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子衿姑姑在打小葵板子,她让小葵去送点心,小葵没完成任务,姑姑便罚她二十板子。”玲儿见小葵才挨了几板子便受不住了,她记得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只听小葵说点心交给清漪姑娘了,这才出来寻清漪帮忙。
清漪这是听明白了,算起来也是因她好心而起。但是脑中一个想法一闪而过,突然停住了脚步,她这一停可急坏了玲儿,“姑娘怎么了,赶紧走吧。”
此时又是小葵一声惨叫,清漪推开了玲儿的手,“子衿姑姑责罚定是有姑姑的道理,我去了也无用。”说着转身便是要走。
“姑娘也怕子衿姑姑不是!”玲儿急了出口便没了规矩,但清漪并未停顿一下,留下玲儿站在那里无助的掉着泪珠子,嘴里念着:“姑娘真是好生心狠,冷血得紧,只可怜了小葵。”
清漪回到主屋,太后果然已经醒了,宫人正在帮她梳理头发,清漪请安之后便静静站在一旁。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清漪,你方才从外头回来,哀家听着有哭闹声,是怎么回事?”太后似无意的问起。
“回娘娘的话,是子衿姑姑在责罚小葵。”清漪如实回禀。
“小葵?平日挺机灵,也守本分,今日犯了什么错?”
“子衿姑姑让小葵送点心去皇后娘娘处,小葵半途遇到我,我便替她送过去了,子衿姑姑怕是觉得小葵失职了,所以责罚了她。”清漪语气平缓,像是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在一旁的宫人也不免觉得清漪太冷情了。
“哦?那你觉得小葵是不是失职了呢?”太后透过铜镜看着身后一侧站着的清漪,见她神色有了一丝异样,想听她如何答。
子衿姑姑从太后尚在闺阁时便伺候她,是太后最为信任的人,也掌管着太后宫里的大小事务,清漪也在思量,是该说自己心中所想,还是一两句平常话带过。
“怎么?看来哀家给你出了个难题似得,心中如何想便如何说便是。”
清漪咬了一下下唇,缓缓的说:“清漪觉得子衿姑姑责罚小葵是有道理的,想必子衿姑姑想小葵自己面对心中对皇后的畏惧,但是我让小葵将东西交于我的,子衿姑姑若是将此定位失职,但子衿姑姑是觉得小葵该违抗我的话吗?”
太后点点头,知道清漪说的已经很委婉了,她如今是个主子,子衿责罚了小葵的确为考虑到这恰好是对清漪的不敬,“那你为何不去找子衿,与她说这些?”
“一来是子衿姑姑掌管永寿宫事务多年,如今责罚必定有她的用意,让小葵得些教育也是好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二来清漪心里清楚,让别人忘了自己的身份是自己的过失,勉强追究只会空增笑话。”清漪垂着头,她觉得自己这几日跟这么多女人们一起生活还是有些作用,至少学会委婉的说话了,若是以前她只会说“别人不拿我当主子我还送上门自取其辱吗”。
太后并未对清漪的话做出评论,只是让伺候自己发饰的宫人都下去了,“清漪,你来替哀家看看今日晚上皇帝赐宴,哀家带什么首饰合适。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清漪上前一步,心里想着太后这又是要做什么,她平日妆容素得很,对首饰也不是很懂,选了一个珠钗在太后脑袋上比划着,而太后似乎并不关心那珠钗,只看着镜中的清漪,“皇帝将你送来哀家这里,想让哀家**你如何做个后宫的女人,看来哀家不必太费心了。”
清漪听这话手里的珠钗差点吓掉了,后宫的女人?这是什么意思,她想不透,手有些颤抖,将珠钗勉强送进了太后发间。
太后突然皱着眉“嗯”了一声,清漪不知道怎么了,只瞧着太后对着镜子侧了侧脸,“看来哀家还是要****你的,你这选首饰的眼光太一般了。第一时间更新 ;”说着太后指着桌上最远的那红色宝石的金钗,“换那个吧。”
