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敲诈啊!”他百年难得对人低声下气,出师未捷居然……“不帮就拉倒。”
脸皮薄的人禁不起三言两语的刺激,翻脸了。
“舅,给你一个良心的忠告,泡马子脸皮要厚,你这样不行的啦!”她俨然以过来人的身份说得头头是道。
“原来你就是用这种厚脸皮的方法追到欧阳的。”他可不是永远烧不开的水,开始反击了。
“不错。”她爽快的承认,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她是爱他没错,好爱、好爱的。
关纣承认自己败给她了。
“笨嘴巴,你就不能放低身段,陪笑几许,多美言几句,哄她开心了,她自然就会帮你,现在可好了。”他自怨自艾得想一头撞墙。
夏小皀闷着头笑,欺负老实人是有点不道德,但是爱情要自己去争取,别人根本帮不上忙。“对了,关纣,有件事忘了知会你,”她露出小魔女的笑容。说:
“我那没良心的妈——也就是你亲爱的姐姐已经回台湾了。”
“什么?”他掉了下巴。
“若不想死得太难看,最佳的办法就是连夜赶紧将自己的家当收拾收拾滚回学校去,以策安全。”
管理星光旅馆是关纣的副业、兼差,真正的头路是大学生,可是他向来把学业当做插花性质,偶尔回去串门子就当交差了事。
“你到这节骨眼才说?他们什么时候到的?”一颗想象中十万吨的大石头当头砸在他脑门上。
“他们住到饭店去,其余的,我也不知道。”在她心底或许是还有那么一些些在乎他们的。
毕竟在国外她待她也不薄,要什么有什么,只差没把她当成公主来宠。
“他们?你是说泛德烈?”
“不然还有谁?”
“那个恋母癖的家伙!”泛德烈年纪比珍妮佛小,关纣也不是很能平衡。
“喂,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就差那么两岁而已又不会死人。”血浓于水的亲情冒出头了。
“这一年我大概是白担心你了,你们母女的感情有进步。”关纣摸着下巴。至少,现在的小皀态度不若以前决绝,就算提到他老姐也不再一副叛逆的脸,他暂时放下一颗心。
“你啊,自扫门前雪吧,你。”她送他两颗卫生丸。
“他们是路过还是——”定居?这他可不敢想,他老姐是天生无法固定待在一个地方过生活的人,那会要她命的,他也不敢奢想。
“你不会自己去问她?”
“你明知道我和她有严重的代沟。”身为舅舅的他和外甥女一起包尿片,一起喝牛奶,一起抢玩具长大,害他没半点应该有的尊严,这全是他老姐的错。
“那我们呢?”她明知故问。
“去你的!”
表面虽然说的铁面无私,私下逮到机会夏小皀还是把邓天爱带开。
她们信步经过仓库。
拗不过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心的小阿姨,她们走进堆满粮草的仓库。
稻禾、荞麦、秣草成堆成捆的积至二楼。
“真的是稻草耶,我一定要带几根回去做纪念。”城市乡巴佬对着一根稻草欢呼。
“这可以拿来玩的,”解说员夏小皀被感染单纯快乐的情绪,热心过度地示范起稻管吹泡泡的老阿妈时代的玩艺。
“真的、真的,泡泡是五彩缤纷的。”年纪比夏小皀长上一截的“老人囝仔”
根本忘记维持形象的重要,正努力将一管又一管的泡泡送上青天。
夏小皀和邓天爱熟识是透过沈拾叶的居中介绍,许是两人天性中某些迷糊的因子非常相似,斗阵起来毫不费气力,一拍即合。
吹完泡泡两人索性美人醉卧稻草间,巴山话雨谈起天地来。
“住乡下真好,空气新鲜,水果又多又甜,就连天空也比台北干净,真想住下来。”都市人的标准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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