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皇上,继续说道:“如果这鬼再得到支撑,就会殃及到……”李仙的话没有说完,话题一转,“贵人要想破解的话,必须……”李仙又不说了,拿起笔来在“傑”的木字上打了一个大大红的叉子。
皇上笑了笑,“先生谢了。”严公公又忙着拿出了一锭银子丢给了李仙。皇上听了李仙的话心里痛快,他不用管死人郭杰之事了,也要让魏靖不要再提郭杰一事。就更不用封郭杰为什么鬼将了。皇上似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答案。心情也好了许多继续的向前走着。
没走多远就看见天竺佛手里托着钵,向着皇上走了过来,皇上并不认得天竺佛,只觉得这人的衣着脏污,形态怪异,便向严公公问道:“那人是干什么的?”
太监答道:“听京都百姓,这人来自天竺国,在这京都宣讲佛法,百姓们叫他天竺佛。”
这时天竺佛已经走到了皇上面前,仍是单手放在胸前,“阿弥陀佛。”的高颂着佛号。
皇上看着天竺佛问道:“听说你从遥远的天竺国而来宣讲佛法。可什么是佛呢?”
天竺佛又是一声“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普度众生。世人均应以慈悲为怀对待世间万物,佛以其宽广的胸怀对待人及灵魂,我佛教弟子,以身伺虎,割肉喂鸽,无不说明佛的慈悲,无不说明佛的舍己。只有舍己,只有无我,才能真真正正的没了有烦恼。这样的舍己才能达到涅槃。”
皇上从没有听说过这些,现在听得甚觉新鲜,他不明白天下为什么会有那样傻的人会以身伺虎,割肉喂鸽,再不懂得何为涅槃。皇上沉一会儿又问道:“什么是涅槃?”
天竺佛又道:“涅槃是苦果苦因的消灭,是一种再生,从此再无烦恼。”
皇上默默的听着天竺佛的话,似是有理,又似是无理,皇上没有插话听天竺佛继续下去,“虎、鸽与我佛教弟子并无恩,我佛教弟子尚且可以以身割肉相伺。上谷一战鬼将助战,以保住了中原的土地,回夺了失去的城池;无论鬼将曾有过什么都已经成为过去,陛下当以慈悲,宽广的胸怀对其。安抚灵魂,知恩图报,鬼才不会祸害世间呀。陛下也才能不再有烦恼。”天竺佛说完,又是一声“阿弥陀佛”便慢慢的离开了。
皇上此时心里想,看来郭杰助上谷一战是人人皆知了,连这远道而来的天竺佛竟然也知晓。我若不封郭杰为鬼将,恐怕不只是神鬼心寒不愿再助我朝,就算是百姓心里也会不平的。但我若封郭杰……。皇上毕竟不是佛,他无法做到无我,这会儿他真的不敢往下想,人命关天,这不是小的错误,几十条人命,呀这个错误他担不起。皇上也是人,也有人的弱点他也不愿重温以往的错事呀,认错不易。
皇上看了一眼身边的严公公,那严公公明白,皇上是想听听自己的看法,那严公公想,我该怎么说呢,说不封郭杰,恐日后鬼真的祸害世间,皇上会怪罪自己;说郭杰为鬼将,显然不合皇上的之心,那严公公笑了笑,“陛下,有些事情不必急于找到答案,等一等,看一看再说吧。”
皇上听了严公公的这句话,心里踏实了许多,等一等吧,看一看事态的发展,如若再有争战,郭杰又来助战我必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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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珠 (7)
第六章 相府血光闹鬼事
天黑了严公公偷偷的离开了皇宫直奔相府而来。相府的大门早已关上了。严公公上前扣着门环。相府的家丁不耐烦的打开了门,嘴里说着,“谁这样晚了还来。”待一看是严公公,忙着点头哈腰道,“公公这样晚了事呀?”
那严公公看了一眼家丁,骂道:“你们小猴崽子,公公我晚一点来就不行吗?”
