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卓曜连说了两个好字,神色竟平静了下来。但就是这种掩在暴风雨下的宁静,才分外惊心。
“你既不在乎,那我走就是了。”说罢,他摔门而去。
苏烟终于无力的跪坐在地,抱住肩膀,小脑袋埋在双臂间,放声大哭起来。
“卓曜,你回来,回来,我后悔了,后悔了……呜呜……”
“真的后悔了?”身前忽然传来了戏虐的声音。
苏烟吓了一跳,哭也顾不上了,猛地抬起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不是走了吗?”
“走什么?”卓曜将苏烟打横抱起,往外走去,口里答道,“出去换了件衣服而已。”
将她放在床上,卓曜一点点解开苏烟的衣服,声音轻轻的,那是已阅尽人生后的无谓。
“烟儿,其实,我是真的不在乎的。我们已经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性’在婚姻里占的比重,实在是微不足道。
但是,我知道你是在乎的,是难过的,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想到,你会在乎到,不惜将我推给别的女人。”
“我、我不是的……”苏烟急急的解释道,可话还未说完,却被卓曜堵上了,以唇。
辗转反侧,饱满爱怜,轻柔的碰触,爱惜的抚摸。
“既然你这么在意,那我顺了你的意就是。将来不管有什么样的后果,我都与你一起承担。”
他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挤进了她的身体。
她温柔的包容住他,他则深深的介入她的生命。
这样的两个人,注将抵死缠绵。
次日清早,当初升的朝阳映入这两人的眼帘时,他们相视而笑。
卓曜抱紧怀中的女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看来,上苍还是眷顾他的。
苏烟则是非同寻常的安静,如蝴蝶羽毛般的长睫毛,扑簌扑簌的抖动着。
卓曜摸摸她的脸,柔声问道,“想什么呢?”
苏烟抬起头,“卓曜,过些日子,你陪我去榆林住一阵好不好?”
“怎么想到要去那儿了?”
她答道,“你不知道,那里真的是一个很美的城市。昨晚……”她脸上红了一下,声音也低了,“昨晚那什么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当时就想着,将来一定要葬在那里。”
卓曜听到“死”字,下意识的便皱紧眉,却不好意思斥责道,遂故意逗弄她道,“昨晚那什么?那什么是什么?”
“讨厌!”苏烟羞恼的打了他一下,“不跟你说了!”说着,便欲起身。
卓曜却一把将她拉回怀里,声线中染上情‘欲的沙哑。
“不说也可以。你……得跟我再那什么一次……”
转眼,又是满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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