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做一些关于皇室禁闱的密访。
本来是一虽然神秘,但总体还是挺正经的官差部门,在大殷朝却被一个人冠上了十八层炼狱的‘美名’。这个人极少数人敢直呼其名,怕他的尊一声厂公,求他的哀一声镇国侯,恨他的骂一声阉宦,不过敢骂他的人,基本已挫骨扬灰,尸身不在矣
他在东厂私设监狱,自创刑具刑罚,特获御批可独断生死,可自理刑案,放眼当下的东厂,俨然成了他的私家刑堂。
如今东厂的势力如日中天,不但刑部、大理寺要靠边站,连锦衣卫也让道三分,更别提本就仰人鼻息的臣子臣孙,只要是庙堂食君俸禄的,无不惴惴不安,谈之色变,躲之不及。
无论是谁,送它炼狱二字,绝不为过。
姜檀心虽如此猜测,但仍有说不通的地方,照东厂的行事作风,若有心为难一个人,直接锁链刑具上门拿人,这般偷运一个即将嫁入东宫的丞相之女,她实在摸不透意欲何为,好在自己也一道被捉了来,如有情急之事还可帮持一二,即便是马雀榕刚刚那样羞辱她。
留在丞相府的目的是报恩,这一点她很清楚,也一直坚守着。
“吱呀——”
木质门扉因潮湿腐旧,推开后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响。
姜檀心觉着胃肚一空,挤压的痛楚瞬间不见,但下一刻就被人摔在了一垛干草之上。
透着麻袋,她可以看到两个正朝她走近的黑影,手缓缓一动,从发髻上慢慢顺下一支还算尖锐的发簪,刺口朝外,不动声色的握在手心当中。
系扣被解开,腐臭之味更加浓烈,姜檀心不由皱了皱眉毛,知道已不能再装下去,索性睁开了‘迷茫’的水眸,待瞧见周遭环境和面前的粗髯大汉后,惊叫了起来:
“你!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妹妹别怕,哥哥问你一个问题,你们俩谁是马雀榕?”
说话的大汉眼眶内凹,显得牛眼铜铃,他络腮髯一大把,面色黝黑,在这漆黑的牢房中显得十分可怖。
“我们……我们都不是”
此刻的姜檀心像一只无害小白兔,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颤颤巍巍的抱着膝盖不断往后挪移,她惨白着一张脸,不断地摇着头。
“放屁!两个总有一个是,少他娘的装无辜”
莽汉环眼一瞪,满口黄牙喷着蒜味口气,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我……我……不”被吼了一句,她眼泪夺眶而出,一颗颗饱满垂落,梨花带雨般好不惹人心疼。
“鲁西,你吓到她了,这么问是问不出来的”
此刻说话的男人眉宇俊朗,五官周正,与之相比可以算得上正路子上的人,姜檀心觉得此人浑身明明有一股正气,却一身夜行黑衣,所行之事更是与其相貌格格不入。
“俺是粗人,不这么问怎么问?他娘的今个儿忒倒霉,绑个妞儿还分不清是谁,又不是老子花下风流,这么尽心作甚,这还咋地,难不成猜拳决定送谁去……”
“鲁西!”
身旁之人轻斥,打断了他的下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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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美腻风华绝代的戚公公就要粗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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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替身太子妃
“鲁西!”
身旁之人轻斥,打断了他的下衔口。
险些说漏嘴的鲁西讪讪闭嘴,转而走向马雀榕,脾气显得越发的暴躁,他一脚踹上了麻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愤愤怒声道:“能喘气的吭一声,知道你醒了!”
麻袋应声儿动了一动,醒了一会儿的马雀榕,这时候才用手,一点一点撑开了早已解开的封口,探出了那张强压惊恐,佯装冷静的惨色面容:
“你们是何人?意欲何为?”
“这你不必知道,你只要说明谁是马雀榕便可”
“你们要抓马雀榕作甚?你可知她究竟是何人?尔等无名小贼,太过胆大!”
“呸,少废话,夷则老兄,别问了,这一个跟咱装傻充愣,一个还装大尾巴狼,我看她们是串通好了的!”
鲁西顿了顿,奸笑一声:
“问是问不出什么的了,我看要不直接扒了她们算了,坊间不是传太子妃胸口,有块形似牡丹花儿的胎记么?今儿咱们就开开眼界,管它娘个球!”
“这……恐不妥”被称作夷则的俊朗男人为难道:“这虽然算是个办法,但她是主人要的人,你我奉命行事,如此侮玷她,主人怪罪下来,你我又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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