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哥哥太好玩!这种状态下也能脸红,真不知道那个白颉是怎么教育他的,也太……
“笑什么?”发现御信一脸的坏笑,御安就恼火,“问你呢,所谓的特定是什么意思?”
“有极深感情的对象。爱人、父母、孩子、仇人这样的对象。”御信玩的兴起,有贴在御安的耳朵上说话,“事实上,‘它们’有自己的活动空间,我们有我们的,按常理来说,我们看不到‘它们’的空间。我反复琢磨过你做的那几次梦。你闯入了它们的空间,它们感觉不到你,因为你对它们来说没有意义。”
尽管还想问问,为什么自己会闯入“它们”的空间,但是!
这臭小子打算抱到什么时候?御安推开了“不怀好意”的弟弟,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说:“现在呢?干嘛?”
御信咧嘴一笑,朝着茶几努努嘴:“弄点血。”
御安见在茶几上有一张废旧的报纸,下面似乎盖着什么东西。他刚要掀起来看看,御信抓住他的手摇摇头:“不能掀开,有报纸盖着它们才察觉不到。把手给我。”
“御信,这是干什么?“
“我准备了两根红绳,红绳辟邪,我又用符水泡过。如果咱俩被附身了,它可以让我们保持灵台清明,不至于被当枪使。”
“那你拿刀干嘛?”
“心有灵犀啦!”御信有点舍不得割破哥哥的手指。手指很漂亮,他真是下不了手,“咱俩血脉相连,用血浸了红绳,不管谁出问题另一个都能感应到。那个什么,我下刀了。”
微微的痛没让御安皱一下眉头,御信又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拉着御安的手一起伸到报纸下面,挤了挤。
用哥俩的血染红的绳子分别系在手腕上,御信才稍微安心一些。瞅了瞅卧室的门,一挑眉:“走吧,上床。”
挺寻常一句话,配上御信的眼神和口气,怎么听都觉得不正经!御安似乎也习惯了,转身走进卧室。
掀开被子钻进去,关了台灯。须臾:“哥,你觉得今晚能有‘动静’吗?”
“能。”
“那是睡还是不睡?”
“能睡的着反而奇怪吧?”
说的也是,被迫附身跟自愿附身完全是两码事,在这种情况下能睡得着,那心还不大的能装天了?既然不睡,干脆聊天吧。
“哥,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爸妈的事我记得不多,你的事记得不少。“
御信一听来了精神,侧身躺着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御安:“比如说?”
“比如说,你小时候就是个吃货,一顿饭吃的比妈还多;再比如说,你晚上尿床了就挤到我床上睡,第二天一早就把自己的床单塞爸枕头下面,说是爸尿的;再比如说,你爱玩,一听外面有小朋友的动静就跟屁股上插火箭似的往外窜;还有,唔!”
“别说了!”不等哥哥说完,他明智地捂住了他的嘴,“你就没记我点好?”
御安的眼睛里闪过一点宠爱,拉下他的手:“你很乖的,会替我挨打。我犯了错,不管有没有你的份儿,都会跟我一起挨打。碰上打雷下雨还会搂着我说‘不怕不怕,有弟弟在嘛’到了最后都是我抱着你。”
御信蹙眉撇嘴,说他怎么不记得这事了?御安扬起手臂的时候说:“小时候就是这样抱的。”
忽然被哥哥抱在怀里,儿时的记忆片段零零散散的涌了出来。雷电交加的夜晚,他死要面子的搂着哥哥说“不怕不怕”最后,反而是哥哥抱着浑身在发抖的自己,轻轻拍着弱小的背。那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枕着哥哥的肩头,搂着哥哥的腰,感觉着哥哥拍在背上的手。
但是……他现在已经是一百八十三公分的大男人了,这么抱着也太,太丢脸了点。然而,他却不想推开御安的手臂,早已放弃的一种温暖重又回到心里,再想推开,已是不能。他紧了紧搂着哥哥的手,闭上眼睛,心安理得。
兄弟俩抱在一起感觉微妙而温馨,而这时候,御安一拍脑门,颇有点苦恼的意思。御信笑问他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
“咱俩也够心大的,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回忆儿时那点事。”
闻言,御信憋着笑:“这样就行,你太紧张反而会太早被发现,本来能听见的都听不到了。”言罢,悄声说,“外面有动静了。”
“什,唔!”惊呼声被御信的手捂在了嘴里,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屏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一次的声音很古怪,就像是广播没有调准兆赫,沙沙啦啦的噪音一般。御安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子午卯酉来,索性不去理会,转而问御信:“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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