色蜡黄,手里拄着一条拐杖,步履蹒跚的向着他们走了过来。欧阳斐斐说道:“侯爷去问问那妇人,奈河在哪儿?”
侯爷瞪了欧阳斐斐一眼,心想,刚才在邱一子面前是那样一个怂样儿,现在邱一子没追过来,又来神了,也命令起来我了。他不满的说道:“你怎么不去问一问。”
欧阳斐斐这会儿才知道自己自从进了这地府洞,表现实在有些不好,现在还是赶紧自己去问一问的好,于是他迎着老夫人走了过去,“嘿,我说奈河在哪,我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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