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问具体到哪儿的时候,则是闭口不言。
明显就是根本没派出来送。
汲黯,郑当时毕竟在朝廷上的名气不大。
汲黯更是之前惹恼了不少的朝中官员,等着看他出丑,被贬官的大有人在。
有这层心理加持,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按照汲黯的要求送东西,把这层功劳喂到他嘴里呢?
更不要说,只要这些东西送不到,那黄河水患日益加重,对自己同样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种利益极为明显的选择题,根本不需要多想,就知道该选什么。
汲黯,郑当时两个人就算是有心想要办点事,奈何手里没东西,也办不成什么。
而对于他们来说,山东地区的匪患就更是他们鞭长莫及的事情了。
受到黄河水患的灾民,大多都是朝往东南西三个方向流浪。
汲黯,郑当时两人自长安出发,第一站肯定是东出荥阳到酸枣。
作为同样的一座大城,这里所聚集的灾民完全不比东面的东平少。
汲黯,郑当时能够利用自己手中有限的资源,将酸枣地区的灾民安抚住,不让他们生事,就已经花费了他们极大的力气了。
想要让他们同时去照顾东面的那些灾民,要穿过整个被黄河肆虐的地区,着实是有些太过为难。
尤其是在连现在,瓠子口都还没有被完全堵住的时候,即便是想要运东西过去,也只能朝北边绕路。
可北面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说句不好听的,如今在黄河水患以及灾民这两件上掣肘的人,就是北边的这批人。
指望着他们帮忙,那还不如指望着天上掉粮食。
“陛下,汲黯,郑当时二人无视山东百姓遭难,以至于其酿起民变,陛下惩处二人乃天经地义。”
在一众官员都三缄其口之时,御史大夫韩安国的出声显得极其洪亮。
“只是汲黯,郑当时二人如今在酸枣地区安抚灾民得当。若不是有此二人的努力,恐怕聚集在酸枣地区的灾民,也要和山东地区的灾民一样生乱,此时贸然将这两人召回京城受审,微臣以为不妥。”
刘彻沉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韩安国。
“照你的意思说,这两个人不仅无过,而且还有功了?”
“微臣没有这样说。”韩安国继续一本正经地道,“汲黯,郑当时二人辜负陛下所托,办事不利,此确实有罪。”
“臣只是觉得,即便是陛下有心想要发落,此二人,也应该等到黄河水患一事彻底了结之后。最起码也要等到酸枣地区彻底安定下来,不再有灾民闹事。”
“否则,汲黯,郑当时二人如果此时从酸枣离开,刚刚才被二人好不容易才安抚好的灾民们,得知二人要回京受审,心中必然惶恐不安,此时若再被有心之人教唆,臣担心酸枣会步山东后尘而生乱子。”
“难道这满堂诸公,就没有一个人能顶替这两人的位置吗?”
刘彻的一番话,饱含着极为强烈的讥讽。
只是能如今坐在大殿两侧的人,哪个不是将老脸磨厚了才能登上来的?
刘彻这番话的讥讽意味确实很足,但要是论攻击性的话,恐怕还连这些人的脸皮都打不穿。
韩安国继续说道:“微臣以为,如今首要是解决黄河水患以及山东匪患之事,而非朝中诸公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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