清漪愣了一下,赶紧将自己选的珠钗拔下,将太后选的給她插上,太后左右照照甚是满意,将清漪选的珠钗拿起来,“这枚珠钗哀家也觉得很漂亮,是先帝当年赐的,既然你觉得好看哀家就赏你了。”
“先帝所赐定是贵重之物,清漪不敢受。”清漪跪在地上,只觉得这太后的心思比那皇帝更深了几分,在猜不透之前,还是乖乖用李德海教的,多跪多请罪。
太后也不急着让清漪起身,她转身面向清漪,手里握着那只珠钗,“哀家听说清则很是宠你,到没被他宠坏了也算是你的福气,哀家赐你的你便拿着,倒也不是割爱,这珠钗配白色衣裙甚是好看,当年先帝赐我也是觉得哀家着白色最为好看,但如今哀家可沾也不想沾那白色,给你也算不让它在我这里生灰。第一时间更新 ;”
太后递过来,清漪双手去接。太后又嘱咐了一句,“记得,这珠钗要配白色哦。”她像是怕清漪的审美会毁了这珠钗一般,清漪点点头,“谨遵太后娘娘教诲。”
太后递过手来,清漪立刻伸手去扶,自己也站起了身子。
子衿姑姑此时恰好进来,她回禀了小葵的事,说念在小葵平日表现不错只打了十大板。太后只笑着点点头,清漪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对小葵还是有些内疚的。
“子衿啊,这姑娘哀家就交给你了,从今以后,她是你的徒弟也是你的主子。”太后这话一出,子衿似乎没有什么意外的,跪在地上领命。
而清漪却是越来越糊涂,她怎么又多了一个师父?清漪越来越感觉到,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后都在谋划这什么,虽然不知道谋划什么,但清漪感觉到了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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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清漪有了师父,每天突然过得忙碌起来,看得书从以前的史书兵法变成了女戒女杰,从前练剑习武如今连仪态各种姿势,最让她受不了的是要练笑,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笑可以分那么多种,而且并不需要内心愉悦,只要运用好脸上的肌肉便可以。
正当清漪被子衿姑姑醍醐灌顶,努力学着后宫种种规矩时,清则的军队正与南沙掖奎的大军进行第二次大规模的拼杀,犹豫对地形的不熟悉,掖奎占了上风,清则依旧是半打半退,并不积极进攻,南沙大军都在议论传说,说临苏二皇子清则是个懦夫。
清漪奉太后令去给皇帝送补品时,也听到皇帝对着众臣发怒,四皇子对清则的败退煽风点火,有臣子还大胆说是否二皇子有意放南沙军队入侵,皇帝摔了奏折说若是这样,就让那逆子战死沙场永不回京都。
清漪进去的时候四皇子还偷偷打量着她,觉得她与以往有些不同,直到清漪将补品放下退出朝房,他才惊觉,这女人何时竟学会了笑,不禁有些悚然。
都知道清漪是二皇子的人,太后宫里也不少人在背后议论,自小葵的事以后她本就不受待见,现在更是被孤立一人。但清漪心里是乐得清闲的,清则前方传来的消息越是不好她反倒是越为安心。
子衿姑姑陪太后去游湖了,清漪不识水性,所以太后让她留下给了她另一个任务,给住在山顶灵隐寺的太子妃娘娘送些衣物去,也算是太后的一片挂念之心。
“姑娘,”小葵喊住了要出门的清漪,她在床上休养了一段时日,伤好之后也一直未有机会与清漪单独相处,听玲儿跟她说了清漪上山的事,才匆匆而来。
“找我有事?”清漪心想,你倒还是有胆子来寻我,不怕又吃顿板子?
“姑娘是要去灵隐寺?”
清漪点点头,看她脸色不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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