那家丁心里紧张,忙着又说道:“公公什么时候来都行。”
严公公并不想与家丁多计较,便又说道:“告诉你家相爷,公公我来了。”
严公公说着也进了门房坐来下喝着茶。那家丁忙着向里跑通报相爷去了。
近来相爷说心情好吧,也真的有几件好心情的事,相爷受了皇上之托,给西晋送去了五千两银子,算是对敬西王的一点安抚。那敬西王看到田丞相送到的银子,心里高兴。要说他一个王爷银子有是,他也不会因为这五千两银子而高兴。他高兴的是皇上对他没有戒心,他高兴的是可以借此机会联络田丞相,共同对付大将军魏靖,一旦把魏靖搬倒了,那皇上,可就失去了这强如铜墙铁壁的保护屏障。那时可就是他敬西王的天了,皇上这把龙椅也该让他敬西王坐一坐了。为了达到联络田丞相目的,他把自己一件上好的翡翠如意送给了田丞相。田丞相自然也就高兴起来了,当然以他丞相的地位,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一个如意算不得什么,他高兴的是在他的势力筹码上又加上了敬西王,他的势力又扩大了,要打击大将军魏靖的力量又强大了。
可相爷近来不光有高兴之事,同样也有让他烦心之事,烦心之事自是那魏靖手里拿着郭杰的血魂珠。这东西可是鬼宿呀。郭杰与自己有满门被杀之仇。如若魏靖想用这鬼来惩治自己可是件麻烦事。
这会儿他正在书房中与欧阳斐斐商议如果防鬼之事。那欧阳斐斐深知自己不会防鬼,更不会捉鬼,但是在丞相面前可是不能说真话。只好在那里又开始胡扯了,什么倒挂帚扫防鬼入,什么身佩玉坠鬼不侵。那欧阳斐斐边说,眼睛也没闲着,他偷偷的用眼睛扫视着书房,看看还有一些什么东西,可以让他编排在防鬼里面。突然他眼睛一亮,看见了那只上好的翡翠如意,心里又有话了。他看着相爷说道:“实际上相爷这里有一件最好的防鬼物件……”
丞相环视了一下房间,也不知这欧阳斐斐说的是什么物件,刚瞪大眼睛想听欧阳斐斐继续说下去,就在这时家丁来报,严公公来了。
田丞相带着欧阳斐斐急急的赶到了门前,抱拳施礼,“不知公公驾到,失礼了,失礼了。”
要说公公本是皇上的用人,也不是什么当官的,可是这当官的还都挺怕公公的,公公毕竟每日守着皇上,跟着皇上,那是皇上身边的人。这要是把那个公公得罪了,公公在皇上面前说点什么,可不是好玩的。这当官的能不怕公公吗?当然也有不怕的。大将军魏靖就不怕公公,他心里琢磨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干嘛要怕公公呢?事实上这当公公的也很自知,他们知道自己地位卑微不过是皇上的佣人,他们也需要一些当官的给他们撑腰作后劲儿,当然就想着能与一些掌握实权的大官有所来往。可像魏靖这种人,你想跟他来往,他还不想跟你来往呢?既使有所来往也不会通融;所以这种人只好做罢。而田丞相比魏靖聪明多了,又好通融,这样的人才好交往。
严公公这会儿也客气的说道:“相爷,本公冒昧打扰了。”
就在这时,“嗖”的一下,一颗如血一样红色的球从天空上划过。照红了相府的青砖瓦房院落、树木假山,一时间相府里所有的东西都如同泼上了鲜血一样,仿佛连空气中都飘起了血的腥味。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空气仿佛在这一刻也凝固了,三个人只在这血腥的空气中默默的站着,谁都没有说话。过了大约有四五分钟的时间那红光才渐渐的从相府消失,那空气中的血腥味也才随着红光的消失而没有了。
相爷皱了一下眉头,“什么东西落了下来?这样大的血腥味”
这会欧阳斐斐不失时机的拍着马屁,“哎呀,相爷,哪里什么血腥味呀,吉兆吉兆呀。这满院红光必有喜事。”
严公公也笑呵呵的说道:“吉兆,恐怕是田夫人要做皇后了吧。”
相爷一听这话,心里即喜滋滋的又怕得紧,忙说道:“公公这话可不敢说,这要是让皇上,皇后知道了还了得。”
严公公用鼻子“哼”了一声,“田夫人又贤惠,又知书达理,那一点不比那姓魏的,这还不是早晚的事。”
相爷见严公公这话,知公公是真心的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成为皇后,忙拱手说道:“借公公吉言吧。”又忙着头前带路,把严公公带进了书房中。丫环们忙着给端进来了香茶。又匆匆的退出了书房。
那严公公落定,掏出手帕来轻轻的在脸上点了点,才又慢慢的说道:“我今天来,不为别可,还是为郭杰一事,那魏靖让皇上拜鬼将。今个儿又遇上一个什么天竺佛,说的话大概也是劝皇上拜鬼将。我看这事不好,如若皇上真的听了他们的,日后想起了杀郭氏满门都是你相爷的主意时……”说到这里严公公把话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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