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昌摆摆手道:“不必,北厥王身上有蛊,神志已不清,当年老大王将大王托付给我,就是想让我护着他,可眼下,竟然被陈南妖女下蛊,意图染指我北厥,此事我能做主,等大王醒来,我自有交代,请大魏太子妃尽快下手。”
贺兰寂摇头道:“以我俩的身份,此番来北厥也是秘密行动,不管你与北厥王是何关系,眼下,我俩是不便参与。”
拓拔昌直接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牌,千月看不清,贺兰寂是看的清清楚楚,正是北厥历代大王才能持有的乌金令。
怪不得拓拔昌敢如此强硬。
贺兰寂挑眉,似是不识货。
拓拔昌解释道:“这是我北厥大王的令牌,当年我阿兄临终前将令牌交与我,让我辅佐阿宏,更直言等阿宏能够独当一面之后才将令牌给他。”
贺兰寂和千月神同步。
两人一脸的不信。
拓拔昌无语,心想也是,这乌金令这些中原人肯定没见过,不信也是正常。
于是又开口说道:“只要大魏太子妃能救我们北厥王,别说剩下的诊金,本王可做主,将上好的草场划出百亩给太子妃做答谢礼。”
草场?
千月心中微动,这可太诱人了。
贺兰寂不为所动道:“口说无凭,可是欺负我夫人年幼。”
拓拔昌起身走到书桌旁,提笔就写了一份转让契,将自己名下的一个草场转让给千月。
将契书递给贺兰寂,说道:“这是我和大魏太子妃的个人行为,不涉两国。至于太子妃给谁,做什么用,只要不违背北厥的王法,不仅无人过问,还可受到北厥的保护。”
贺兰寂将契书递给千月,千月看了一遍,开口道:“我可以给北厥王取蛊,需要准备一些东西,在这期间,致胜王把剩下的诊金付了吧。”
这女人可不像外表这般天真无害
实在是聪明的很。
不见兔子不撒鹰。
草场一事犹如画饼。
还是剩下的诊金重要。
拓拔昌此时犹如待宰羔羊,还是那种上赶着求宰的,可惜俩屠夫满眼都是自己的良驹!
拓拔昌马上安排人,将剩下的良驹清点好,被贺兰寂安排人带走了。
拓跋宏醒来的时候,四肢被铁链拴住,额角还隐隐作痛。
王叔一把年纪了,力气还这般大。
险些没给自己一拳干死。
拓跋宏越想越生气,之前苏薇娅还提醒过自己,说王叔对自己有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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